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猛然一个旋转,再也站不稳的一跤横摔地下,右肩自胛自腕,整整被割开了一条深可见骨的血口子!
俯视着他,孟轲平缓的道:“这是一个最好的方法,你不必死,也不用失职,我留说你的生命,可以有一段很长久的时间去回忆今天这一刹的感受……本来,你们四个的魔法能力并不太差,你们仍有可能与我搏斗,只是,你们的勇气太差了,这,使得你们一败涂地,而且,极不光彩……”
留下一声轻轻的喟叹,像一片流云,孟轲突然掠过三角眼的身边走了过去,前面,红砖楼巨大而沉重的白漆大门紧闭,如一张狰狞恶鬼的面孔。
没有任何犹豫与思虑,孟轲猛然掠向底层那两扇启开的窗口,但是,却在窗槛的三尺之前又猝而拔升,笔直攀上了二楼的檐角!
身躯在檐角上打了一个美妙的回旋,他已有如一抹骤起的闪电,以那么神鬼莫测的快速冲进了二楼左侧边缘上的一个小巧的窗户之内。
“哗啦啦”的暴响中,那窗户的细木条已成为粉碎,就在碎屑纷飞里,他已像煞一尊魔神般可怖的挺立于这间房中!
不,这不是一间寻常的房屋,这是一个大敞厅,约有近百平方米的一间敞厅,光滑的木地板为灰白的颜色,厅顶吊垂着十盏明亮的,发出惨白光芒的夜光石灯,大敞厅里没有任何陈设,连四周苍白的壁也是白得如此寒森……
五个穿着橘色长衫的中年人坐成为一排盘膝坐在地下,面对着孟轲,神态沉静中透露出无比阴狠,五双眸子全是精芒四射,尖锐而深刻的注视着他,那模样,似是他们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冷冷卓立着,半晌,孟轲踏进了一步,笑脸娃娃面具的花纹似微微流彩跳跃,他低沉地道:“看这情形,各位专候在下多时了?”
五个橘长衫人的面孔上没有丝毫表情,中间坐着的一个轻轻扬起他那双斜耸人鬓的剑眉,平淡道:“方才,你刺杀的手法极为高明,不愧是使用魔杖的圣手。”
孟轲生硬地道:“你是客气了,朋友。”
那凜然有威的眉毛又是一扬,这人道:“我不喜欢你,尤其不喜欢你这口称朋友而又心怀巨测的虚伪家伙,你刚才欠下的一笔血帐,将在这里由我们代为索回。”
孟轲微带轻蔑的道:“你们既已看见方才的事情,为何当时不下去为那四人助阵,其实,下面比这里更适合施展魔法。
坐在中间的那人木然望着他,冷沉道:“我们为什么要下去,为什么我们须要仰承你的意图?”
慢慢侧身,孟轲有些不屑的道:“我想,我们双方都心知肚明,如今并不是动口舌,计道理的时候,只有用血才能洗清我们彼此间的误解,仇怨!”
那人毫不考虑的点点头,削薄的嘴唇残忍的一挑,道:“说得是,而我们撒“萨栌魔法会”也早想会会你这大震神威的英雄了!”
““萨栌魔法会?”孟轲语声转为狠厉道:“你们是一群落石下井的无胆匪类,只会跟在别人的尾巴后面摇旗呐喊,连助纣为虐的身份都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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