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将金丝手帕放在嘴边哭泣着,肩膀一耸一耸的,哭的凄凄惨惨,好像遭受了多大的委屈。
楚墨言只是将目光停留在连沧月的身上,片刻后他看了几眼地上的尸体,语气里带着几分凌厉,“弱柳,你真是太胡闹了,母后年纪大了难免糊涂,你怎么能跟着胡闹呢。”
昨日楚弱柳便邀请楚墨言同她喝酒,趁机偷了楚墨言的金虎牌,只有金虎铜牌能够号令宫中的暗卫,原来她们要这铜牌就是为了对付连沧月,可怜这些苦练了多年的暗卫,竟然死在了女人的阴谋之中。
仁德太后挂着泪痕的脸满是愠怒,“言儿,这是我的主意你休要怨恨弱柳,难道我身为后宫的掌权者,不应该将杀人凶手绳之以法吗?”
楚墨言冷冷的看了仁德太后一眼,“杀人凶手?母后年纪真的是大了,杀人凶手就在地上,儿臣已经亲手结果了她。”
楚墨言伸手指了指地上冰冷的尸体。
仁德太后不敢相信的看着儿子,“言儿……”
她的儿子竟然为了另一个女人忤逆自己,她的儿子竟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她的儿子似乎距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仁德太后有些悲怆的瘫软在地上。
楚墨言不顾母后的狼狈,便负手朝着连沧月走去,他朝着连沧月伸出手,“你受委屈了,放心吧,以后这后宫之中再也没有人敢陷害你,三日之后便是我们大婚的日子,到时候我要向天下人昭告,你是我楚墨言的人。”
连沧月无视那只伸出的手,只是冷笑一声,便迈过满地的尸体跟王大丫走了出去。
楚墨言的手停滞在空中,保持着伸出的姿势。
柳贞甄羞怯的将手放在了楚墨言的手中,却被楚墨言狠狠的甩开。
柳贞甄面色青白,她将手放在小腹上,嘴角随即扬起一丝笑容,她还有一个护身符,谁也奈何不了她。
“弱柳,等哥哥的婚事忙完了,哥哥就该准备你的婚事了,你觉得唐家的世子如何?”
楚弱柳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哥哥,哥哥最是疼她的人,怎么忍心把她嫁给那头猪,唐家的世子就是个纨绔子弟,每日里只知道吃喝嫖赌,他不过是有个好爹而已,除此之外一无是处。
没想到哥哥为了拉拢唐家,竟然将自己嫁给那种废物。
“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弱柳。”
楚墨言淡然的看着楚弱柳,“弱柳,你也该长大了,在哥哥的羽翼下生长了这么多年,也该为哥哥做点事情了。”
楚墨言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开,柳贞甄也袅袅娜娜的跟了出去。
空荡的大殿透着一丝荒凉,只有太监和宫女忙乱的脚步,他们将尸体抬出去,用一桶桶水冲刷着地面,只是那血迹怎么也冲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