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师门请求,将命疗吐纳传于父亲。现在,张家面临多事之秋,也多了一张厚重的底牌。
次一日,张良整好行装,就上了路。花狼与张良同行,张重阳却留在了家中完备。新城边界告急,张良的心也早像长了草一样。心想:“这是我遇了事情提前回家了,要不然我家中不是遇到血光之灾?这些贼人真正可恨,看来谢王两家余党不清,我就是进了武道名门,也难保家中太平。”
打定主意,张良的面色阵阵发狠。不多时,恨雪也追了上来,在出镇的道路上赶上了他们二人。
“呆小哥!你怎么自己就跑了!”恨雪责问道。
张良皱眉道:“我又不是去玩儿,雪儿听话,你且在家中,你不是刚买了大石头么?自己去研究吧。看它到底值不值九千两。”
恨雪‘咦’了一声,看出张良说的是反话,她故意噘嘴道:“唉,我看走了眼啊。”
张良哼道:“亏得你还知道自己错了。”
恨雪却奸计得逞地笑道:“哈哈,我是说,我竟然没看出那是一块上好的墨鳞宝石。如果在识货人手中,九万两黄金也不会卖的。”
“哦?那倒要恭喜你了,你快去看住你的宝石吧。”张良没好气道,显然是不信她。
恨雪眼皮轻垂,后张良的衣服借力就上了马。坐在张良身后,她紧紧一抱,这才说道:“看什么看呀,早让人家玩坏了。”
“什么?”张良气得一哼,也不再理她,只勒马赶起路来。
花狼在前方赶着大马车,看向二人,摇头笑道:“你们真是一对儿活宝啊。”
车马劳顿,张家大力修成的新路果然不是白给的,只不到半日,他们已经到了新城地界。刚一到地方,张良就直奔自家的客栈去。那绕云客栈,挂的可是他的名号呢。说起来,张良也有自己的产业了,而现在,他的产业正受到边界凶盗的威胁。
客栈的掌柜和伙计们都是原来张家的下臣,一看张良来了,忙都迎了出去。交谈中,他们不时的叹息,面带惧意。客栈离边界还有相当长的距离,连他们都深受涉及,可见这强盗如何的猖獗。
张良恨得一拍桌子,怒道:“反了!大奉辽境内,早在几十年前就已经没有强盗敢结伙公然行凶了。现在他们竟然杀到我新城的边上来了。诸位莫怕,待我寻把硬弓,拿上我的大刀,我这就守向边界。来一个,我射一个;来一百,我斩一百!”
流言传播的速度,比世上最快的马还要快。张良是大战师的事,现在已经传得满新城都知道了。掌柜一听大战师发威了,自然高兴。当晚张良三人吃喝了新城招牌名菜,然后就去逛街了。
吴姓掌柜亲自陪着他们走向了边界。新城比起绕云也没大多少,边界城墙不过四米高,对武力高强者,也就是个象征性的摆设。城门处一些本地自发的民兵卫队拿着武器,闲散的坐着,根本没有任何威慑力。
张良和吴掌柜一起登城楼,向远眺望。
吴掌柜道:“这条大道修了一半了。再往南两百里,就是麦田城的郊外了,跟我们新城的一片野地连着,没有明显界线。”
“麦田城?”张良问道。
“嗯。麦田城主姓江,是当今奉辽贵妃的亲人。江美人进宫后深受皇上宠爱,江家两兄弟也被封为了万户之候。叫做金珠候,赞他们送了颗金珠进宫。”掌柜道。
张良‘哦’了一声,眼珠一转,已经明白了。麦田城是皇亲的地盘,又比较大。这些强盗打不起大的,看到他们新城建设得好了,就开始欺负他们。想到这,张良哼了一声,下了城门。
马车徐行,四人出城门进了郊外,一路来到了两城边界。这里的边民们,生活明显比新城内的百姓要清苦得多。祖辈在此耕种,有了强盗也不愿轻易离去。张良下车走动,观察民风。
正这时,不远处有人当街打架。张良寻声望去,只见两个衣着光鲜的大汉,牵着一条肩高一米的大狗,正驱狗扑在一个瘦弱老头的身上。狗咬着老人的手臂晃头嘶咬,老人苦苦求饶。两个大汉却是牵狗狂笑。
看到这,张良气不过,叫道:“放肆!”
人随声冲出,一脚踢出正中大狗的肋骨。大狗悲鸣一声被踢得就地十八滚,连一指粗的大铁链子都被挣断了。滚停的大狗只**了几下就咽了气。
牵狗的两个大汉可不干了。
“大胆!你知道这是谁家的狗么?这乃是江国舅的爱宠,你这是死罪!”一个汉子叫道。
张良冷笑,记下了这江国舅的名字,随口道:“打狗就是死罪?哪国王法规定的?”
“这……”大汉语塞脸红,但看张良身手了得,也不敢还手。
这时,另一个大汉不屑地哼了一声,咬手指打了个响哨儿。只见一群人从远处跑了过来。张良继续笑着,暗叫:“来得好!身为皇亲不为国平乱,反欺压我新城边民,小爷我就先教训你们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