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点头:’“对,是传统的。打周朝列国就有我们这一行。”
柳辣:“好好干吧,为人民服务。相声来自于民间,讴歌百姓,很希望能看到你们群殴啊!”
张先生:“好嘛,什么叫群殴啊。我们打群架啊?”
“不是,不是这意思。”柳辣忙摇头:“你们一群说相声的,一块儿说,一块讴嘛,群殴。”
张先生直嘬牙花子:“啧,我听你说话怎么那么别扭呢!”
柳辣:“那怪我,我说的不准确。其实我就是喜欢你们,你们是劳动人民的诗歌。”
张先生无奈:“得,这又成诗歌了。”
柳辣:“我有时也写一点点诗歌。有一些小作品。”
张先生惊讶:“呦,没看出来呀,您还搞创作呢?快给我们念念。”
柳辣:“念念啊?不是很成熟,您各位给指正一下啊。”
说到这,柳辣摆出了一副特庄严肃穆的表情,然后语气认真地念道:“’宣武区的天是晴朗的天,通州的的人民好喜欢。眼望丰台高声喊:啊,我爱你,海淀!”
张先生哭笑不得:“您这是什么呀?”
柳辣瞥了一眼他:“这个诗歌啊,虽说不是很完美,但它的意义深远。”
张先生纳闷:“哪儿有意义啊?”
柳辣瞪眼:“这你都没瞧出来?它体现了京城人民的亲密合作,区县之间的团结和睦,百姓们为了实现四化,为了让中非论坛顺利召开做出贡献。它就是反映这么一个意义!”
张先生无奈:“哪跟哪啊?您这都不挨着呀!”
柳辣又瞪他:“我说有就有。我认为它是它就是。你记住了,你不是一个演员!你是一个教师,是一只教授。”
“吁”
“说得好!”
一听这话,观众们都鼓掌。
张先生也乐“:一只教授?好嘛,在您这教授都论只的。”
柳辣:“什么一只?一直,一直是教授嘛。总之啊,你一定要注意节目的品位。你今天这个作,品教育人们学会什么了?这是你的工作,你不要考虑他乐不乐。”
张先生:“啊?”
柳辣拉长音:“爱乐不乐,他看了不乐,活该,死去!”
“吁。”观众又笑。
柳辣继续说道:“艺术这东西,牛逼就牛逼在让人听不懂。你说相声,他爱听不听,不听就拉到!损失十几亿的观众算什么呀?至少你的位置站的很牢靠。”
张先生满脸茫然:“是啊?我站在哪儿我都不知道了。”
柳辣一脸的义愤填膺:“你记住了,一定要高雅!知道什么是高雅吗?高雅就是和和人民做对!观众喜欢听什么,你就偏不说什么。观众不喜欢听什么,你就往死了劲儿地给他灌输,直到他认输了为止。连几个观众都制不住,你就不配叫相声大师!”
“好,说得好!”
“骂死这帮孙子!”
好几个观众听得兴奋,直接站了起来。
柳辣又对张先生说:“你记住了,你现在是一个教师了,在台上你一定要反三俗!”
张先生:“三俗?”
柳辣:“没错,三俗!庸俗,低俗,媚俗!绝对要反三俗!把它牢记在心里。”
张先生:“好,好吧,我争取。”
柳辣又瞪眼:“怎么说话呢?什么叫争取,你必须的做到。没听说过嘛?谦虚使人进步。屎人都能进步!你有什么不可以的。”
张先生:“哎呦,您说这太脏了,您这本身就叫三俗。”
一听这话,柳辣撸胳膊挽袖子:“我弄死你信吗?没挨过相声大师打是吗?大花盆砸脑袋上哗哗流血,打得你眼珠子缝针,比杨乃武都冤!”
张先生:“哎呦,您这什么大师呀?怎么还要打人呢?”
柳辣:“打你,打你是轻的,信不信把你抓出去游街?敢说我三俗!三俗是我用来侮辱人的手段。说我不行知道吗?我们这帮相声大师都这样!”
观众:“吁。”
柳辣又对张先生说道:“用点心,今天跟你说什么都记住了,我这么忙,不可能天天提醒你!”
张先生:“哟?我冒昧问一句,您都忙什么呀?”
“你不知道?”柳辣做惊讶状:“我得忙着反三俗啊。歌厅、洗头发、足疗馆,你在这些个三俗的场合都能找到我们的身影。”
“嚯,你们闹得这么大呢?张先生惊讶。
柳辣撇了撇嘴:“你那看!我就这么跟你说吧,你只要从月球往下看,第一眼看到的是长城,第二眼就看到我们这帮人在哪反三俗呢。”
张先生:“哟,是啊?我还真挺纳闷,哪找到的你们这帮浪催的玩意儿……”
观众:“吁。”
这一段相声,台上演员说的高兴,台下观众听得痛快,唯独就是评委席几个将反三俗作为终身目标的评委,脸色却变得不老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