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姚梦琪试图从他眼里找出一丝戏谑欺诈的成分,但她没有找到。他的眼神,全然认真,信誓旦旦。
但她仍有最后一丝不确定,“我可以知道原因吗?”
“很简单!我累了!你的心既然已经不在我这,我何必强求。但又不想那么轻易放过你。所以,一晚温存,留下点温馨的回忆也不错。”他一脸玩世不恭,居然还难以抑制地坏笑出来。
“可能过去我做的一些事情,让你对我有了些误解。我不是圣人,只是个男人。男人,都是用**思考的禽兽,我对你的身体,可想念得很,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把你拐上床!”
“再者,我是个商人,利益权衡这方面,我一向精明得很,锱铢必较。你觉得,在眼前既得利益和可能毫无回报的风险投资之间,我会如何选择?”
他的一番话,彻底让姚梦琪死了心,也摧毁了她对他仅剩的旧情。既然他已经这么卑鄙赤裸地提出这种要求,那么,她就将此当做一桩交易。
用自己的身体,换取后半生的自由。
她闭眼,深吸了口气,倒了回来,用尽最大力气让自己说出这句。“希望你记住自己的承诺。”
夜寒轩并没有半分快感,反而很生气,虽然这和自己设想的如出一辙。但她还是难以接受,她宁愿付出这种代价,也要和自己离婚。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甚至为了让她相信自己就是这么无耻,愈发残忍地说:“我自己说的,我会记住。那你是不是也该兑现自己的承诺,把衣服脱了。”
“你……”
“怎么?还要我亲手伺候你脱不成?”他语带讽刺,眼神薄凉。“是你说,我们之间像嫖客和妓女,那就拿出点妓女该有的样子,别他妈装清高,赶紧给我脱了!”
绝望与悲哀由四肢百骸席卷而来,姚梦琪无从选择,颤抖着褪去自己的外套,手抚上衬衫衣扣,却怎么也狠不下心。
可她无从选择,不是吗?像他说的,他们之间,主导权从来不在她手上。他有的是办法,让她脱掉衣服。
而她,只能忍着羞辱,换得自由。
“脱……”夜寒轩懒洋洋地吐出这个字,拿过桌上的烟,潇洒点燃,中指和食指优雅地夹着,透过烟雾,眯起漂亮而狭长的蓝眸打量她,甚至还俗张地朝她喷了口烟圈。
嘴角上扬着邪讽的弧度,如同欣赏一个卑贱的妓女。
姚梦琪一咬牙,把全部扣子一下都解开了,只剩下内衣。
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视线中,倍感羞辱。
但这还不够,夜寒轩目光倏然一热,凉凉地催促。“继续脱……”
这个魔鬼!
姚梦琪只好把裤子也脱了,全身上下就只剩下贴身内衣裤。双手环胸,羞愤难耐。
“就只是这样而已吗?好像脱得还不够干净吧?需要我帮忙?”夜寒轩起身,走到她身后,与她贴身,隔着薄薄的衣服摩擦。
带着薄茧的大手搭上她的肩膀,引得她一阵颤栗,本能躲避,“不要……”
“嘘……别动!让我帮你!”他温柔低哑地诱哄着,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后,滚烫滚烫。
姚梦琪全身泛起一股灼热,如被煮熟的虾米,蜷曲着身体,羞愤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沙哑地呜咽。“求你……不要这样……”
然而夜寒轩一意孤行,手指在她肩膀上缓慢地旋转,婆娑着往下游离。
“不要……”
“乖……我会温柔一点。”夜寒轩像在诱哄一个小孩,手上的动作却如凌厉的猎豹,一把扯掉了她的内衣。
姚梦琪吓得尖叫,赶紧捂住自己的胸口。“别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快很多,不是吗?”夜寒轩的笑容异常邪恶,一个灼热的吻落在她光裸的肩头。“自己脱,快点,我没什么耐心。”
他大喇喇往沙发上一倒,翘起二郎腿,继续欣赏好戏。
姚梦琪气得血都冷了,真的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她差一点就相信,他不是那么无耻的人,他对她的是真爱,到此刻才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原来他想要的不过只是身体!
既然如此,她就当被强暴,被狗咬了,彻彻底底是一场交易。
最后的遮盖也去除了。
姚梦琪全身暴露在夜寒轩眼里,尽管她痛苦得快哭了,还是扬起下巴,倔强地抿唇。一步一步,走向大床,躺下,绝望地闭上眼睛,一副任人窄割的模样。
手指掐入肉里,默数,希望这折磨赶快结束。
夜寒轩走到她面前,却许久没动。
“你不是一直在等这一刻吗?还不动手?”
“看上去,你很委屈,很不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