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渊走过去,将君语微从座位上一把拉起,君语微不受控制,扑到了季渊怀里。
季渊一手搂住君语微的脖子,狠狠的碾压着君语微的唇。
君语微被咬得痛死了,想要睁开季渊,却又怎么都挣脱不开,委屈的眼泪滚落下来。
季渊看见君语微流泪,这才停止了对君语微的惩罚。
季渊皱眉,不悦的看着君语微:“你怎么回事?我这才刚走了两千年,你又要嫁给别人。”
君语微用手指擦掉眼泪,她不想在季渊面前软弱。
君语用尽力气,才止住了哭泣,冷冷的道:“才两千年?两千年的时间很短吗?我跟你认识了六千多年,可是我们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不超过二十四个时辰?
六千多年的时间,才换来这不到二十四个时辰的相聚,季渊,你觉得我凭什么要等你?
女人爱上一个男人,不是为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等待他归来。
没错,我是喜欢你,也忘不了你,可是我不能看着自己一天比一天更犯贱,为了一个空空的承诺,就这么苦苦的等着你。”
说完,君语微仰着头,好像这样,眼泪就不会流出来。
温夕照站起来,朝着君语微走过去,他想告诉君语微,这六千多年来,他也在等着见她。只要君语微同意,他可以每时每刻都陪伴着君语微。
然而,温夕照还没靠近君语微,就被季渊恨恨的瞪了一眼。
此时的季渊,一脸的肃杀气息,让温夕照不由自主的停下来,不敢再靠近君语微半步。
温夕照看着君语微,他们的距离那么近,却仍然可望而不可及。
季渊将目光转移到泪流满面的君语微身上,她哭得一抽一抽的,季渊眼睛里闪过一丝心疼。
“别哭了,我们立刻成亲。成亲后,我日日把你带着身边,你就不用再等我了。”
季渊的话,让君语微哭得更伤心了。
“我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我爹娘,我才不要跟你去鲲鹏神族。去了那里之后,万一你欺负我,我连帮忙的人都没有。我不嫁,我要永远住在九微神族,永远跟我爹爹母亲在一起。”
季渊看着君语微,她哭得鼻子一耸一耸的,虽然哭着,眼神里却还闪着算计的目光,看上去好可爱。
分明是个狠心又绝情的女人,喜欢始乱终弃不说,还喜欢到处沾花惹草。
季渊冷冷的在温夕照身上扫了一眼,又看向君语微。她一边假装哭得很伤心,实则偷偷的在打量季渊,却被季渊抓个正着。
季渊忍不住一笑,这下君语微哭得更伤心了。
瞧,她坏毛病这么多,可是季渊就是没办法将她从心上抹去。
爱让人受折磨,轻易就能失去性命。
季渊语气缓和,语气中充满了讨好:“别哭了,我跟你成亲,我跟你住在九微神族,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好吗?”
君语微停止了哭泣,有一滴眼泪还停留在脸上未干,却笑得像个偷到了糖的小孩,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摩音心有不甘的看着君语微,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意味。
霖幽哭丧着脸,出师未捷身先死,他有何面目回去见魔族的乡亲父老,想到又要被十三鹰中的海东青挤兑,霖幽深深的叹了口气。
温夕照收回自己的目光,坐回原来的位置,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君语微和季渊身上,没有人注意他这个无名小卒。
温夕照在君语微喝过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酒杯上还印着君语微的口脂,季渊的手,轻轻摩挲着酒杯,一滴眼泪,落在酒杯中。
他觉得胸口一阵痉挛,痛得他不敢呼吸,良久,他才张开口,大口吸气。
他从来就不是个爱哭的人,此时此刻,眼泪却不受控制落入嘴中,好苦。
季渊就着君语微嘴唇触碰过的地方,将唇印在上面,喝尽了杯中酒。
真奇怪,眼泪那么苦,混入了眼泪的酒,为什么却是又香又甜呢?
温夕照以为,没有人注意他,可是他的一举一动,却都落入了摩音的眼睛里。
摩音走回自己的席位上,拿起酒和酒杯,朝着温夕照走过去。
温夕照感觉到身边有人坐下,可他没有抬头。
摩音也不打算跟温夕照说些什么,他们两个失意者,坐在一处借酒浇愁,总比一个人心里苦闷更舒服。
一阵喝彩声,和鼓掌声响起,摩音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头一看。
君语微和季渊又吻在了一处,掌声经久不息,他们两个也迟迟没有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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