辆蛮横的战车一般,推进了楚河布下的军阵之中。
士卒身上的藤甲被其一剑就能劈碎,而普通的刀枪长戟,根本就破不了防。
看着鹿贺函如同虎入羊群一般杀来,楚河面露冷笑,一挥手,竟然从储物戒指中放出了一辆小型的洒水车。
洒水车···?
不止是陈沐风兄弟,即便是正在大杀四方,接近楚河的鹿贺函也微微一呆,没有闹清楚楚河是在想什么。
难不成是危机就在眼前,骤然便疯了?
楚河却直接坐上洒水车,也不发动车辆,如众人所想的那般开车逃走,而是直接打开了洒水车的阀门,然后下一刻从车厢后的水枪枪口处,喷出一片淡红色的水幕,将众多正在与鹿贺函缠斗的士兵,以及鹿贺函一起笼罩进去。
吼!
就在这水幕临身的一瞬间,鹿贺函本能察觉不妙,下一刻就感觉到身上那层战甲的防御力量开始衰弱,黑虎器灵也发出凄惨的咆哮声。
用手接了一点淡红色的水滴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还可以闻到一点点腥臭的血腥味。
“这是···天葵···!”鹿贺函全身都在颤抖,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嚎。这不仅仅是因为法宝受损,更是一种从内心深处往外泛起的恶心。
天葵者所指的便是少女初次的月、经之血。其意为先天葵水,阳中之阴。
就像童男血有破邪效果一样。少女天葵则有着污秽法宝,破除术法之能。
这洒水车里喷出的天葵水虽然是稀释过的,但是效果依旧显著。
“怎么样?效果不错吧!为了这点东西,平头哥可是辛苦到好几所初中当了几个月的校工。”楚河推开车门冷眼笑道。
鹿贺函此时全身都是‘红水’,整个人形容异常的狼狈,瞪大了眼珠子,咬牙切齿的看着楚河。
“我要杀了你···啊啊啊啊!”不得不说楚河这一招真的是太损、太恶心了。
天葵之水虽然可以污染法宝,但是历来不好利用,因为它本身对术法也有排斥,而没有一定的速度和覆盖范围,根本集中不了对手,更别提污染其法宝了。但是楚河却利用洒水车,形成了大范围的水幕,达到了预期的效果。
“陈沐风、李俞洋!你们还不上!”楚河停了洒水车的水枪喷射,然后对两个也同样被楚河惊呆了的蜀山扑街剑侠喊道。
两人这才收敛脸上那骇然以及心有余悸的表情,挥剑朝着已经暴走的鹿贺函扑去。
显然他们方才也将自己代入了鹿贺函的境地之中,无可想象,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
这只怕会是毕生的阴影,说不定还会滋生出心魔来。
鹿贺函已经完全不管不顾了,一手惊剑三十六诀被他施展的犹如狂风骤雨一般,陈沐风、李俞洋两兄弟,就犹如狂风骤雨中的小船,随时都有翻船的可能。
箭雨笼罩而下,一些由郎中小将射出的箭疾,穿透了被污染的法宝战甲,扎入了鹿贺函的身体中。
巫咒附加的强烈疼痛感,反而让鹿贺函从狂暴之中冷静下来。
他极为阴寒的瞥了楚河一眼,然后转身就要逃走。
他的修为虽然碾压在场的所有人,但是先有楚河阴招破其防御,又有剑侠兄弟缠住其手脚,旁边还有众多楚国将士,不断的进行覆盖面打击,鹿贺函着实顶不住。
继续战斗下去,很有可能会被众人推boss一般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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