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舒蔓:“……”
把厉祎铭的话进行翻译,他这俨然是在告诉自己,你要是下手不狠,我会瞧不起你的。
真就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对自己还真就是惯得无法无天了,连自己要去伤害人,他都这么纵容自己。
“既然你都这么说,我要是下手不狠,实在是对不住你,你放心,作为你厉祎铭的女人,我不会给你丢脸的。”
舒蔓给自己挂上自己女人的标签,厉祎铭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挽出一抹淡笑。
抬手去掐舒蔓的脸颊,“敢给我丢脸,看我不收拾你的!”
————————————————————————————————————————————————————
公司既然派自己去出差,舒蔓自知自己要是不去,实在是说不过去,就假模假样的收拾了几件衣服,拿着个小行李箱,去公司,把和王总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了一番。
王总见舒蔓真的这么听话的准备走,他笑的无比谄媚。
对于王总这副恶心的嘴脸,舒蔓也不甘示弱。
“王总,说好的给我加薪啊,等我回来,你可要履行你的话啊。”
“放心,这个是自然的。”
舒蔓又打太极似的和王总又说了几句话,而后,拿着行李箱,找了小孙见上一面后,像是真的离开了似的,出了公司。
舒蔓坐在计程车上,手里拿着小孙刚刚给自己的关于王总今晚在酒店开-房的酒店地址和房间号的小卡片,嘴角勾出一抹小狐狸般狡诈的笑。
把小卡片收在衣兜里,她翻出来自己今天在康宁县那边订着酒店的电话,拨了过去。
“你好,我今天订你家酒店,可能会晚点到,麻烦你给我留着房间,订金我一会儿转账过去。”
交待好了一切,她让计程车往车站赶去。
做好了掩人耳目的准备,舒蔓和计程车司机要了报-销的发-票,而后像那么回事儿的进了车站。
在车站里绕了一圈,舒蔓去了车票后,就提着个行李箱,去停车场那里找厉祎铭。
为了制造自己已经离开的假象,开了一些必要的报-销发-票,她就不信,有这些票据做证据,公司那边还会怀疑自己没有离开盐城。
舒蔓把行李箱交给厉祎铭,自顾自的进了副驾驶那里。
厉祎铭把行李箱放在了后备箱里,然后问舒蔓去哪里。
“去银河酒店,对了,我让你准备的药,准备好了吗?”
“嗯!”
厉祎铭点头儿,然后把一个粉状的小瓶子,递给了舒蔓。
“按照你说的,烈-女沾了这个药,也能瞬间变成dang-妇!”
闻言,舒蔓挽着嘴角,笑的狡黠,“我就知道你对这种事情在行,找你果然没错。”
“敢情我就是一个给你找媚-药的下手了?”
“你觉得是就是吧,不过,你对我好,我都记得呢,我这个人懂得知恩图报,你还担心从我这里得不到好处吗?”
舒蔓这么一说,厉祎铭当即就懂了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那我就等着从你这里得到好处!”
见厉祎铭和自己这就是不客气,舒蔓撇了撇嘴角。
“你这个男人还真就是占-便-宜没够啊?”
厉祎铭笑,“当然,俗话说得好,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嘛!再者说了,我和你要好处,不算占-便-宜,是履行义务。”
厉祎铭把话说得理所当然,听得舒蔓皮肤上面直起鸡皮疙瘩。
“谁和你履行义务啊?开你的车吧你!”
————————————————————————————————————————————————————
两个人到了银河酒店,舒蔓说自己昨天住在他们酒店这里,丢了一个铂-金耳钉到他们的酒店的15楼28号房间,想去找一下。
前台工作人员警惕性的盯着舒蔓,见舒蔓和厉祎铭两个人是那种有身份的人,就说了句“我找房嫂问问,看看有没有拾到您的耳钉。”
“我觉得房嫂可能不知道我丢的那个耳钉的样子,那可是我先生送给我的限量款,全球就一对。”
说着话,舒蔓把自己拎包里、从淘-宝上淘来的九块九一对、还包-邮的耳钉,拿了一个出来。
“这样的耳钉,又是镶嵌碎钻,又是铂金镀身,价值不菲,你觉得,你们的房嫂捡到了耳钉,会交给我吗?”
前台服务人员见舒蔓这么说,皱了下眉。
“女士,我们酒店的房嫂不是那种会私-吞顾客私-人物品的……”
“怎么?你们酒店这边是心虚了吗?连让我去找耳钉都不敢,我可能会信你们这里的人不会私-吞顾客的私-人物品吗?”
舒蔓先前台服务人员一步开了腔,把前台服务人员堵得哑口无言。
不敢前台服务人员也是经过训练的,定了定神儿后,客气的说道——
“那麻烦女士说一下您的身份证号,我们会对您的身份证号和昨天住房登记记录进行核实,如果吻合的话,我们酒店这边,准许你去房间里找耳钉,您看可以吗?”
妈-蛋,这里的人还真就是聪明!
