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凤清宜就此站起身来,转而朝着门外方向走去。
“云主身子不好,近来天寒的很还是少些出去为妙。”
侍女扶着她的手臂,带着一阵寒意的指尖触碰到侍女的掌心,侍女的身体下意识的颤了一颤。
“怎么?很冷么?”
斜眼朝着身侧的侍女看过一眼,凤清宜眉头一皱,似有不悦。
侍女见此顿时俯身低头道:“只是今日外头的风有些大罢了,云主某怪。”
一路被拉到了凌无乡的住处,倾漓此时挑眉看着那正为自己检查手臂的某人,她伤的虽然不轻,但是也算不上太重,她现在因着没有战气护着自己,所以才会这么容易就受了伤,而且之前她自己也将手臂上的伤势大致看了看,绝对只是单纯的骨折罢了。
眼神一动,倾漓看着某人那一副极其认真的表情,只觉得有些美好的不真实,她不是个一定需要人呵护的人,但是像这样偶尔有人心疼自己,关心自己倒也不错。
倾漓缓缓地将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臂抬起,随后小心的落在凌无乡的头上,他的发质很好,摸上去的触感当真如同上好的丝绸一般,丝滑的有些让人忍不住多摸几下。
感觉到某人的小动作,凌无乡将倾漓那只受伤的手臂放到掌心托着,随后抬起头来看向倾漓,“若是感觉到疼了就说一声,我第一次帮人包扎也不晓得是轻了还是重了。”
凌无乡语气很轻,因此下听在倾漓耳中更是让她感觉到满满的暖意。
放在凌无乡头上的五指不动,却是蓦地又挑起了他的一缕头发在手指上饶了几圈,缠绕、松开,如此乐此不疲的往复着。
身前,凌无乡将倾漓受伤的手肘用药包扎好后,又用着两块很轻巧的板子固定住,抬头对倾漓道:“好了。”
拉着凌无乡头发的手指一顿,倾漓本是以为这人可能还会更慢些,没想到不过是一刻钟的功夫就已经包扎好了。
倾漓不由得叹了口气,觉得刚才只顾着玩头发似乎头屑亏了,不过后来一想,时间还长,她现在还是先把这只手臂给养好才是正经事。
“殿下,你果然在这里。”
就在倾漓将手臂从凌无乡头上收回来的同时,那门外的方向随行的声音竟是突然传来。
凌无乡身形一动,站起身来,转身向着门口看道:“我刚巧有事所以就又转了回来,怎么,出了什么事了?”
随行听言由着门外迈步走近,眼神扫过一旁的倾漓的瞬间竟是明显的神色一变,倾漓看在眼里,却也不动。
这个人看自己眼神不对,已经不是一两天了,所以她倒也无所谓,无非就是对着凌无乡忠心的下属,她犯不着表现出不满之类的,那样的话倒是像是她在惹麻烦。
眼神由着倾漓身上扫过,随行看向凌无乡的同时神色瞬间又恢复如常,随后向着凌无乡又迈近两步,贴在凌无乡身前道:“云主殿下那里似乎是出了些事情,刚才侍女来报说是想请殿下你过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