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过。所以不能说不熟。
孟峄城眉头微蹙,很轻,“我以为我们已经算得上是朋友了。”
她笑了笑,喝了口酒道:“我一个小记者,你这种大编辑,说我们是朋友,太让我高攀了。”
孟峄城眉头蹙得更紧了些,但不再说话。
半天没听见他出声,她看着他道:“怎么,生气了。你大可不必屈尊在这儿受我的气的。”
孟峄城叹了口气,微微摇头道:“你心情不好,所以你说的话我不会进心。不过你不能再喝了,酒保说你一个人已经喝了大半瓶酒了,再喝你明天头肯定会痛。”
“关你什么事?”她愤愤道。她有一种憋气的感觉。她承认她现在有些无理取闹,甚至有些拿孟峄城发泄心里的不爽。
但孟峄城,一个脾气好得不能再好的人。对她的恶言不痛不痒,让人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解不了气,跟郁闷。
她闷头喝着酒,全然把孟峄城当隐形人。
而后她喝高了,多高她不记得了。至少高得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喝酒,到最后直接断片儿了。
聂氏大厦顶楼总裁办公室——
办公室的大门“砰”地被人推开,赵牧疾步冲了进去,身后的秘书追了进来。
“总裁,不好意思,我拦不住赵大少。”秘书一脸紧绷道。
办公桌前,聂云峯缓缓抬头,毫无波澜的双眼看了赵牧一眼,低冷的声音道:“你先出去。”
“是,总裁。”秘书退了出去。
聂云峯看了赵牧一眼,目光又重回到手里的文件上。
赵牧见状那个气,十分不悦地质问道:“你答应了今晚陪晓菲和馨儿吃饭的,为什么食言?”
聂云峯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下字,平缓的声音道:“我从未答应过要陪她们吃饭。”
赵牧道:“昨天吃早餐时,馨儿让你今晚陪她吃饭,你答应的。”
聂云峯将签好的文件放到一旁,拿起另一份一边摊开一边道:“如果我记得没错,答应她们的是你。”
赵牧那个气,不错的确是他帮聂云峯应的,但他并没有反驳。
赵牧凝视着聂云峯,半天后赵牧叹了口气道:“你知不知道,今天你没出席,馨儿和晓菲有多失望。”
聂云峯眼没有离开文件,“如果怕她们失望,下次就不要胡乱允诺任何事。”低冷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感。
赵牧那个大怒,“聂云峯,你别忘了晓菲是你的妻子。”
“一个你们硬塞给我的妻子。”依旧是没有波澜的声音,但细听下却不难让人发现一丝丝隐忍着的低沉。
赵牧瞳孔紧了紧,有些无言以对。
赵牧深深地吸了口气,“死人相,我知道四年前的事你还在耿耿于怀。不错,是我联合聂老设计的你,如果你有气有怨大可冲着我来。晓菲她什么都不知道,她至少一门心思的以为你是她所爱的老公而已。”
聂云峯不语,似乎没有听见赵牧说的话。
赵牧捶在身旁的手握紧又松开,最后只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这个局就如四年前一样,赵牧无可奈何,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