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道。
“冰莲熟知宫中事务,我到好奇冰莲是犯了什么忌讳?”娜仁托娅目中冒火的问道,忌讳,哼,这可真是个好借口!
“忌讳自然是不便再提,多说那忌讳便若寒冰一样,会让这里变成冷宫。”叶修仪轻笑着说道,可这话中却是明明白白的威胁。
娜仁托娅闻言双拳紧攥,目中的怒火分毫不减,刚要反驳便见冰莲对着自己摇了摇头。
丽妃见娜仁托娅闭口不言,心中微安,冷冷的撇了一眼,也不再提娜仁托娅是否出宫之事,傲慢的起身便走。
“叶修仪请留步。”娜仁托娅微微偏头,冷冷的说道。
丽妃对着叶修仪点了点头,带着赵婕妤大摇大摆的离开了含章殿。一派胜利者的模样,说不出的厌烦。
“叶修仪,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现在将解药给我!否则!”
“和充媛何必这么怒气冲冲呢,这解药我可没有呀。”叶修仪轻笑的说道。
“什么!”娜仁托娅目露杀气,右手抽刀,迅若闪电,一眨眼的时间,一个明晃晃的匕首驾于叶修仪的脖子之上。
“叶修仪似乎在考验我的耐心,可是,我这人一向耐心不好。”娜仁托娅缓缓的说道,渐渐加重手中的力量,感受到脖上的疼痛,叶修仪惊呼道:“住手!”
“住手?叶修仪是在命令我吗?”
“我说!”叶修仪紧张的说道,“将刀拿开。”
“拿开?叶修仪在说笑吧?我劝叶修仪快些告诉我,我的刀可不等人。”娜仁托娅阴森森的说道。
“那解药我的确没有,但是我有药方,需要千年雪莲,千年火灵芝,以及碧落草三样。”叶修仪看着娜仁托娅紧张的说道。
“千年火灵芝和碧落草哪里有?”
“千年火灵芝在辽国大殿下白胤飞手中,碧落草……”
“嗯?”“嘶……”脖上的疼痛让叶修仪心中一惊,慌忙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琉璃小瓶道,“这便是碧落草的种子。”
“哼,”娜仁托娅见药方到手,冷冷一笑,撤回匕首道“那么多谢叶修仪了,送客!”
“是!”冰菱应声道。赶也似得将叶修仪送了出去。
“小主,我们现在怎么办?”冰菱问道。
“去找白胤飞。”
-惜云苑-
“好冷,好冷……”云裳不住的打着寒战,嘴唇冻得乌紫,闺房之中摆了三四个暖炉,更给云裳加了好几床鹅绒被,却一点也不见效。
“这可怎么是好呀!小姐,小姐的身子还是这么凉!”紫娟急的直打转,原本最冷静,最有主意的她,也乱了阵脚。
“长公主入宫去请太医了,老爷去找曹掌柜了,少爷也出门去请名医了,可是,有用吗?怎么办呀?”绿翘急的直掉泪。府医的话还在脑海之中,众人心中担心不已。如若按照府医所说,那么小姐不是只有五日的时间了。
“二殿下求见。”
“二殿下?可,现在小姐……”紫娟一愣刚要拒绝,却见上官瑾荣不待通传闯了进来。
“裳儿”瑾荣焦急的冲了进来,带起一阵热浪。瑾荣微微皱眉,这房中的温度极高,众人在此均已香汗淋漓,而榻上的云裳此刻却冷的瑟瑟发抖,这到底是何毒?
“裳儿”瑾荣轻声的唤到,伸手替云裳将被角掖好,心疼的拂过云裳苍白的面庞。过了许久,云裳终于悠悠转醒。
“府医!”瑾荣一喜,大声唤到。
“荣哥哥~”云裳迷茫的睁着双眼看着一脸担忧的瑾荣,气若游丝的说道
“嗯,裳儿,我在,对不起,我来晚了,你受苦了。”瑾荣痛苦的说道,从云轩的口中自己大概知道了一些,一想到云裳所经历的一切,便觉得心口像压了块石头一样喘不过气来,谁成想刚刚在宫中见到长公主,却听闻云裳中毒病危的消息,忽然一下自己的世界都快崩塌了。
“荣哥哥不必自责,不怨荣哥哥。”云裳虚弱的笑了笑,安慰的说道。
可是她越这样说,瑾荣越觉得自责不已。
“裳儿,你别说话,听我说,好吗?”
“嗯”
“巴雅尔的所作所为我已知晓……”瑾荣语带痛意的说道,见云裳双目微瞪,嘴角不住的颤抖,心疼的摸了摸云裳的脑袋道:“我已经请战,我不能看着裳儿平白受了欺负,裳儿放心,哥哥必然要替裳儿讨回公道!”
“请战?”云裳意外的问道
“嗯,北狄太子严刑拷问天朝公主,抢去虎符,罪不可恕,父皇已同意发兵攻打北狄,我已请求领兵出征。”
“荣哥哥……”
“还有一事,裳儿……”瑾荣紧张的看着云裳,小心翼翼的问道:“裳儿,你愿意做我的皇妃吗?”
云裳闻言一愣,抬眼看着紧张的瑾荣,苦笑着说道:“荣哥哥可知自己在说些什么?”
“我当然知晓,从十岁起,我便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娶裳儿为妻,裳儿你,可愿意?”
云裳微微低眉,艰难的说道:“荣哥哥,可知我清白被毁,而且,”云裳讽刺的一笑,“可能命不久矣”
“清白不过是世人的枷锁,我不在意,”瑾荣坚定的说道,被看了身子是吗?没事,从今以后巴雅尔将不见光明,还有他的手,也不必留了!而至于中毒,“而我绝不会让裳儿殒命,就算穷尽天下良药,我也不会让裳儿有事!”
“荣哥哥……”云裳不敢相信的看着瑾荣,脑海中浮现出近日所经历的噩梦,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裳儿别怕”瑾荣温柔的替云裳拭泪道。
“嗯,荣哥哥”
“嗯?”
“我想做荣哥哥的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