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和我在一起,最好注意力就放在我身上,你说呢安然?”
傅一鸣突然嘴角一勾冷冷一笑。
他这个样子,就和之前吃醋的时候一个样,脸色不变,但心里却波涛暗涌。
这样的傅一鸣,我懒得在理。
现在已经这样,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在干什么!
车子一路奔驰,没想到最后竟然停在本市最大的钻戒销售店门口。
我被傅一鸣拉下车,然后拖进店里。
一进门服务员就热情的开始为我们介绍各式各样的戒指。
琳琅满目的钻戒,让我看着心里一苦涩。
都说钻石可以保护婚姻的坚贞,而我的第一段婚姻却没有遇见钻石。
耳边传来服务员对我们热情的称呼,我的思绪被服务员那句老公彻底打断。
我慌忙朝人摆手说误会了,我们只是朋友。
对于我慌忙的解释,傅一鸣在一旁并没开口。
服务员将戒指拿出来,我随意的看了一眼。
“傅一鸣,这个合作礼太过贵重了,不太合适!”
现在必须挑明,我们之间的关系了!
不然,被人都误会那就不好了!
“恩?我懂了!”傅一鸣突然朝我点点头。
他懂什么了?
我正疑惑间,身边的傅一鸣突然拿起托盘上最大的钻戒,朝我一笑缓缓半跪在地!
“你要做什么!”我惊愕的将人连忙拉住。
这个傅一鸣绝对不是我认识的!
太可怕了!
我将人拉起,想要拖走,但傅一鸣却一动不动。
几次尝试无果后,我送开了傅一鸣。
“非要弄得这么难看吗!”
我低头看着脚尖,他一定要这么我行我素吗?
如果是,那我们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
不等傅一鸣的回应,我转身推开门离开。
因为怕傅一鸣阻拦,我飞快的跑到路边坐上了出租车。
还是和某次一眼,一上车我就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心里的那股气,有失望,有开心,有愧疚,还有不甘。
复杂的情绪瞬间将我拧成了一股麻绳。
车子到公司门口的时候,我再三确定自己的眼眶没有很红才进门。
只是刚进门,前台就说有人来找我,不过好像不是因为工作。
我问来人是谁,前台说是一个五十多岁左右的男士。
闻言,我的心松了口气,我还以为是苏志文或者刘总过来呢!
这两个人我一个都不想在见。
在见这个人之前,我脑海里闪过很多个猜想,只是当我打开门的瞬间,还是被屋里的人惊讶了。
我做梦都想不到,沙发上坐着的人竟然是那个一直找云姨的老男人。
我惊愕的一时间说不出话。
他为什么来找我,难道是为了云姨的事?
想到这,我朝他一笑,表示欢迎。
他朝我自我介绍说,他叫姜平。
我刚要介绍自己的时候,他却突然出声。
他说:“我知道你叫安然,今天主要有事想拜托你!”
有事拜托我?
我拧眉看着他,等他继续后面的话。
接着,他伸手递给我一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刚出生的孩子。
什么意思?
这下我的眉头拧得更深了。
他说,他要找这个失联了二十多年的孩子。
闻言,我抬头看了他一眼,问这个孩子是不是他的。
姜平皱眉说了一句,这是个很重要的孩子。
那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不是他的孩子!
既然不是他的孩子,他来找什么!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他突然伸手指了指我脖子里的项链,继续道:“这个项链,是你老公苏志文送给你的吧!”
苏志文送给我的,这话他还真敢说。
我对着他摇头,然后问他怎么回事。
姜平说,当年孩子被抱走的时候,身上有这个项链。然后他说,他已经找到了那个孩子,就是苏志文。
但苏志文因为怨恨自己被抛弃,所以一直不愿意认亲。
然后姜平过来找我的意思是,他希望我能帮他说服苏志文做亲子鉴定然后认祖归宗。
这一系列的话等他说完,我情不自禁的笑出声。
我拿着脖子里的项链,问姜平,苏志文真的有说过,这个项链是他送给我的吗!
闻言,姜平的脸变得严肃了。
他疑惑出声:“难道不是,他结婚时给你的聘礼吗!”
聘礼?
苏志文他还真敢说。
我不屑一笑,将项链取下来,对着姜平晃了晃。
说真的,刚刚一听到苏志文说谎的时候,我就有种要把事情对这个姜平说清楚的冲动。
但是现在我突然不想了!
这个姜平已经找了云姨那么多次,要是想说,云姨早就说了。
既然云姨不想说,我这么说出来怎么想都是不合适的。
再三犹豫后,我突然想起今早苏志文那张阴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