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都没有,便被送往官府。
笑话,这人是郡主交代要‘照顾’的,他们可不敢怠慢。
公堂之上,身着官服的县官一脸严肃,门外是人挤人的百姓。
夏兮桔一进来就被按着跪倒在地,而她旁边还跪着两人,赵氏和王氏。
她皱眉,是她们告了她?
县官扬声道:“安静,你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奴婢桔子。”
“大胆,本官问你姓甚名谁,你如此说,可是在戏弄本官,来人,先给我打五板。”他说着,从桌上的签筒内挑出一支黑色的令签扔到夏兮桔面前。
夏兮桔赶忙道:“大人,奴婢并非戏弄您,而是奴婢根本没有名字,爹娘取名时只叫奴婢桔子。”
可就算县令信了这个说词,下达的命令也不可收回来了。
“一派胡言,给我打。”
两名衙役上前,手中棍棒交叉落到她颈后,用力向下一压,她便被迫趴下,动弹不得。
王氏得意的笑,而赵氏垂着头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另两名衙役上前,举起手中棍棒,就要落到她身上。
突然,一守门的衙役走开,附在县官的耳边说了什么,只见县官脸色变了几变。
赶忙挥手:“你们退下,退下。”四名衙役也不解,但到底听令退下,
王氏急了:“大人,怎么不打了。”
“本官如何做事,何时轮到你来说道。”
王氏赶忙闭了嘴,心道不甘,
县官皱着眉头,这下可怎么好,一边是郡主,一边是王爷,它哪个都得罪不起。
若是真要得罪一个,那只能得罪郡主了,毕竟,郡主大不过王爷。
想罢,县官咳了两声,缓解尴尬:“王氏和赵氏,你们要状告她什么。”
王氏赶忙道:“回大人,这个贱人是我儿媳,是她的亲闺女,前日,我们找到她,她不但不认我们,还打了我们,大人,您看看,我的脸到现在还肿着呢。”
人群中发出议论声,县官看向夏兮桔:“她说的可是真的。”
夏兮桔面不改色,淡声道:“不是真的,她们颠倒黑白,我并没有打她们,而是她们打了奴婢。”
“为何。”
“因为奴婢不肯收留她们,大人,敢问欺骗县官大人,告假状是何罪行”
“重打二十大板,再扔进大牢中好好反省。”
“那她们该如此,因为她们欺骗了县官大人。”
王氏一把推开身边的夏兮桔:“说什么呢你,大人,你看她心肠多歹毒,我这个婆婆就不说了,可她连自己的亲娘都想打板子关牢房,她简直是黑心肠的,应该打她四十大板。”
县官拍下惊堂木:“安静,你说,她们如何欺骗了本官,你又为何不肯收留她们。”
“回大人,这两人根本不是奴婢的娘和婆婆,她们已经和奴婢断绝关系,那文书还在奴婢家乡的县衙放着呢。”
“如此,确是她们骗了本官。”
这下,王氏和赵氏赶忙磕着头:“县官大人不要听她的,我们不敢骗您啊。”
夏兮桔轻哼一声:“你们敢说青山镇没有断绝关系的文书。”
王氏被堵的哑口无言:“我……大人,确实有断绝关系的文书,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她也说不上来。
夏兮桔冷笑,王氏骂人的功夫一流,若是对驳公堂,可是需要脑子的。
此时,赵氏接话:“虽有断绝关系的文书,可我到底是桔子的亲娘,血缘关系是不能变的,她这么对我们,始终是不对。”
县官看向夏兮桔问:“你怎么说。”
夏兮桔自动跳过血缘关系一事道:“大人,我想问问她,我怎么对她们了,她们诬陷我打了她们也就算了,如今还想怎么诬陷我。”
县官有些头疼,两边各执一词,就算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你们各自可有人证物证。”
“我有物证。”夏兮桔道。随后她解开外衣的腰带。
王氏睁大眼睛扬声道:“大人,大人,这个贱人是要脱衣勾引,真是不要脸,应该浸猪笼。”
县官皱了皱眉头:“你要做什么。”
夏兮桔脱掉外衣,里面还是一件外衣,是深黄色的。
她又从袖子中拿出一个巴掌大的油纸包,打开,里头是白花花的面粉。
她抓了一把往自己的外衣上撒去,随后一把接一把,百姓们都不解。
王氏道:“大人,她故意戏耍我们。”
此时,夏兮桔已经站了起来,抖抖身上的面粉,离她最近的王氏掩面咳嗽几声,带面粉散去,人群中一声惊呼。
王氏看向夏兮桔,只见她腰间,腿间全是脚印。
她睁大眼睛:“大人,她是妖怪,这脚印是凭空出现,她定是妖怪,理应烧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