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做出的美味!”
说完,无辜又纯良地眨了眨眼,“夫君莫不是误会妾身不喜欢,所以伤心了吧?”
凤倾寒明白自己被她戏耍,好笑又好气地敲了敲她的额头,“淘气!快吃吧,仔细饭菜都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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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察觉到穆景浩参加完唐苏苏的婚礼就有些奇怪,但要说哪里奇怪却又说不上来,当夜他没有留宿在如意苑,而是一个人睡在书房里。
沐浴之后,坠儿服侍潇湘换上睡衣,一边替她擦着湿发,一边不满地嘀咕,“小姐,王爷实在奇怪,干嘛突然认了个义妹?”
潇湘抿了抿唇,端起热茶啜了一口,说道,“因为唐七七的事情,王爷与唐晋关系闹得有点僵,虽然表面上很和谐,难免唐晋心里会有刺。既然唐晋认了唐苏苏做义女,想来对她是极为重视的,王爷便投其所好关照唐苏苏,这也不失为笼络他的好办法。”
坠儿顿了顿,说道,“奴婢可不这样想,在茶楼当日,奴婢就觉得王爷对唐苏苏态度有些奇怪,奴婢倒是怕他们两人生出什么不该有的感情来!”
潇湘柳眉一挑,威严道,“休得胡说,且不说唐苏苏已经与仙羽公子拜堂成亲,照着她现在的身份也不可能与王爷生出什么事端,你以为唐晋还会同意他的义女与王爷纠缠在一起?”
坠儿还是不明白,“既然如此,唐晋又为何同意王爷与唐苏苏义结金兰?”
潇湘意味深长地说道,“所谓台阶,并不是一方所需,而是双方都需要的,虽然唐晋因为女儿的事情对王爷心生罅隙,但毕竟对方是王爷,难不成他还当面反抗不成?义结金兰也是他对王爷的一种安抚。”
坠儿虽然也曾是听风楼一员,一直跟在潇湘身边服侍,见过不少世面,但她毕竟是丫环,不可能接触太多的朝堂之事,对各种权谋诡计也不是很了解。听到潇湘的解释之后,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其实还包含着种种沟渠!
潇湘脸上略显疲惫之色,“好了,我有些乏了,你先退下吧。”
“小姐,那奴婢先出去了。”小茹走出房间,将房门关好,抬头望了望天边的月色,十五到了,每个月十五她就奉小姐之命与二小姐蝶衣接洽,互通消息,而今天又是与二小姐接头的日子了。这一次让她帮忙查什么消息呢?小茹凝眉沉思了片刻,想起唐苏苏那张脸,立刻拿定主意!
月色正好,穆景浩不知不觉走到栖梧院门口,院门紧锁着,一片凄清。他突然一跃,跳至墙头,落到院中。
梧桐树下,月光铺撒了一地。
穆景浩静默着沐浴在月光之下,脑中不由自主浮现出唐七七的脸,他缓缓叹了口气,老天似乎并不想让他忘记她,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唐苏苏竟然会成为唐丞相的义女,如此一来,唐苏苏与她相似的特质在他心里瞬间放大数倍,以至于那天他会脱口说出义结金兰的想法。
是因为舍不得她,所以才会倍加留意唐苏苏的吧?是因为在乎她,所以才会将唐苏苏的婚礼当做她追寻的幸福,即使忍着心痛,也要到场去祝福“她”吧?
穆景浩深邃的眼眸闪了闪,沉默良久,握了握拳,轻盈跃出栖梧院,从此以后,他会将唐苏苏当做她的替身,像一名哥哥一样,万般宠爱,以弥补自己的过失。
婚后的唐七七,那可是过上了贵妇人的滋润小日子,不似在栖梧院那般谨慎小心,在别院里她就是女王,她就是太阳,那整个府里的人包括凤倾寒在内,都得跟在她身边转。
每天养养花,溜溜小白,偶尔看看猫狗打架,午后打个盹儿补觉,要说唯一的缺点,那就是晚上狐狸折腾得太狠了,经常让她第二天下不了床,对此,唐七七曾经发表严肃申明,一晚上不得超过三次,不然踢下床与小白作伴去!不过,某只嘴上答应得好,一旦失控了,遭罪的总是她,她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还怎么踢他下床!
想到这里,唐七七就郁闷,身子蜷缩在卧榻上,踢了踢趴在脚边的小白,小声嘀咕,“小白,这动物的发情期也过了,你说狐狸精力怎么还那么旺盛?”
小白抬了抬眼皮,动了动耳朵,没吱声。
给她端茶而来的小茹正好听到她的提问,羞得小脸一红,将茶杯放到矮桌上,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二小姐,刚才夫人让人带来口信,说是下午要逛绸缎庄,邀小姐一起呢!”tqR1
唐七七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翻身爬起,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说道,“姑爷呢?你告诉他一声,我下午陪娘逛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