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物以外、别种东西的另一种渴求,林白白只教他要在人前谦逊有礼,以及做坏事不能让旁人知道,并没有给他灌输什么君臣思想,导致他并不觉得自己这么想有什么大逆不道。
林白白睡得模糊间,听到了系统提示声。
叮!江影希暗黑值加5,当前暗黑值27。
日子便这样过去,他每日疯狂的汲取一切可以汲取的知识,在林白白的刻意引导下,对权势有了无上的渴望。
今年的雪下得迟,临近年关,才下了一场厚重的大雪,一夜过去,天地一片素白。
江影希穿着鹿皮靴子,披着暗色起风,踩着新雪去给林白白请安,往年,他最怕下雪,那是他一年当中最难熬的时刻,有好几次差点都挺不过去,而今年,他头一次发觉这银装素裹的世界竟也别有一番滋味。
特地绕去庄子外头的老梅树那,折了一支新开的梅,娘亲说,女人都喜欢这些东西,他要知道怎样用最小的代价来讨女人欢心。
他过去的时候,林白白刚洗漱完,现披头散发的坐在铜镜前,见他进来,道:“将披风挂在外头,去炉子边烤热了再过来,你要知道,女人身体易受寒。”
待他烤了一会,林白白才让他进来,把梳子塞到他手上:“今天教你挽发。”林白白教了他一款已婚妇人最喜爱的发式,他一如既往的聪明,稍微练习两次,便能挽得像模像样。
林白白照了照镜子,满意的点点头:“现在,夸我吧。”
“娘亲今日气色格外的好!”
“不行”林白白板着脸:“没有诚意,且昨日你已经这样夸过了。”
江影希想了下,将手里带来的那支梅花递给他:“今个梅花开了,儿子路过,顺手摘了一支,想着给娘亲的屋里添点生气美景,现想,原来竟是错了,有娘亲在屋里,旁的不管是什么,都被衬得黯然无光了。”
林白白接过梅枝,侧头一副害羞小女儿状:“偏你嘴甜。”
随即又瞪他道:“你的表情还不够真诚,你若觉得自个做不出那样的表情,便在心里想想糖酥鸭,是了,就是这样。”
江影希换了个更加真诚的表情:“非儿子嘴甜,娘亲花容月貌,儿子句句肺腑之言。”
“不可。”林白白皱了皱眉:“不必这样过度追捧,一来会叫人膨胀,二来,显得油嘴滑舌,逢人只夸三分,要内涵而不露骨,风流且不下流。”
江影希恍然大悟,点点头极是受教。
林白白这个后妈简操碎了心,不但要教他文韬武略,还要教他怎么讨女人欢心。
并非大将军的儿子都是小将军,虽然过几年将军府瘟疫过后,江影希自然能入了江世林的眼,可就是这样仍不够,一个穷小子想迅速发达的窍门中定然有裙带关系。
她的任务是要辅佐他登上帝位,除了他本身的才能、将军府的兵权、还要拉上一干首辅大臣上船才行,只要这小子能将人家姑娘哄得非他不嫁,那他们就只能上船,毕竟谋反是要诸九族的,这个九族里,高官大臣越多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