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静静,你不知道,大嫂拥有一个大家族。当年大哥就是因为看中了人家的财阀家世,才选择联姻的,权倾朝是年轻的政客,估计大嫂家也看中了这点吧。结婚以后大嫂就依然出国生活,根本不怎么回来。回到A城也不住家里,都是住酒店。所以难怪母亲会这样作,你也别管那么多,带着吧,你带着真好看。”
水静沉默了一会儿,冷不丁说了一句:“那……你和哥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权倾宬撇了水静一眼:“瞒着你们,什么事要瞒着你们?”
“我……我听见了一点儿。游书廊嘛。”
“哦,你是说那个。”顿了一会,权倾宬在想怎么才能和水静说的委婉一点:“我是想把老宅收买回来,从办游书廊。”
“那……权市长担心什么?你要是走正常的渠道……”水静停住了,她不想激怒权倾宬。
“这些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分寸。”
水静一听,这什么话嘛,摆明了不想让我知道。她赌气地说:“我当然担心你,你什么都瞒着我,你当我是白痴。只知道吃饭睡觉嘛。”
“我不是瞒着你,就是怕你替我担心。作事情是有风险的,但是我会小心行事。”
“你会小心?那权倾朝有必要跟你吵吗?”
权倾宬把车子靠边停下,车子里黑黑的。他在黑暗中盯着水静,幸好天色黑下来,不然水静非吓着不可。
权倾宬阴沉的声音仿佛从头顶传过来:“水静,别试图打听你不该知道的事情。这样在我身边不幸福是吗?非得好奇的什么都想知道?跟谁学的窃听别人的谈话?”
“我没有……”水静委屈地辩解。
“还说没有。”权倾宬怒吼了一声:“你干的事自己心里清楚……”吼完了权倾宬也怔住了,这是干什么?对女人凶有什么意思哪?
权倾宬闭了嘴,他从对着水静的方向转过来看前面的路。隔了一会儿,他听见水静发出了一种抽泣的声音。
他心里抖了一下,这小女人让自己欺负哭了?
“水静……水静你怎么了?”他打开车内的灯,可不是嘛,水静在抹眼泪。
他伸手去抓水静的手,水静一把甩开了。
“水静,你别哭啊。”他等了一会,见她哭的更厉害了。他心里一阵烦燥,他先关了车内灯,然后下车绕到水静车门这边,打开车门硬是挤了进去。
水静让他挤偏了身子,权倾宬伸开双臂把娇小的水静顺到自己的身上,调了调座椅,让两个人尽量躺下,水静则躺在他的身上。
他一边给水静擦着眼泪一边哄着:“水静,静静,别哭啊。是我说话声音太大了,是我不好,我说错话了。静静,静儿……”权倾宬一声喟叹,只能去亲吻水静的唇。
水静没有躲,也没有回应。权倾宬单方面地长长地吻着,吻到自己激动赶来。他不得不放开她。
“静静,别哭了。有的事不告诉你真的是不想让你太担心,包括权倾朝,他也没办法理解我。”权倾宬一边给水静捋顺着头发,一边轻声说着:“父亲的宅子本来办了书社,那里有一部份书被莫豪森拿去卖了,我只收回来一部份。另外的要慢慢收回,这个过程很漫长,也费时费力,没办法。收书也须要钱的。最近我听说那个变成市场的地方要改造了,说明不管是A大还是政府都嫌它太丑,你想想,如果这块地皮落到别人手里,那肯定要盖上高层楼房。那样游书廊就只能是永久的记忆了,所以我想把它拍下来,找最好的设计,然后按照我自己的意思恢复游书廊。明白了吗?”
“没有。”水静不哭了,可是气还没消。
“乖啊,怎么还不明白?哪不明白问吧。”权倾宬虽然从不打算把自己的过往全盘托出,但水静为他而哭,他是又感动又心疼。
“你打算怎么拍地?”
“竞拍啊!”
“废屁啦,不竞拍你还死拍啊。我是说你的资金方面是怎么解决的,A城的地王我也不是没听说过,你有那么多钱吗?”
权倾宬狠狠地皱了一下眉,这个熊孩子一不仅不好骗,还有刨根问底的精神。不过刚才得罪过人家,这会要忍耐着。
“这你也问?”
“你就是不想告诉我,那还让我问你干什么?”
权倾宬依然耐心地开释着,一边手上开始不老实了,搂着水静的手钻进衣服里魔性地抚摸着她的肌肤。
“前两天去香港一方面找合伙人,一方面找风投公司融资。意向书都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