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玉莲花通体生光,她的眼神都痴了。
“徐子娇?是你?你干什么?快还我,那是留给我爹的!”张良咳嗽着,伸手索要。
徐子娇哈哈一笑,瞪向张良道:“留给你爹?少来这一套了。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是玉莲花,知道么?整个药舍里就只有一个花瓣,吃了就可以直接感悟小乾坤,晋升大战师。但一瓣的药力有限,对身体有影响。我百般计划着要得到那一瓣,都是因为你的出现给打乱了。没想到,天对我这么好,把这么大一整朵送给了我。”
“你,你说什么?”张良气得跳了起来,调整呼吸问着。
“哼,你要死了。就让你死个明白。算计我爹的,是我。他看守着药舍的钥匙,我就拿不到玉莲花。我本计划让媚娘去让他身败名裂,没想到你出现了,硬逼着他看病。结果我们只能害死了老孙。不过我却看出你和花狼的性格,全是大傻子!”徐子娇面目狰狞地吼着。
张良挥掌就要打她,徐子娇却向侧一闪,轻易躲开了。
“别白费力气了,你中的是五尸粉,对完美战豪最有效果。你现在能站着,已经说明你相当不简单了。我也没看错,你果然有些本事。本来媚娘被卖青楼,我找几个人糟蹋她一番,再让也嫁祸给我爹,以你的性格,一定会闹事。我爹死定了,我也就成为了库房钥匙的保管者。可惜啊,又被你破坏了。”徐子娇继续说着。
张良这才结合前因后果,想通了很多事。他不由骂道:“你这个禽兽!”
“是啊,我是禽兽。你呢?你死在我手里,你就是禽兽不如!所以你该死,本来我还计划让媚娘挑拨,让你死在才府人的手里呢。现在一看,也用不着了。有了这玉莲花,你可以直接死在这了。等我成了长安最年轻的大战师,我会带人给你扫墓的。”徐子娇继续说着。
张良气得又要动手,可这时,他一动全身就像被无数针刺一样疼。
“我不信!武媚娘为什么听你的?”张良索性坐在地上,又质问起来。
徐子娇看着他的表情,就笑道:“别白费力气了,你的真气是解决不了这毒药的。”
张良心事被说中,却仍然咬紧牙关坚持着用真气逼毒。
“武媚娘呢,在流落街头被人欺负时,是我救了她。我保全了她的脸,她的身子。我给她钱,给了她生活的门路。我爱她,她也爱我。所以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徐子娇自豪地说着。
张良却懵了,“我没听错吧?武媚娘和徐子娇,两个女人?”
“像你这种凡夫俗子怎么能理解呢?我不妨告诉你,媚娘就是我的人。我们早已经用别的方法互相取悦过了。我破了她的身,就是为了让她去才府告状。明天,大家会发现你畏罪自杀。而这玉莲花,就将……”徐子娇骄傲地讲着,举高了玉莲花。
嗖!一阵恶风吹过,徐子娇就觉得手中一空。她刚得的宝贝就被抢了,当时就疯了。立即尖叫了一声,四下里找起人来。
当她真正找到人时,却不敢再叫了。
院门外走进三人,夜来香,花狼还有她爹,徐貌明。玉莲花正拿在夜来香的手中,徐貌明却低着头,全身不停的颤抖。任谁听到自己亲生女儿说出刚刚那番话来,都会颤抖的,甚至,有的人可能会被气疯。
“爹!师姐!”徐子娇惊问道。
“我们什么?恨雪早就看出你不对劲儿了。这些天来,她没少打听你事儿,偷摸的也看到了你跟武家小娘皮的勾当。我被安排好了,今天看到你在院里,就去叫人来。没想到你自己全承认了。”花狼解释道。
徐子娇双肩下垂,身子立即矮了一截儿。
“你还有什么话说?”夜来香问着,已经向张良弹出了一些香粉。
张良闻到这香气,立即就舒服了不少。渐渐的,身上的毒性全消了。
“没有什么话说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徐子娇突然跪地央求。
徐貌明带着哭腔道:“子娇,你不应该啊。”
“爹,是我不对。我没能让徐家光显。但我尽力了,如果您早肯把钥匙给我,我现在已经是大战师了。”徐子娇强调道。
“到现在你还不知悔改。”夜来香叹道。
“我是罪人,改不了了。我只求与张良一战。我的实力与才高相差无几,就算我为堂里做的最后的贡献吧。战后,我自当进入化木室,再不出来。”徐子娇低头伤情道。
张良听着她声音可怜,看着徐貌明老泪成珠,他的心又软了。
“好,那你这情我就领了。”张良抹掉头上的虚汗说道。
徐子娇平行于地面的脸上,又短暂地阴笑了一下,起身道:“谢谢你,师弟,那你可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