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姿态。
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希望自己那方面被质疑,厉祎铭虽然做错了事情,但也不希望自己被舒蔓看扁。
“你昨晚高烧归高烧,但意识没有不清晰,你应该很清楚,我有没有xing障碍!”
舒蔓:“……”
“如果你不清楚,我现在,不吃药,让你重新感受一下,我到底有没有xing障碍!”
舒蔓被厉祎铭的话激怒,明眸重燃怒火。
扬手又准备给厉祎铭一耳光,舒蔓的手,却在半空中缓缓的顿住。
再收回自己的手到体侧时,舒蔓不允许自己对自己被厉祎铭占据了这件事儿表现的太过在意,她竭力克制自己心头儿的不甘,把手指捏紧,脸上,扬着耀眼的笑——
“你和我耍什么威风?我看你是就算吃了药也满足不了你未婚妻,来我这里找男性尊严来了。”
厉祎铭:“……”
“不过很好,你从我这里是得到了你渴望的男性尊严,怎么样,是不是这会儿信心爆棚?觉得你还是个男人?”
说着话,舒蔓的目光,带着冷嘲热讽的姿态,落在了厉祎铭的裤-裆位置。
看着微微凸起的轮廓,舒蔓不自觉的把绯色的唇抿紧。
厉祎铭一再被舒蔓的话讽刺着,他向来不喜有情绪起伏挂在脸上的俊容,眉头儿拧紧。
“我没有未婚妻,昨晚晚上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不想为自己辩解什么,你想怎样做,或者觉得我怎么做能补偿你,你大可以告诉我,我不会有疑议,尽可能让你做到心理平衡!”
“我做不到心理平衡!”
舒蔓情绪有了起伏,冲厉祎铭嘶喊。
“厉祎铭,如果你是女人,你他-妈-的被人强jian了,你会心理平衡吗?”
厉祎铭:“……”
“别说你误食xing药或者怎样,你有未婚妻,你为什么不在你未婚妻那里爽-够了,为什么还要跑来侵犯我?”
舒蔓尖锐的控诉着,她那么信任他,他反过来却把她的信任,当成是伤害她的利刃,把她伤害的体无完肤。
“我没有未婚妻!”
厉祎铭郑重其事,把自己没有未婚妻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跟着,情绪有些起伏的抓住舒蔓的肩膀,目光,专注而认真的盯着她愠怒的眉眼。
“舒蔓,你听清楚,我没有未婚妻,任何和我有不清不楚关系的女人都没有,我只有你,和我有不清不楚关系的女人,只有你!”
厉祎铭的嗓音有些沙哑,说这些话的时候却异常的认真而专注,没有丝毫闪躲开的意思。
舒蔓因为厉祎铭突然的话,神情有些怔忡。
再回过味儿来,她讥诮,冷冷的笑——
“所以你的意思,你会误食xing药是因为我?然后跑来强-jian我,是我罪有应得?”
“舒蔓,你一定要把我看得这么不堪吗?”
厉祎铭眉峰紧缩,冷硬的下颌处线条,因为舒蔓的话,绷得紧紧的。
“我没有想过要伤害你!”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让他变得这般低声下气。
他虽然是性情温润的男人,却也是外人高攀不起的男人,对长辈,他都很少流露出来敬重,一个女人把他搞到现如今这样魂不守舍的地步,也算他人生的败笔。
“我昨天被韩佳佳下了药,我知道后,就一直在冷水里泡着,我说过我不舒服,但是你昨晚说你病了,很不舒服,我别无他法儿,必须得来,你懂不懂?”
听厉祎铭这么一说,舒蔓隐约对昨天晚上的事情有了些印象。
她是强-迫他来找自己,而且因为听到厉祎铭那边有女人的声音,她也负气的说了自己病了,后来更是想胡搅蛮缠,把自己在他算是什么问个清清楚楚,又打了电话,在听到他说他不舒服的时候,也说了自己不舒服。
舒蔓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么一看,她也觉得昨天晚上的事情,她也有一定责任。
可是……
“那你知道你误食了xing-药你还来找我,厉祎铭,你是太高估了你的耐力吗?”
