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咱们就用这果酒将那奸人勾出来。”冬至右手抬起,慢慢儿握拳,势在必得。
她眼里揉不得啥子,之前一直没机会,那人藏得又深,所以便是一直由着没出手,如今这果酒就是一个契机,就得趁机将那人除掉,若是有可能,最好将幕后之人给就出来。
“小姐有法子了?”楼青瞧着冬至那自信满满的模样,开口问道。
冬至往四周瞧了一眼,瞧见周围没人能听见他们的话之后,冬至低声在楼青耳边说了些话,楼青点着头,认真地听着。
几日之后,京城的一家不小的酒楼竟是也有果酒卖了,只是这酒的量极少。
冬至和楼青再次将酒楼的人全聚集起来,开始问话:“为何外边儿的酒楼会有果酒卖?莫告诉是别个琢磨出了酿果酒的法子!”
酒楼的那些下人明显能感觉到冬至的怒气,他们全都低着头,不敢瞧向冬至。
见他们这般,冬至冷笑一声,道:“这果酒如今是咱们酒楼最大的进项,断是不能出何闪失的,若是你们有人胆敢打果酒的主意,让我揪出来了,我会让你们知晓什么叫生不如死!”
说完这句,冬至冷哼一声,抬腿大步往外头走去,楼青瞧了瞧这些人,又瞧了眼冬至的背影之后,急匆匆地追上去了。
酒楼那些下人都是面面相觑,之前卤菜的事儿可就是闹得够大的了,还死了人,如今这果酒可是更挣钱的玩意儿,瞧着东家这动静,若是有人打它主意,怕是又得出人命了。
“都散了吧,一会儿就得开门做生意了,咱们还是赶紧准备吧。”不知谁说了一句,那些下人都是散开,开始干活儿了。
酒楼里头的墙柱边儿,两人正在低声争吵着:“小钟,这事儿不能告知东家!你瞧瞧她今日说的那话,咱们若说是咱们在运酒时偷拿去,卖的,东家不得杀了咱们?你想想那曹二,不就是因着他偷了卤水,才死的?别人都说他是自个儿上吊的。若不是走投无路被逼的,谁会做这事儿呐?”
“丘井,这事儿咱们不说,可东家早晚会发觉的,你想想,这酒可是咱们运过来的,东家还不得头一个疑心咱们呐?到时候东家知晓了,还不得将咱们活活儿打死?咱们还是早些去与东家坦白了,保不齐东家还能念在咱们的情分上放咱们一码呢?”另一个小胆一些的声音颤抖地传来。
“你傻啊,这酒多少人碰过了,东家怎的能知晓是咱们偷的?咱们不说,东家怎的会知晓?只要咱们收手,往后不偷了,东家可是找不到咱们身上啊!就是找到了,咱们打死不承认,这不就成了,咋能自个儿送上门去让东家折磨?”那最开始的声音响起,比之前那人还是坚定不少。
两人正是每日里从李家将酒拖到酒楼的人,刚才冬至的那番话让他们极为害怕,怕自个儿做的事儿被冬至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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