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冬至这臭丫头,为何突然来说这么一番话?竟是要与他合作,她自个儿家铺子做得不是挺好的,难不成她知晓方子被盗了?
“怎的,王少爷这是瞧不上我的方子吗?虽说我们只有一个酒楼,可每日挣的银两却也不少,虽是比不上整个儿王家,可却是比你们王家在京城所有酒楼加在一块儿都多!”冬至说到最后一句时,已是带上了一股子豪气。
瞧着这样的冬至,王清源突然觉着有些心虚。他总觉着冬至今日来并不像她自个儿说的那般是来与他合作的,可他也不信她知晓她的方子已是到了他手中。毕竟他做的极为隐秘,可不是那般轻易就能知晓的。
见王清源没应声,冬至心里却是冷嘲了自个儿一番。她来这儿时虽说知晓王清源就是那个害她酒楼丢了生意的人,可她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希望王清源能自个儿说出来,这样她还是能将这事儿揭过去,可惜王清源却是没有如她所愿。
“对了,今日我在我们酒楼抓了一个厨娘,姓徐吧,她可是我们酒楼的奸人,之前就是她指使我酒楼的伙计偷了卤水,导致我酒楼的生意一落千丈,如今又是盗了那果酒的方子,我想着是不是这两日就会在京城各个酒楼发觉有果酒卖了。也不知晓自个儿得罪了谁,竟是被这般追着猛打,连世子的脸面儿都不给,这人定是有大来历的,我在想这到底是何人,为何会做这种事儿?”冬至不在意地叙说着,好似只是在对着老友抱怨一般。事实上,冬至确是在对老友抱怨,只是报怨时,她心里还有着别的念头罢了。她想,若是这个时候王清源能跟她解释一番,她还是会当作没发生过这事儿。
王清源听到冬至说抓到了酒楼的奸人,心里一紧。只是他不觉得冬至能因着那奸人便是查到他,所以他有恃无恐。只是冬至之前说的是与他合作制果酒,可这个时候却是说果酒的方子掉了,这不是前后矛盾?她这话到底是何意图?难不成,她真的知晓了幕后之人是他?
不会,那酒楼的内线可不知晓他是何人,冬至想从她嘴里问出些什么那是不可能的。这般一想,他就又安心了。
“你与我说这些做甚?那酒楼不是沈墨轩的?让他自个儿去查不就得了!你个臭丫头与我说这些干甚?我告诉你,我可不会帮你!”王清源怒气对着冬至喊道。
冬至顿了下,再瞧王清源那模样,她突然就不想多说了。或许好多事儿在醉逍楼那回之后就不同了。变质了的东西要想恢复原来的模样,那可不容易。
“既是如此,那我便走了,今日打搅王少爷了。”冬至站起身,留下这句后,转身便走。
王清源站起身,在背后喊了她一声,开口问道:“你就是为着这个来找我的?”
冬至脚下不停,背对着他摆了摆手,“前两****才听说还有客运来这么一个酒楼,这几日得留意一番了,他们费心拿的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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