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离开后,并没有去办事,而是去了老街的河边。
不久后,夏妈妈也来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夏妈妈频繁回头,深怕被人发现。
她现在做的亏心事很多了,虽然她觉得自己在理,可是良心难安。
“李董被抓,相信你也知道。”助理挑明来由。
“关我什么事?我与他没关系。”
“是不是没关系,您心里最清楚!”助理讽刺一笑,转头看着这个中年妇女,觉得此人,还真是深藏不露。
“如果没别的,以后不用再来找我了。”她底气十足。
面对着这些人,她不需要给面子。
“就怕有些事,您是不想让您的儿子知道吧。”助理阴阳怪气的说着,一边玩着手上的短刀。
她回头,看着那刀发相森白的寒光,不由得冒冷汗。
“帮我做件事,或许我还可以考虑。”助理说着。
夏妈妈浑身一怔,抿着嘴唇,久久不言。
A市不起眼的街道,某间公寓里。
景奕甜拖着疼痛的身子,来到这里,看到徐炫坐在里面,喝着红酒,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你让我很失望。”徐炫看到她,直接说。
“你不一样没成功?”景奕甜也不服气。
她平时一向心高气傲,已经受到挫折,再被徐炫讽刺,她心里不好受。
“别忘了!夏天悠明明在你手里,你却让她跑了!只要她把你供出来,到时不仅是你,可能连我都会受到牵连,如果早知道你就只有这两把刷子,我还真不愿意跟你合作。”景奕甜冷言相对。
越想越气,夏天悠有什么比她强的?
“为什么不说我故意放她走?”徐炫挑了挑眉。
他抿着红酒,酒水里的苦涩,让他整个人心情舒畅。
“你在找死?”景奕甜没反应过来。
“这个游戏,真中带假,假中带真!夏天悠知道我的身份,肯定不敢说穿,别忘记了她是个重情重义的女人!一旦说破,她的母亲就会受到牵连,她还没这么笨!所以,到时我可以利用她!”
“那也说不定,她在陆墨凡身边,会碍着我办事。”景奕甜不悦的坐下。
徐炫眼尖的看到她脖子上的吻痕,也不说破。
豪华的别墅里,沉于心情沉重的站在窗前。
“真的没办法了?”楚亦轩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脸上神情凝重。
陆墨凡一直处于昏迷状态,虽然德国医生来了,却没有太大把握,楚亦轩只能把沉于给找来了。
“嗯。”
两人再次陷进默认中,陆墨凡的病情,他们都是最Cao心的。
“能说说,当年到底怎么了?”楚亦轩至今亦不明白,当年陆墨凡的药,怎么会出问题?
当年,他坚信彼此的友情都是特别深,到底哪里错了。
“你信我?”沉于微转身,有些错愕。
这段时间,他自我折磨,过得特别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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