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望舒的实力和对方男的差不多,要顾及着慕以瞳,就稍显吃力。 一局下来,他们输了两球。 “我都拖累你了。”休息的时候,慕以瞳抱怨。 温望舒端着冰镇果汁喂她喝,温声道:“玩玩而已,不要当真。” 他嘴上说的玩玩,可真下了场,就不是玩玩了。 第二局,他们险胜一球,比赛进入第三局。 比赛刚要开始,男人走过来,跟温望舒说,要单挑。 单挑? 单挑好啊,单挑他压根不是温望舒的对手。 慕以瞳笑眯眯的答应,给温望舒按摩手臂,“随便赢赢就算了,不要把人家打哭哦。” 温望舒宠溺扬唇,捏了捏她的鼻尖,“知道了。” “结束了,我请温先生去嗨皮。” 眼神一闪,温望舒咬她的耳朵,“回房就好。” 娇嗔的捶了他肩膀一下,慕以瞳板着脸,“你正经点行不行!” 第三局,两个男人单打独斗。 慕以瞳和女人场外观战。 见女人挺紧张的,慕以瞳懒懒的打了个哈欠。 其实,她想回去躺椅那边,吃点东西,躺一会儿来着。 可是那样,好像对对手不够尊重。 只希望,温望舒速战速决,不要让她在这边站的太久,累。 场上,温先生也真的懂事。 如慕以瞳所愿,比上两场比赛短一倍的时间,结束了第三局。 男人输的心服口服,和温望舒握手,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朝慕以瞳走过来,温望舒一把将人抱住,吻了吻她的唇,“怎么了?怎么不高兴?” 慕以瞳嘟起红唇,搂住他的脖颈,“你赢的这么快,这么容易,让我深刻的认识到一件事。” “哦?什么事?” “前面两场,是我拖累你了。” “……” “是不是啊?” “不是。” “你就会哄我。”慕以瞳笑,笑靥如花。 晚上,岛上举行烟火晚会。 这也是温望舒预先知道的,所以才带她第一站来这里的原因。 长发辫成麻花辫,耳朵后面别了一朵粉红色的花。 波西米亚长裙,细带凉鞋。 慕以瞳挽着穿着休闲半袖,长裤的温望舒,款款而来。 他们预定的位子在正中间,这个位置看烟花表演最好。 刚坐下,服务生就过来为两人上菜。 鲜花,美酒,佳肴。 “cheers!” 高脚杯轻碰,她的笑融化在他深情的眸中。 “温先生费心思了。” 除了给她一场完美的婚礼,他还给了她一个甜蜜的蜜月。 现在,她已经牢牢的把幸福攥在了指尖。 她会紧紧的攥住,绝对绝对不放开。 东西刚吃了一半,烟花晚会开始了。 这是一场极为盛大的晚会,烟花燃亮在空中,亮如白昼。 慕以瞳依偎在温望舒怀里,仰着头看天。 她的瞳眸里,烟花绚烂。 “望舒。” “嗯?” “我觉得很神奇。” “什么神奇?” 笑了笑,她转脸看向他,“记得,我们以前么?” 以前。 “多久以前?” 温望舒话落,慕以瞳才微微愣神。 算一算,他们在一起,已经超过十年了。 她遇见他的时候,20岁,正是如花的年纪。 也偷偷,对爱情充满幻想。 爱情,总有千百种样子。 她庆幸的是,她遇见了爱情,最好的样子。 你爱着我的时候,我也,爱着你。 * 温望舒吻着慕以瞳,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悬在她上方,他的指落在她眉间,眼角,寸寸流连,寸寸下移。 当落在她唇上的时候,她突然张嘴,咬住他的指尖。 柔情蜜意凝望着他的时候,他只想一口把她吞掉。 这么想,也这么做了。 …… 怀旧小剧场: 很多很多年前,冯暖心是没落的冯家小姐,冯父不会做生意,将家本赔的是干干净净。 变卖家产的那天,家里有一只有年头的青花瓷瓶,早就叫人看中,人家说今天来取。 冯暖心穿着一件旧旗袍,依靠在院子里的槐树底下。 工人们一件一件往外面搬家具,她看见工人把青花瓷瓶抱出来的时候,眼眶就红了。 “那是外公给我的嫁妆。”少女冯暖心站在冯父面前,据理力争,小脸苍白,声音却铿锵有力。 冯父蹙眉,低斥女儿不懂事,“嫁妆?你以后还不知道嫁个怎么样的人,要什么嫁妆!卖了还能换点钱,维持家里生计!” “不能卖!” “我说卖就卖!” “还给我!”冯暖心去夺冯父怀里青花瓷瓶瓶,却被冯父单手推了一把。 往后一跌,正好撞进一人怀中。 她抬起头,傻了。 那是个好看极了的男人,身上有栀子花的味道。 “不好意思。”男人扶着她站稳,看向冯父,“家父让我过来,说是定下了您家的一只青花瓷瓶瓶?” “哦,是,是,你是温家人?” “是的。”男人点头,“我是温成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