不过好在舒蔓也不笨,她知道昨天晚上在15楼28号房间入住的人是王总和粟涵,就事先让厉祎铭得到了王总的身份证号,以防不测。
不想,自己提前做的准备,还真就是得到了用处。
说了王总的身份证号码,前台服务人员见舒蔓说得号码,和昨天晚上开-房的人的身份证号吻合,就不再有任何的疑议。
只不过,那个住房的王大忠,和陪舒蔓来的这个男人,也不吻合啊……
舒蔓见前台服务员的目光,往厉祎铭的身上打量,她发觉出对方可能是在怀疑自己和王总之间的关系,就尖锐的出声——
“看什么,我的一个保-镖有什么好看的啊?”
保镖?
听舒蔓这么说,前台服务人员也就了然了,敢情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姑娘是做二-奶的啊,怪不得会这般趾高气扬!
前台服务人员眼底带着一抹嫌弃,把房卡交给了舒蔓。
然后舒蔓见前台服务人员虚伪的笑,白了她一眼,而后,抓住厉祎铭的手腕,就往楼上走去。
————————————————————————————————————————————————————
舒蔓和厉祎铭进了楼上15楼28号房间,一进门,舒蔓直奔浴室。
找到了洗漱台上面的牙刷,她取过,撕开口,从外包装里面取出来牙刷,然后把自己事先让厉祎铭准备好的媚-药,将里面的粉色状粉末,加到毛刷里,而后,放好了mei-药,她又用胶水,把那个撕开的小口给粘合上。
用如此办法,如法炮制,她又在另一只牙刷上面下了药。
厉祎铭半倚着身体到门口边,看舒蔓做这些事情,莫名所以的,他觉得有些刺激。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没有让自己父母cao过心,理所当然的,这种旁门左道的事情,他一次都没有做过。
相比较舒蔓而言,他真的觉得自己low爆了。
“你下药给他们,亏得你想的出来。”
舒蔓白了厉祎铭一眼,漫不经心道:“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不过是把粟涵应受的还给她罢了,不过话说回来,我倒是想再找点儿男人来,这个女人这么不要脸,王总那个糟老头子哪里能满足她!”
“所以,你想表达什么?”
“找其他男人一起来骑她啊?”
厉祎铭:“……”
“你这是打算制造出粟涵酒店卖-yin吗?”
“别说的那么难听,明明是她找刺激,玩n-p,和卖-yin有什么关系啊?”
厉祎铭笑,都这么一女多男聚众打-炮了,还不算卖-yin吗?
“那你打算去哪里找其他男人啊?”
“我觉得粟涵之前找的那四个打手就不错!”
厉祎铭:“……”
闻言,厉祎铭对舒蔓手段,不由得又有了一番新的定义。
那四个人对舒泽下狠手,粟涵是主谋,她这么折腾一番,把那四个打手,还有王总,再加上粟涵搅在一起,如此一箭三雕,把他们这些个人以卖-yin罪,还有行凶罪,都一网打尽,罪上加罪,可是要多判好些年的啊,这个小女人的手段,还真就是够阴损!
不出意外,这次粟涵算是可以身败名裂了。
舒蔓洗了手,把药瓶收到拎包里,看悠哉悠哉倚在门边的男人。
“喂,你还愣着干什么啊?你倒是给你堂弟打电话啊,告诉你堂弟,让堂弟那边,让他一个不留神儿,把那四个人放了啊!”
“你这是打算再给那四个打手加个畏罪潜逃的罪名?”
“算是吧,反正他们受到的惩罚越多,我越开心!”
舒蔓把话说得极度漫不经心,看的厉祎铭哭笑不得,这个小祖宗,还真就是得罪不起,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
————————————————————————————————————————————————————
把事情都做好了以后,舒蔓就拉着厉祎铭下了楼。
然后在前台服务人员的不屑目光下,把房卡丢给她。
舒蔓回了车里,她一边拉着安全带,一边不忘嘱咐厉祎铭。
“去手机营业厅啊!”
“去手机营业厅?干嘛?”
“你管我要干嘛啊,让你去,你就去啊!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见舒蔓用眼神白自己一眼,厉祎铭无奈,“行吧!”
厉祎铭载着舒蔓去了手机营业厅那里,在黑行市场的手机营业厅,舒蔓办了一张没有实名认证的黑卡。
把手机卡塞-进手机里,舒蔓发了短信到那四个打手的手机上。
“我是粟涵,因为现在是敏-感时期,我换了手机号给你发消息,你们出了事儿,我这边知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出事儿,这样,你们晚上八点钟到银河酒店15楼28号房间,我给你一笔钱,再给你把我托关系办理的护-照交给你们几个人,你们几个人今天晚上找了我以后,我就让你远走高飞,不会和这件事儿扯上任何的关系!”
舒蔓把短信编辑好,发了出去以后,她把手机卡从手机里取了出来,跟着折断成两截,丢进了垃圾桶里。
厉祎铭全程冷眼看舒蔓的举措,觉得手段狠戾又好笑。
真就是“最毒妇人心”,这句话一点儿都没有错,她们女人耍起狠,基本就没有男人什么事儿了。
看舒蔓进了车里,厉祎铭用含着笑的赞许目光看舒蔓的同时,问——
“接下来打算去哪里?”
“不去哪里,我饿了,你先带我去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