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暮歌看着他解扣子的过程,就像是等待一场临行前的宣判一样,眼巴巴的看着的样子,有些认真。
陈以柯手上的动作就突然停下来。
“你来解?”
衬衫上的扣子是从上往下开始解的,上面的三颗解开,已经露出精壮的胸膛来,健康的小麦麸色,看的让人流口水。
靳暮歌意识到陈以柯说的是让她解扣子,赶紧摇摇头。
“不用了,不用了,还是您自己来吧。”
直觉的这不是什么好事,赶紧推出去,身子也往后靠了靠。
陈以柯倒是没有再继续自己解下去,只是看着女人的瞳孔收紧了,专注的看着女人的眼睛,凑近了身子,俯身下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女人,语气格外的幽深。
“我怎么记得,昨天晚上你是非常热情的呢。”
上扬的尾音,绕着靳暮歌的胸口,颤巍巍的感觉。
她有吗?
有很热情吗?
是怎么热情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喝断片了,完全想不起来了,更不要提什么热情之类的了,看着陈以柯的样子,晃晃乱乱的推辞。
“那个,喝醉了嘛,我只是喝醉了,耍酒疯呢,什么热情不热情的,估计我是发疯了吧,呵呵…….”
靳暮歌笑得自己都没有底气,打算把这件事这样不了了之过去。
陈以柯就俯身更低了一些,凑得靳暮歌更近了,靳暮歌身上的沐浴后的清香就飘出来,窜入鼻息。
陈以柯皱了眉头,身体里某些隐藏的因子,已经开始不安分的躁动起来。
“那你还没告诉我,昨晚为什么喝醉了酒了?”
靳暮歌的脑袋已经两个大了,怎么就没完没了了?她为什么喝醉了酒了啊,他自己也记不得了啊,为什么喝的,怎么会好端端的喝酒了呢。
该死的,这该怎么解释啊?
能说是楚襄钦的发小太热情了吗?非得拿酒来招待?但是他完全可以不喝啊。
靳暮歌的六神无主完全落入陈以柯的眼里,连自己为什么喝酒估计早就忘了,脸上的红肿消退了,但残留的一点点红痕还是揪着他的心。
这就是他那么失去理智的跟母亲坦白喜欢她的原因,不想让她在完全不在保护的情况下受到伤害。
靳暮歌想的头疼,随着男人逼近的危险气息,更是觉得压迫。
一下子从坐在床上的姿势变成跪坐起来,在陈以柯的身前。
“我还是帮你解衬衫的扣子吧,哈哈。”
至少这能缓解现在这种气氛吧,她是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喝了酒了,适当转移一下注意力是不是就把这件事忘了呢?
没等陈以柯的回答,靳暮歌的双手已经伸向陈以柯的胸前。
开始动用自己灵活的小手,给陈以柯继续解那没解开的扣子。
靳暮歌的小手上下翻飞,很快很迅速的运作着,陈以柯低头垂眸就看见女人长长地睫毛在忽闪着。
小嘴因为手上的动作还时不时的动一下,很是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