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过时间过去的很快,因为庄年华的原因,我并没有再周末过后就去学校,而是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调整状态。
这个星期我没有住庄家别墅,而是收拾了行礼,去了近处的城市散心,也没有住多豪华的酒店,就住在文艺又有格调的青年旅馆,和背包客们一起出游。
再回到京都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这期间我关了手机,没有和任何人有联系。
我走的时候只给管家留了张字条,说自己要出门,回来以后会住学校。
所以一踏入京都,我直奔学校而去,第一站是先回宿舍。
宿舍楼下散落了一地的书本,偶尔有人看我,目光古怪,似乎隐含着敢怒不敢言的蔑视。
楼上还在持续往下面丢东西,哗啦,一个镜子掉落下来,碎的四分五裂。
我怎么瞧着都觉得着镜子几分眼熟,分明是和我的镜子一模一样。
出于这个想法,我蹲下身子捡起一本书看了看,果然背后署名是我。
谁在丢我的东西?我抬头,正好看见肖艳拿着一筐东西不管不顾的丢了下来,那是我的一箱衣物。
我回想了一下,一个礼拜之前我们还一起吃饭喝酒,怎么一个礼拜以后变化会这么快?
她似乎也看见了我,四层楼的高度我们相互是看不清对方表情的,于是她的脑袋缩了回去,而我心情沉重讶异又愤怒的踏进了宿舍楼。
这一路我接收到不少寒意不明的眼光,充斥着轻视和敌意,但是又充满了对我的忌惮,或者说是对我背后的势力充满忌惮。
404的门虚掩着,我直接推门进去。四个女生都在,其中两个见我一愣,又略略为难的看搭话。肖艳两手抱着胳膊,盯着我的目光充满不屑和侵略性,但是她也没有开口。
我却是生气的很,大声质问她。
“肖艳,你把我东西都丢下去是什么意思?”
“你还有脸问我什么意思?”
肖艳像是早有准备,冷笑一声,拿出了一个红包举在手里。
“你问我什么意思,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做了什么?秋水,枉我当你是朋友,在你危难的时候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你支持你,但是你就是这样回报朋友的?”
那红包在桌子上摔的啪啪响,肖艳一向就是个声情并茂的人。
“我又不是没有问过你想不想要那个保研名额,我真是,有什么大不了,只要是公平竞争我都能接受。可是你呢秋水,你表面上说着而自己不要保研,实际上却在背后利用家族势力乱动手脚,你连让我输给你的机会都不给我你就让我输了。你是千金小姐,你随便一声令下这世道就因为你改变了,你想过我们这些普通人民的感受吗?”
她说着,哗啦一下抽出了红包里的人民币,朝着我的劈头盖脸的洒了下来,那崭新的充满着印刷味道的百元大钞就在我的面前纷纷扬扬落下。
“现在请你带上你的钱滚出我们宿舍,我们宿舍不欢迎你,你要是不自己走,我们就会上报辅导员调你走,走不走你自己看着办。”
我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面上也是一片痴愣。
“你什么意思啊?我做了什么了值得你这样对待我?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我抢了你的保研名额吗?”
我也是气了,语气很是不好,冲着肖艳问道。
肖艳还没答话,徐佳和陈瑞排着对来给我还红包了。
徐佳没有说话,看了我一眼,神色间又不相信的成分,像是鼓励我似的,放下红包的同时还轻轻拍了拍我的手。
“秋水,社会心理学老师公布咱们班全班分数最高了,然后他说你成绩出色,又有心读研,所以这个保研的推荐名额就给你了。“
陈瑞上前,叹了口气,把红包塞进了我的手里。
“里面的钱不多不好就是两千,我不是不信你,但我也觉得社会心理学老师没必要说谎,再说,谁敢拿你这么厉害的人用来做谎?”
我受伤捏紧了那个红包,脑子里想起来的第一个人是庄年华。
庄年华啊庄年华,你就是这么报复我的?我受伤攥紧了红包,盯着她们,一字一句说道:“我从没有要求社会心理学老师给我研究生的推荐,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
我把掉在地上的钱一张一张捡起来,把我硕果仅存的唯一一个行李箱拉了出来,打了铺盖卷儿走人。
肖艳的怒火被我这句话激的更为旺盛,她说了一句“你就装吧你就可劲儿装吧秋水,我们心好不跟你计较,从今往后你爱哪哪儿去,给我滚得越远越好,你这个不劳而获的蛀虫!”
我停下来了脚步,回望着她。
“肖艳,那天的作业我并不是不劳而获,相反,我出了跟大一部分力,就算是真的跟你竞争研究生名额,也不见得会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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