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激烈,可她却被一个欺主的奴才给拦在了外面。
一个掌风扫了过去,那嬷嬷被扇在了一边:“我敬您年纪大,可你不该拦着我,那里面病着的可是我的祖父,你若是不服,尽管去闹,就算闹到圣上那,我也不怕!”
那嬷嬷也是仗着自己男人在慕钦手下做事,一直以来都是被安插在别院里给慕钦做眼线,这会被慕十七这一巴掌打蒙了,一张老脸肿了大半边。却被慕十七那气势给吓到了。
慕十七不再理会她,推门而入,只见老爷子扶着胸口正费力地喘息着,那咳嗽声一声高过一声,一个凄厉的喘息声,一口血喷溅而出。
慕十七不做停歇,上前替他顺着背,一手搭在他的脉搏探了探,脸色大变。这才过了两日而已,老爷子的身子怎么就落到这地步了。
她起先怕慕钦给他下药,曾偷偷给老爷子把过脉,发现老爷子虽嗜睡了些,可身子却没什么大碍,也就没把心搁下了。可今日再这么一探脉,心中大骇,心脉杂乱而快,有浮郁,沉郁,乃是肝脏处大伤。
老爷子努力顺着气,想要压制住咳嗽:“咳咳……十七丫头,你怎么还没睡?没吓到你吧!我没事,咳咳就好了。”
慕十七总被他弄得心酸不已,她没有祖父,从没体会到祖父的这种无私的宠爱,可慕老爷子却连咳成这样了还想着吓坏了她没有。
用力闭上又睁开眼睛,把情绪抑制住:“我没事,只是您这身子,怎么突然病成这样了?这才两日不见而已……”素手在他后背顺了几下,寻找到了几个穴道轻轻推按,老爷子才稍稍回过气来,脸色也渐渐转好。
她这才起身端起桌子上的水杯想要递给老爷子漱漱口,留了个心眼拿到鼻尖一闻,眼里布满阴郁,下毒,还是用这般不高明的手段。
以为用茶香能掩盖住毒药的苦腥味,却不知道,她早在鼻尖上一过就能闻出个大概来了,把杯子搁下向门外道:“去换壶热茶来,这壶都冷了。”
自己却趁着嬷嬷去换新茶,而把杯子连带茶渣都包了起来。
等新茶来了又重新取了个杯子给老爷子递了过去,鼻息动了动,这次没有毒。老爷子折腾了一夜也累了,慕十七帮他按着头顶的安神穴,他马上就睡着了。
可慕十七却难以入睡,只窝着身子休憩在外间的软塌上,一夜到天明。
第二日,快马回了宸王府,弄清了毒药的成分,又赶制出了解药,才带着鹤羽一同回到了慕家别院。
鹤羽也替老爷子把了脉,按照她交代话,装模作样的写了药方,然后让药童去取药,实际上是慕十七一早就配制好的解药。
“这慕老将军是得罪了什么人?怎么给他下这么霸道的慢性毒药,这么拖着咳上一段时日,身子可就惨了。”鹤羽借机跟慕十七套近乎,对她的话言听计从,觉得她既然来找自己帮忙了,多少自己在她心里也算是个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