被你们压下去了。他们总不能将所有人都药倒,那般做无异于找死,药倒你们三个,可以说你们是在自家就吃错了,一推就干净了。再说你和哥可一直都是在学院受到先生器重的,他们也是不清白哥的底细,这才一块儿的吧?”
说完,冬至又觉着不对劲儿,再将三郎的话一回味,怎么想都是不对劲,她斜了眼瞧着三郎,闲闲道:“你竟是瞧不上大郎哥和哥,觉着不该给他们下泻药?”
“呵呵,呵呵,我就是觉着被下泻药太伤身子了,那些人怎的不去给别个考生下泻药,单单给咱们一家子下罢了,你怎的会这般想?”三郎皮笑肉不笑,做着最后的挣扎。
冬至站起身,不理会三郎,直接往外头走。三郎瞧见她这般,赶紧起身拉住她。
“姐,我说错了,错了!咱们谈正事儿!正事儿要紧!”三郎求饶。
难得能见到三郎服软,冬至舒坦了,浑身舒畅啊!这可比挣了一万两银子还让她舒坦啊!
三郎将椅子搬过来,放到冬至身后,压了下冬至的肩膀让她坐下,他自个儿也是将凳子搬过来坐在她对面儿。
“这些人能做这番手脚,定是不简单的,且能出这多人围攻舞夜,定是达官贵人。今儿个榜单下来了,明儿个你就去将榜单上的人全背下来,咱们好好儿挑挑,我就不信他们这点儿破绽都没有!”冬至握紧了拳头,冷声道。
“恩,这个法子虽是笨拙了些,倒也是最有效的。姐,我最近风头正紧呢,要不还是你去吧,不然我得被人围着了。”三郎脸上堆着笑,向冬至祈求道。
冬至横了眼三郎,道:“你不是过目不忘?扫一眼就成了,我去得花费多少时间?你不知晓我的时间都是银子?”
三郎:“……”
“好了,明儿个记得早些去,这样别个还没瞧见你你就回来了。”冬至站起身,不等三郎反对就出去了。
这个时候还不好好儿压压三郎,往后他哪儿会乖乖听话?这个弟弟也忒不可爱了,瞧瞧人家像他这般大的……额,沈荣也是个不可爱的,还是算了吧……
第二日一早,冬至起床去洗漱时,三郎递个她一张纸,她打了个哈欠,拿过来一瞧,发觉上头写着的全是名字,排在第一位的就是三郎。
“你这是按着那榜单上的名次写下来的?”冬至问道。
“你不是说要查人吗,那就该将名次也记下来。你快些洗完瞧瞧吧,一会儿咱们再商量商量!”三郎嫌弃地瞥了眼冬至乱糟糟的头发和朦胧的双眼,转身去打扫屋子了。
冬至将那名单叠好了放进自个儿的胸口贴身放着,这才端了木盆去洗漱。
吃了早饭后,姐弟二人就呆在一块儿开始叽叽喳喳地商量开了。二郎无意中瞧见二人这般交头接耳的,脑海中又闪过昨晚想象的情形,打了个寒颤后转身逃走了。
一会儿之后他回来,钻进了三郎的屋子,走上前去询问他们在干嘛。姐弟二人也不瞒着他,将他们二人讨论的结果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