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去找人了。
只要他是从床上爬起来的,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就会出去找酒喝,然后一瓶接着一瓶的喝下去,什么也不吃,直到喝的烂醉如泥,直到喝的昏睡过去,直到喝的人不清楚人,直到喝的完全没有意识,站不起来,才算是甘心。
似乎只有在这个时候,他陈以柯才不是痛苦的。
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只有在这个时候,而李悦每每就在这样的时候对着这样的楚襄钦暗自的流眼泪。
他醒了要出去喝酒,她从来不拦着。
李悦更知道靳暮歌在楚襄钦心目中的地位,她已经顺利的嫁给了这个男人,已经顺利的成了他的妻子,她爱着这个男人,就甘愿为他付出一切。
所以他不能阻止他的自责,她自己同样也深深地感到自责。
如果不是她强烈的要求靳暮歌来参加婚礼,来当伴娘,以陈以柯那个Xing子,在那样危险的时候,是断然不会让靳暮歌来的。
可是事情就是这样发生的,像是早就被人计划好了似的,发生的这样突然和仓促,来不及思考。
直到靳暮歌确定出事,并且没了肚子里的孩子的时候,她同样身为一个正在怀孕的母亲,内心的绞痛不能言语。
她想要对靳暮歌一辈子好的,但是不想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所以她不拦着楚襄钦,但是每每面对楚襄钦这样的日子,她快要顶不住了,快要崩溃了。
她看不到未来的希望,也看不见这样的日子的头在哪里。
直到今天靳暮歌打电话过来。
“你还在听吗?”
靳暮歌问的声音很轻,像是羽毛划过心底一样,怕是打扰到李悦。
李悦的眼泪已经又不自觉的流下来,擦了一把眼泪。
“楚襄钦现在还没有工作,你如果醒来的消息,并且能打电话来的事情让他知道了,恐怕也会高兴坏了。”
李悦就这样看着躺在地上的楚襄钦,竟然不自觉地笑出来。
靳暮歌说不好这样的答案是让她送了一口气还是怎么样,试探的口气问道。
“那现在楚大哥呢?不在家里吗?你们还好吗?”
这样的话让李悦警觉到可能知道了什么,但现在楚襄钦这样的情况怎么能让她知道呢,笑容笑得更加的灿烂,不是面对躺在地上喝醉的楚襄钦,而是面对窗外的风景。
“我们的关系当然好的很,你难道不了解你楚大哥的为人吗,我现在很幸福,刚刚我说饿了,去楼下的超市帮我买东西了,等会他回来的话,我让他给你回电话吗?”
李悦故作轻松,说这些话之后,靳暮歌赶紧推辞。
“不用,不用,你们很好就好,我没有事,我只是打电话过去问问,没有事就好,你们幸福就好。”突然想起什么来。
“既然楚大哥没有找到工作,方面明天有时间的话一起过来我这里吗?我有话要说。”
李悦当然高兴,靳暮歌没事这样的好消息恨不能现在就把楚襄钦摇醒了告诉他。
高兴地答应下来。
“好好好,等他回来,我一定转告他,我们想你了,明天一定会去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