相比较厉祎铭刚吃了xing药还敢来找自己,舒蔓更加坚信,他有意心图不轨。
对于自己没有抵抗住吃药后变得理智不受控,厉祎铭自是懊悔不及,但更多的,他坚信是本能反应。
之前和舒蔓在一起,他有好几次没有控制住自己,就连同昨天在办公室,他还被她给搞ying了。
他不是柳下惠,能做到坐怀不乱,更不是圣人,对于舒蔓,他一直都有私心。
不过自己昨天来的冲动,连带着吃了药之后的反应也来得冲动,一切都按照本能,自然而然的发展。
“我不是圣人,没吃药我看你就有xing-冲-动,何况是吃了药?”
舒蔓:“……”
“那你还敢来?”
舒蔓气急,听他的话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可能会控制不住,但还是来了。
“你说你不舒服!”
厉祎铭为他犯罪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舒蔓不舒服,他担心她,怕她这一ye没有照顾好他自己,病得更加严重,所以他就算是吃了xing-药,也必须来。
“这不是你为你开罪的理由!”
“所以我会对我的行为负责,你想怎样,我都随你,如果你觉得强-jian对于你这个受害人来说太过难堪,我可以去警局自首,接受法律的制-裁!”
厉祎铭此刻的口吻淡淡的,似乎,只要舒蔓心理平衡,他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我说了,我不会像其他女人那样无知!”
舒蔓反击出声,再去看厉祎铭的时候,目光定定的盯了眼前男人一样,随即,垂眸,小手,往他凸出的轮廓上,缓慢抚去……
“嗯……”
厉祎铭没有想到舒蔓会突然来轻拢慢捻这一套,嗓音中不自觉的发出一声。
听到了厉祎铭的嗓音,舒蔓像是什么东西这一刻得到了证实一般。
再抬起头去看俊脸明显变得紧绷的男人,舒蔓淡淡,却不失强势,道——
“厉祎铭,我不会让你去警局自首,也不会让你去坐牢,但是这件事儿,我和你没完,我会让你知道,碰了我舒蔓,什么叫生不如死!”
舒蔓一字一句,说完话,两个小手拨开厉祎铭的皮带,顺着西裤的抹腰,探了进去。
再度把控厉祎铭,厉祎铭无法克制的发出可耻的声音。
明明,他都已经按捺住自己的喉咙,却无法克制自己不去发声。
“碰几下就ying,你说,我没有都让你ying,你却she不出来,会不会很难受?嗯?”
说着话,舒蔓在厉祎铭的西裤里,又飞快的lu动了起来。
感受掌心间的物什,就像是在吹气球一样不断的膨胀,变大,她嘴角挽着讥讽、嘲弄的笑。
在厉祎铭物什变得越发膨胀下,俨然到了崩溃的边缘时,她把手,从厉祎铭的西裤里,取了出来,跟着,妩媚不是个性的一笑——
“一直ying着吧!”
说完话,舒蔓拿着自己昨天丢在沙发上的浴袍,拾起,然后往浴室那边走。
拉开浴室的移门,舒蔓抬脚准备进去的前一秒,对硬着老-二的厉祎铭,不羁的开了腔——
“玄关的鞋柜上面有钥匙,你下楼,给我买避-孕-药上来!”
上次,舒蔓误打误撞没有出事儿那会儿,吃避-孕-药过-敏,就把买的药给扔了,从来没有想过像今天这样还会出事儿,所以也就没有备着避-孕-药。
昨晚,两个人激-qing放纵,他没有用套-子,避免发生意外,她只得事后吃药。
因为舒蔓让自己去买避-孕-药,厉祎铭下意识的皱起了眉头儿。
有之前舒蔓吃避-孕-药过敏一事儿的影响,他身体发硬的同时,不免反感这件事儿。
正想和舒蔓说不让她吃药,舒蔓已经拉上了浴室的门,任由沙沙的水流声,清晰的从浴室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