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暮歌是她的生活里没出现过的那种人,明明身份很娇贵,人心却很单纯,单纯待人,热情的表达自己的情绪。
脑海里全是她可爱又热情的样子,怎么就成了现在躺在这里的等待时间和重症监护的病人了。
陈以柯的脚步响彻在长长地,空荡荡的走廊的时候,令整夜不敢睡,满屋子的人都提着一颗心的人们发毛了。
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的缩了缩自己蹲在那里蜷缩着的身子。
陈以柯走进来,只是换了一件黑色的外套,而里面的衬衫,还是昨天的,上面还带着清晰地血印子,是靳暮歌身上的。
陈以柯的眼睑下方还带着没有好好休息过的疲倦,就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整个人的身子放松了倚在椅背上,一句话不说,已经形成了高气压压下来的压迫感。
陈越就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看着这些连夜聚集起来的跟靳暮歌这件事情有关的人。
主编早已经吓疯了,从昨天晚上被抓到这里来,浑身上下是没有不出汗的地方,光光的额头上,汗水早已经把衣领浸湿了。
他自然知道陈以柯是什么人的,因为靳暮歌在杂志社工作,陈以柯可是没少出面的,更听说过陈以柯的手段,今朝看见陈以柯来了,一下子就扑上前去,被人硬生生的拉住了。
“陈先生,陈先生,这真的不关我的事,真的不关我的事,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放过我。”
被拉住的主编那还有力气站着,一面跪下来,一面磕头说着要饶恕他的话。
陈以柯不说话,更加的让主编慌乱。
陈越拿出一张纸来,对着上面的内容就开始念。
主编一下子就懵了,上面被陈越念出来的都是主编往来帐目还有一些个人关系的隐私,包含他走关系所收受的**等都在上面。
念完了,主编已经完全傻了眼,安静的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陈越就将那张纸收起来。
“这些可都是你的罪证,一个杂志社的主编,跟政府官员在一起做这些勾当,你觉得如果把这些报上去,你能判几年?”
这一句话,算是把主编彻底的吓着了,脸色苍白的程度已经接近暗灰色了。
沉闷的头磕在地面上的声音,很是有力。
“我真的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我是受人指使才这么做的,我是鬼迷了心巧,我该死,我该死啊。”
响亮的耳光声, 被主编一下一下的打在自己的脸上。
许久不说话的陈以柯终于在长舒了一口气之后开口。
“那成全你。”
说完,两旁的拉着主编的人,已经将拳头狠狠地落在主编的全身各处,主编的喊叫声凄惨的大声叫出来,惊得人心抽痛。
直到主编被打在地上爬不起来,嘴角里鼻孔里全是鲜血,才停手。
陈越就走上前去,将那张纸狠狠地拍在主编那张肥硕的脸上。
“该死的话不是这么容易说的,你现在尝到了死之前的滋味了,不过,这还远远不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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