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就去大姐那边找个事儿做。原因是我大姐的家境比二姐的好,我去了后更能得到她们的照顾。
提及裁缝,父亲并不想让我继续我母亲的手艺,原因却无从得知。
我的高中虽没有读完,但也无缘再继续了,家里接二连三出了大事,已经没了经济来源,而去大姐那边谋生,倒是成了非去不可的注定。
不过,我总是想亲自把衣服交到陆承译手上。
转眼过了这一年的冬至,迎来了圣诞前夕。
父亲让我在圣诞节那天去大姐那儿,正好可以给他们家的孩子带点礼物。
于是这一天我趁着上镇上买礼物时,去了聚英武馆。
这里还是跟以前一样,无论什么时候进来,都有一种斗志与精神充斥在自己身上,那是被周围那些练习的师兄弟们感染的。
让我开心的是,他们见到我就像见到了好朋友一样,个个朝我发挥他们特别的打招呼方式,引得我一阵轻笑。
肖源也是看到我,我走到他跟前,喊道:“大师兄。”
自从一个多月前在集镇上一见,后来也再没碰过,他点了点头,笑问道:“这些套路应该都没忘吧?”
我看向院子外面,他们互相的博斗,微笑道:“当然没有,我每天早晨都有练习。”
肖源很高兴我没有放弃,问道:“今天怎么想起过来了?”
想到明天我就去大姐那,我就说:“我爸让我去我大姐那,想着以后跟大家见面的机会可能就不多了,所以过来打个招呼。”
闻言,肖源说道:“对不起安然,在你父亲那件事上,我没能帮上什么忙,后来听说是陆承译出的面?”
陆承译这三个字已经很久没有在我耳边响起了,这样突然冒出了,我还愣了一下,笑道:“嗯,是他帮忙的。”
看着他复杂的眼神,我就知道他也跟姚毅哲一样,也想问我跟陆承译是什么关系吧?
只是,肖源并没有这样问,而是跟我说:“陆承译很少对人伸出援手,对你,倒是第一个。”
看来,他们对他都很是了解。可我并不觉得这是我的荣幸。
而后他又说:“跟他,最好少有接触,他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是吗?
跟陆承译短短的数次见面,我只觉得他就是个狂傲不羁的男人,有些喜欢戏弄别人,爱开玩笑,这可能就是所谓少爷的通病,除了这些,也没觉得他有多跟我们不一样。
不过,肖源这样说,当然也是为我好,我点了点头,让他放心。
我在武馆里吃了午饭,然后借这里的坐机打了一个电话。
这是我第一次打这个电话,那是陆承译一个多月前临走时留给我的,让我有事没事骚扰他。
号码拨出去后,我就在忐忑中等待。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打得不合适宜,电话响了好久才被接听,我心中一窒,莫名地紧张起来。
然而,却不是陆承译的声音。
“你好,哪位?”
我有些惊慌,以为是自己打错了,皱了一下眉,难道是自己听错了?
于是我说:“你好,我是安然,请问陆承译在吗?”
对方一阵沉默过后,我听到他默念了一句“安然”。
好像是在确认安然是谁一般。
忽又听到他问:“安然小姐?”
我一顿,赶紧点头回道:“嗯,是,是的,我是安然。”
这次,对方很快回复:“不好意思安然小姐,请您稍等。”
没过多久,属于陆承译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却是有些慵懒的味道:“安然。”
他直呼我的名字,让我有些不适应,愣了一下后,我道:“你好,陆少爷。”
短暂的沉默让我颇感压力,倒是陆承译发了问:“打电话给我什么事?”
嗯?
我好像真打的不是时候吗?
为什么感觉我们之间又好像陌生了好多?
其实,我们根本就没有熟悉过。
我立马调整好心态,说道:“哦,是这样的,你的衣服我做好了,等下我就拿去陆奶奶那儿。”
很快,他就说:“不用。”
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我没有说话,他又说:“再过几天我回去,总要亲自试过才知道,如果不行你还需要重新帮我改不是吗?”
可我明天就要走了呀。
“哦,应该没什么问题的,都是按照尺寸来的,我明天就要去我大姐那了。”
又是短暂的沉默,陆承译又说:“好,那下午就在我家里等我,我没到家,不许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