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居所前留下这书信一封,说他若有何不测,我可与唐兄将之拆开,帮他完成未尽事宜。嗨!你们也知道,在这灵谷堂就属我们三位副堂主地位相当,虽然表面上郝仁与我二人不大对付,可他真要出了什么大事,最终也得交给我俩来办。这一次召集宁兄和牛兄,便是有一件大事要请你俩参与。”
唐副堂主显然已看过了信件内容,此时也不说话,只是闷头吃着烤肉,一杯接一杯饮酒,一双凶悍的眸子却有意无意落在宁牛二人身上,显然若两人有何异动,他便要暴起伤人了。
在场四人,以他修为最高,乃是炼气九层,皮副堂主是炼气八层,宁牛二人修为次之,分别是炼气七层和六层,因此宁牛二人神色恭谨,不敢多说,赶忙接过书信,分别查阅。
等到看完,两人不约而同地惊呼一声:“碧落湖底的魔道传承!天!这事情非同小可,我们得禀告宗门啊!”
砰!
皮副堂主重重一拍桌子,酒杯酒壶全都跳起,把二人吓了一大跳。
“不得禀告!此事就你我四人知道,再多一人知晓,那就别怪俺老皮不客气了!”
宁牛二人见他疾言厉色,不禁心头一颤,对视一眼,只好乖乖地点头了。
唐副堂主换上一副笑眯眯的神色,举杯向两人敬酒,劝道:“宁兄,牛兄莫怕,这可是一笔天大的财富,郝仁还留下他的大半家产作为资助,若我们能帮他完成心愿,郝兄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念的。呵呵呵,你们可不知道,今日堂主大人清点郝仁的田产,光这明面上的就有四十五万枚灵石,可想而知他转移出去的大半家产该有多少了!”
“什么?四十五万枚灵石?”听他这么一说,宁牛二人惊呼一声,贪婪之心大起,连忙问道:“那你要我哥俩帮什么忙?此事怎生操作?”
“呵呵,两位老兄一个是炼丹大师,一个是炼器大师,我和老皮有大量灵谷资助,咱们到时再找一位阵法大师,就能去探一探那碧落湖底了。只是此事筹备还需时日,咱们须得一年时间准备,到时宗门会派人前往赵国参与比武大会,咱们几人正好随队前往,那时正好可以联手探宝,两位意下如何啊?”皮副堂主嘿嘿一笑,不慌不忙地说出这番话来。
宁牛两人思量一番,其中宁大海还是有些担心,问道:“咱们去挖郝仁的宝藏,若是被他那位金丹期的堂叔知道了,会不会有麻烦?”
“呵呵,宁兄你想多了,那宝藏虽然珍稀,可也仅限于对我们炼气期修士而言,岂能被金丹期大修士看进眼中?何况听说郝长老今日闭关了,连侄儿兵解都未露面,显然是在为了堪破尘缘而在努力了。
嘿嘿,到了他们那个境界,破尘缘乃是一大关隘,显然不想再为侄儿的事情操心了。所以你二位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吧!眼下仙魔大战在即,人人自危,咱们哥几个不赶紧抓机会搜刮宝藏,以后拿什么去保命?何况这可是魔道传承,必然会对应对天魔有大用啊!”
唐副堂主这一番话说得在场宁牛二人连连点头,总算把顾虑给打消了。
不过皮副堂主当啷一声,将啃剩的骨头丢到桌面上,不紧不慢地说道:“你们似乎忘了一件事,那个张地是郝仁的亲传弟子,今日又继承了灵谷堂荣誉副堂主的位置,郝仁在书信中提到,若是他兵解而张地活了下来,则此人有重大嫌疑!今日我和老唐拼命阻挠此人成为荣誉副堂主,可终未能成。哼!这小兔崽子,总觉得他怪邪门的,真想把他给开膛破肚,瞧瞧他肚子里到底有何秘密!”说到后来,咬牙切齿,面显狰狞之色。
唐副堂主也是咬牙切齿,大骂特骂张地的刁钻无礼,直让宁牛二人面面相觑,搞不清楚此人到底是何来头,怎么就让两位副堂主如此生气。
后来听皮副堂主描述张地样貌,这才回想起来是当日从后山试炼中最后一个出来的,再想起当日质问所有姓张和姓唐的弟子,无一人是杀害自己儿子的凶手,两人不约而同地心里咯噔了一下,对视一眼后,心中都在嘀咕:“这张地如此邪门,难不成当日竟被他给骗过了?他就是杀害我儿的凶手?”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两人顿时坐不住了,纷纷出言询问张地的讯息,听到后来,已有八九分确信了,别的不说,就凭当日张地是郝仁的亲传弟子,而郝仁是炼气五层仙师,那就足够令人怀疑张地有相当实力了。
四人都对张地恨之入骨,终于一拍即合,开始密谋如何寻他的麻烦,最好能把他骗出山来,在山外下手为好。除此之外,四人也密谋一年以后的寻宝行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