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个儿的脑袋,她赶紧跑过去抓着她的手,问冬至。
此刻冬至已是疼得说不出话来,就连一开始的抽泣都是停了下来。
这下子懒懒慌了,舞夜刚刚去了,她心里可是极为难受的,这会儿冬至又出事儿了,她如何能镇静?
她急着将手中的杯子凑到冬至唇边儿,让她喝点儿水缓缓。等她喝完后懒懒才想起将冬至背起来,匆匆踢开门出了屋子。
踢门的巨响,瞬间将兄弟三人的目光聚集到了门口,之后更是一眼瞧见死命捶打着自个儿头的冬至。
“这是怎的了?出啥事儿了?”大郎也是一惊,急忙问懒懒。
刚才还能听到声响的,怎的这么一会儿冬至便是成这般了?
“我不知晓,我就去倒了杯茶水,回头便是瞧见冬至这般了!”刚才还在强忍着的懒懒,此刻也是慌乱极了。
“大哥,你去叫李爷爷过来,二哥将姐背到娘屋子里让娘照顾着,我守在这儿。”三郎见几人都慌了,自个儿强自镇定下来,将事儿都分派给大家了。
“我背着便成了!”懒懒接过话之后便是急忙往柳氏的屋子去了,二郎也是赶紧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大郎听见三郎的吩咐后,快步朝外头跑去。一时之间大家都是忙了起来。
三郎走到屋子,将懒懒踢跨了的门上好后,再次将门给关了起来。里头的舞夜不能让李小柱他们瞧见了,若是他们知晓舞夜死了,事儿就麻烦了。
这头懒懒将冬至背到屋子里后便是将她放了下来,柳氏她们瞧见冬至这般都是急得四处跑动着,照顾冬至。
“这是头疼病犯了,都多少年没犯的毛病了,咋就又犯了?”柳氏拿了布巾帮着冬至擦了额头的汗珠子,慌乱道。
一听是头疼病,马氏也是急了:“她不是好了吗,咋又疼了?”
“许是刚才哭得狠了,这才引发了。也不知晓是出啥事儿了,这孩子伤心的,如今竟是连头疼病都犯了,这可如何是好?”想到小时候冬至一犯病便是几日几夜的睡不着觉,柳氏就是一阵揪心。这回倒是更狠了,这会儿冬至竟是连疼都没喊,只是用力捶着自个儿的头。
怕她将自个儿捶坏了,柳氏将冬至两只手扳下来,死死地按着,不让她动作。
“娘,你去柜子里拿几件衣裳过来,咱们将她手绑着!”柳氏咬着牙,吩咐马氏。
马氏急急忙忙地走到柜子前,伸手去翻捡着柜子里的衣裳。找到两件旧衣裳后,走过来帮着柳氏将冬至的手给绑了起来。
被绑住的冬至只得抬头狠狠地砸向枕头,这样她才能好受些。
此刻的冬至不记得自个儿是谁,也不知晓自个儿在何处,她只知道自个儿头疼,里头有无数小针在扎着她的脑子,她受不住,只想打自个儿脑子,这样才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