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
她想着,适时打出陆靖琛这张王牌,或许能起到点作用。
一千七百万对她们来说,是天价。但是对于薄斯幸跟陆靖琛来说,就是小菜儿。
说不定,他会因为陆靖琛,而放过穆夏?
但是她错了——
但见薄斯幸冷冷一勾唇,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道:“你刚刚闯进门来的时候,可没顾及到我是靖琛的朋友。”
所以,她现在又有什么理由跟借口,要求他看在朋友的面子上,放过穆夏?
完全没有理由。
穆夏终于反应过来,一肚子委屈:“你昨天晚上明明就那什么我了,你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做没做过,我心里清楚,你心里不清楚?”薄斯幸似笑非笑反问。
“我……”穆夏再一次的语塞。
他似乎总能一句话就把人逼到退无可退。
“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我……我不记得了。”她只能如实道,“但是,我今天醒过来,身上很痛,这个你怎么解释?”
假如他没碰着她,她那里为什么会那么痛?
她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你身上痛,难道就是我做的那种事?”薄斯幸无法理解她这种逻辑。
“因为……因为小说上都是这么写的!”穆夏信誓旦旦。
一定没错,这家伙看着仪表堂堂的,住着这么大的别墅,那么有钱,却要讹诈她一个穷的叮当响的学生,还吃干抹净了不承认!
天理难容!
接触到穆夏愤愤不平的眼神,薄斯幸气的居然轻笑出来:“你的智商要是还活在那些小说里的话,我无话可说。”
说完,他不再看她。
转头问蔺瑶:“要么把我的花瓶恢复重样,要么拿出一千七百万,要么……”
他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笑容:“打电话叫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打电话给警察,就打电话给警察。”穆夏道,“我不相信他这个破花瓶,能值一千多万。”
蔺瑶拉拉她,“莫管家不会说谎,而且,他也没有必要说谎。”
更加没有必要,为了讹诈穆夏,而摔碎自己一千七百万的花瓶!
叫警察来?叫警察来,也是得让她们赔。
只是到那时候,事情闹大了,就更不好交代了。
“我们没那么多钱。”蔺瑶咬牙,直接承认。
穆夏道:“对,我们没那么多钱,即便是把我们卖了,也没那么多钱。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薄斯幸冷冷的眼神扫过来,穆夏顿时往后缩了缩,“你就是把警察叫来了,我们也没钱。”
“那就让他们把你关进去,关到一千七百万额度为止。”
“你……”
剥削者、地主、流氓!!!
穆夏对薄斯幸一千一万个不满,但是又不敢发作出来。
薄斯幸盯着她那张憋的通红的小脸,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
“是被我关,还是被警察关,你们自己选。”
“你这是变相的……包yang我吗?”穆夏反应不慢,瞬间听明白了他话中的深意。
“包yang?”他摆摆手指,纠正:“是还债!”
还债?
蔺瑶现在很排斥这个词,只是这样的情节,何其的眼熟?
她不也正是为了钱,在给陆靖琛还债吗?
薄斯幸比陆靖琛还要可怕,她不可能看着穆夏往里跳!
薄斯幸又道:“你住在我这里,吃喝不用管,只是有一个条件,你得听我差遣,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时间到了,我自然放你自由。”
穆夏道:“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还供应吃喝住,这不是包yang,是什么?”
“难道你还有别的更好的路可以选择?”薄斯幸信心十足的看着她。
那样的眼神,势在必得!
穆夏皱着眉陷入犹豫,薄斯幸不是个好对付的,看得出来蔺瑶也很怕他。
假如今天不解决了这件事,恐怕她们走不出这道门槛。
她倒是无所谓,不能连累了蔺瑶,更不能连累了远在家乡的母亲。
她卡里现在是有几万块的积蓄,但是那是她积攒了好久,今天夏天打算给母亲治病用的。不能动!
假如这件事真的通过了警察,那么她名下的钱都会被拿出来,用来赔偿。而且她自己,也会被关起来。
一千七百万,她得关到猴年马月去?
薄斯幸明显打着坏主意,但是她却真的,除了他提出的这个条件,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
她抿了抿唇,目光再次随上薄斯幸的眼睛。
这个男人长得不赖,而且家大业大的,很有钱……
她忽然下定了决心,正要往前迈一步,忽的手腕一紧,蔺瑶拉住她,面色沉重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