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两人的情绪都平复下来,陶明就问殷音怎么跑回来了。
殷音没有隐瞒,把事情经过告诉了他。
陶明气得猛然站起来,就想找江知水理论去。
殷音最担心这个了,连忙阻止他,说江知水正怀恨在心要找陶明算账呢,千万不能主动送上门。不但不能找江知水,还要防范,尽量避开他。
陶明觉得憋屈,想到殷音在江家受了那么多那么久的委屈而不能替她讨回公道,就感到痛苦,也觉得自己太渺小了。
殷音劝说并安慰陶明,要他放宽心,不要再计较这事,而要多加防范小心,避免被江知水所害。殷音绝不允许哥哥的遭遇在陶明身上重演,她要力保陶明。
“陶明,你若爱我,就听我的,别让我担心,不要去碰江知水,他是颗炸弹,我们惹不起。”殷音苦求着说。
陶明见殷音真的很害怕,也就不再提江知水了,反而安慰起她来,并保证不去找江知水麻烦。
可殷音还是担忧,怕江知水主动找陶明的麻烦,就建议陶明近期请假,先别去上班,怕江知水直接找学校去。
然而陶明无所畏惧,他心里倒是不惧怕的,若江知水真的找上门,他倒有机会向那个人讨回公道。当然,这些想法他并未表露出来,怕殷音担心,只说不用过于紧张,班还要照常上。在法制的年代里,在大庭广众之下,江知水再胡作非为也不敢在学校那么多人的地方乱来的。所以,他请殷音放心,表明自己上班很安全的。
殷音若有所思着,看到陶明很自信,也就放松下来,但还是提醒他上班路上也要多加小心。
陶明则一一答应下来,让殷音能够放心。
第二天,休息一夜之后的殷音等陶明上班后,就出去找杨骁了。她有自己的打算,要跟哥哥谈谈江知水的事。
可当殷音来到杨骁的出租屋时,才知道他早已搬走不住这了,就一路打听着他的下落。经过几番周折,殷音终于得知,原来杨骁搬到茹艺娘家去住了,她这才知道原来哥哥和嫂子已经和好了。
再次来到茹家,殷音终于见到了杨骁。
杨骁很感意外,但更多的是欣喜。
再次见到杨骁,他与几个月之前完全不同了,体格壮实了很多,人也精神抖擞了,气质更为爽利和干练,浸透着精明,脸上还泛着红光,是一副春风得意的面貌。
看到哥哥有那么好的变化,殷音心里为他高兴,进而感到安慰许多。
此时茹艺并不在家,殷音就畅所欲言,跟杨骁说清自己是怎么从江家跑出来的,而且这次来的目的,正是为了江知水。
“哥,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想把江知水怎么样?”殷音疑惑地问道。
杨骁严肃道:“他以前对我做过什么,我就如数奉还他,仅1;148471591054062此而已。”
“所以你就破坏他的公司和生意?”
“那是他咎由自取!”杨骁干脆地说。
殷音没马上说话,而是盯着哥哥看,思绪起伏起来。
杨骁见妹妹像有话要说,就问她:“你怎么了?”
殷音顿了顿,说:“你真觉得这样做,有意义?”
“为什么没意义呢?当初,他吞掉我的资产,使我一无所有,连老婆都丢了。而今,我出来了,逃过一劫,又怎能甘心失去之前的所有,我当然要讨回来,而且是加倍的向他讨要。”
杨骁的语气很平和,但话的力度很强,足够给人震慑力。
殷音又沉默了,呆望着杨骁,眼神闪烁游移。
杨骁似乎看出点问题了,就主动问殷音:“怎么,你是不是有什么意见?”
殷音不好说的太直接,就婉转地说:“哥哥,我觉得你是个很有才华的人,凭你的能力,一定能创出一片天的。你的前途依然无可限量。可是,可是……”
殷音犹豫了,不知怎么往下说。
杨骁说:“不用顾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咱们是兄妹,还顾虑什么。”
殷音想了想,说:“哥,如果你安心发展自己的事业,一定会更成功。可你要分心对付江知水,会不会得不偿失,浪费精力,反而制约了你的事业呢?”
杨骁忽然盯住殷音,注视了大约一分钟时间,才说:“妹妹,你该不会反对我对付江知水吧?”
“哥,我不是你认为的那个意思,我想说,你不该再在这种人身上浪费时间了。”
杨骁忽然笑起来,手插在裤兜里,很帅气地在屋里踱着步,说:“妹妹,你的确很年轻,有很多事你只看到了表面,却没深入了解。但这不能怪你,因为你天生就很纯洁,我喜欢的就是你的这一点,也希望你能继续保持这个特质,所以有些事,我真的不想对你说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