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他又不是我家的,招蜂引蝶祸害天下女人更好,但你可不一样,你是我家的,必须严格打击桃花。”云浅月板着脸道。
容景闻言忽然笑了,玉容绽开,争云夺日。
“快脱了!”云浅月绷着脸催促道。
容景走到镜子前看了一眼,似乎极为满意,须臾,回转身,走到云浅月面前,对她摇摇头,温声道:“招蜂引蝶不可怕,那些蜂蝶看得见吃不着,只有你一个人看得见,又吃得着,才能证明你最有本事,是不是?”
云浅月点点头,承认道:“这倒是!”
“所以,我不仅要穿着,以后都要穿你做的衣服。”容景得出结论。
“可是还是太招蜂引蝶,太招桃花了!”云浅月盯着容景,权衡利弊。
“你以后看好了我,日日跟着我,我走到哪里,你跟到哪里,让那些蜂蝶无缝可钻,不就好了?况且这天下女人谁人敢跟你抢男人?不想活了吗?”容景坐下身,慢悠悠地道。
云浅月“噗”地一声笑了,有些无语瞪着容景,“容公子,你的三观呢?”
容景不答话,伸手抓住她的手,轻轻放在手里揉按。
“唔,还算你有点儿良心想着我的手。”云浅月嘟囔一句,靠在他身上,闭上眼睛,对他指派道:“我不仅手疼,肩膀也疼,腰也疼,腿也疼,脚也疼……”
容景低笑,声音温柔,“好,我都给你揉按一番。”
“这还差不多!”云浅月舒服地吸了一口气。
这一日晚,云浅月享受到了从头到脚全套的容氏推拿,饭后,她舒服地去会周公了。
容景坐在床头看着她,看了许久,拿出香囊看了又看,之后又穿着新衣在屋中走了数圈,才躺回了床上,闭上眼睛之后,依然嘴角露着笑意,泄露出他心中欢喜至极的心情。
第二日一早,云浅月醒来,见容景已经穿戴妥当坐在桌前批阅密函。
云浅月看着他,晨起的光辉流入屋中,但似乎全部被坐在床前的那个人给吸收了,尊荣华贵,如玉无双。此时他微低着头,提笔在密函上写着什么,屋中静静,只听到笔墨落在纸上的沙沙声。她一时间移不开视线,想着若每日早上醒来都能看到这一幅画卷,那么她愿意用一生,或者十生来看,大约也不会觉得厌烦。有一种人,他天生就是这样的,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让人心神为之牵引,只要看着他,就会浑然忘我。
“醒了?”容景偏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呆呆地看着他,笑道:“醒了就起吧!昨日摄政王与众位大人廷议,今日给二皇子发丧厚葬。二皇子的棺木一直停在了二皇子府,还是由礼部负责,虽然是厚葬,但是摄政王有命,三品以上的官员不准送行。三品一下大臣们自愿凭吊。如今时辰正好,再晚的话,送灵的棺木就会出城了。你已经在灵台寺给他做了一场法事,如今去二皇子府送送他就好,不必出城。”
云浅月点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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