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
墨痕影道:“非常简单,不才护卫小姐已有十八年,自她牙牙学语至今,小姐的心事与意图,不才虽然不敢说全然知晓,却也可判测个八九不离十。”
“啊”了一声,孟轲道:“既是如此,夫生何为不在莺鸽的习性上多加劝导?”
轻喟一声,墨痕影道:“正如方才所言,上下有分,不才言谈不可逾规,况且,其中关系亦大相迥异,臂如公子你的一句话,就较不才的十句话还管用得多。”
面孔微微一热,孟轲道:“先生说笑了。”
墨痕影目注他,严肃道:“不然,公子与小姐之事,不才甚愿公子能摒除一切障碍与小姐结为连理,其因有二,一则小姐心性强傲,正须公子时加疏导劝解,再则亦可避免小姐为此事而另生事端,小姐的脾气公子大约已经领教,而城主伉俪又爱之若命,如果再生枝节,则不知又要掀起多少血雨腥风,伤残多少无辜人性命。”
孟轲连连点头道:“我自然会尽力而为。”
顿了顿,墨痕影又道:“月前观你一战,不才已深深为公子之铁血豪情所倾倒,私心对公子仰慕不已,尚望公子能以本身渊博的魔法造诣点化小姐,使小姐能更趋善境,则公子功德无量,金光城上下幸甚。”
孟轲缓缓地道:“我想,理应如此。”
墨痕影欣慰道:“不才衷心祝贺公子与小姐白头偕老,永不分离。一抱拳,孟轲道:“谢谢。”
略一迟疑,墨痕影又道:“公子行踪将如何?”
孟轲坦率道:“回大野城,会故友,杀旧仇!”
墨痕影正色道:“不才愿倾囊助公子一臂。”
苦笑了一下,孟轲道:“我心中领受了,先生。”
墨痕影迷惘道:“公子有所不受,这……是为了什麽?”
目光望着玻璃罩子外的澄澈湖水,孟轲低黯地道:“不亲手杀光那些畜生,难消心头之恨。”
墨痕影深沉地道:“所以,公子要亲自手刃仇家?”
坦白地点头,孟轲道:“不错,光波气爆割进他们的躯体,在我心灵上的创伤或者仍不能平复,但是,意识上的仇怨却可得到抚慰,至少,我不会再如目前这般痛苦。”
含蓄的一笑,墨痕影道:“心灵上的创痕可以用另一种方式来消弥,公子,长久的挚爱与关怀将能令你感到欣慰,能使你从悲怆中恢复愉快。”
淡淡一笑,孟轲道:“但愿如此了。”
略微犹豫了一下,墨痕影低沉问道:“公子这些仇家,与公子所结之仇,不知是属於那一方面?不才无礼,贸作推断,可是关在‘情’字上?”
嘴角抽搐着,孟轲道:“是的。”
一咬牙,孟轲讲出了放飞岛上的遭遇。
愣了好一会,墨痕影愤怒地道:“公子,这些畜生的踪迹至今尚未得一丝线索?”
苦笑一声,孟轲道:“已被我杀了几个,伤了两个,他们托庇於魔法界帮会之中,为了杀伤他们,引起了这拨魔法帮会的报复,他们在一个多月以前便大举前往大野城寻仇,因此,我只得先在那里截杀他们,我不愿为了我而累及城里的朋友,先生,我们在断崖界附近相逢的那个夜晚,正是我截杀他们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