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情阴郁了一些。
只是没想到,也就在此时,休息室的门口,被人轻轻的推开了,进来的人居然是巧姐。
她穿着性感的小西装,秀着诱人的白嫩事业线,再配合着那盈盈一握的水蛇腰,绝对吸引男人的目光。此时,巧姐手上拿着一瓶红花油,笑眯眯的朝我走来。
“巧姐,你这是……”我试探道。
“看你伤得那么厉害,给你来擦点药呗,”巧姐叹息道,“把衣服脱了,好好的躺着。”
听到这话,我心中顿时暖洋洋的。
象我这样的小角色,居然也有人关心,实在是难得。
“孤男寡女的,这样不合适吧?”我故意逗她。
“切!姐都不在乎,你怕什么?”巧姐嫣然一笑,“再说了,姐混迹夜场那么些年,什么男人没见过,你该不会是怕姐吃了你吧?”
“姐对我那么好,吃了我也乐意。”我嘿嘿道。
打开暖气,我缓缓除去衣衫,亮出了一身的鞭痕和淤伤。
“我去!小凡你这是怎么了?居然伤成这样?遭遇了满清十大酷刑?”巧姐惊讶。
我摇头叹息,“一言难尽啊,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
见我这样感叹,巧姐也很识趣,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拧开了药瓶,用纤纤玉手给我上药。
她的手指微凉,却很柔嫩,如春风般拂过我的皮肤,那感觉妙不可言。
药水渗入肌肤里,好几个创口传来了疼痛,可我心里美滋滋的,非常的享受。
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痛并快乐着”吧?
巧姐问我痛吗,我说怎么可能,舒服着呢,巧姐不光人长得漂亮,还那么温柔细心,谁要是娶了你简直是天大的福气。巧姐幽幽叹息,似乎有些哀怨,说人老珠黄,已经没市场喽。
原来她前两年离了婚,独自抚养一个四岁的女儿,十分的不容易。每到上班时间,小孩只能托付给外公外婆,她心里挺内疚的。
我问她,怎么不再找个男人。巧姐顿时苦笑,说她已经看透了,现如今十男九渣,再嫁未必能遇到好人家,也怕那位对小孩不好。
我简直无语,说哪有这么严重,世上还是有好人的。巧姐笑了笑,说确实是这样,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象小凡你就不错,单纯质朴没受那么多污染。
听她如此评价,我也暗自汗颜,感觉特别惭愧。倘若让巧姐知道,我私底下干的那些事,不知道她还会这样夸我吗?
当然,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我还是尽量找话题跟她聊。聊来聊去,居然发现大家是同乡,巧姐老家是我们那边邻村的。巧姐笑逐颜开,非要认我当干弟弟,我趁机喊了几声姐,两人的关系又近了一些。
巧姐不停的替我按揉淤伤,说是弄得皮肤发热,药效会更好。
可有两处伤口在大腿内侧,她蹲在我身前,力度适中的揉搓拍打,屡屡牵动和震荡肌肉,无意中竟然引起了我的反应,迅速搭起了帐蓬。而且我这几天喝多了虎鞭酒,功能越发的强悍,居然迟迟不肯消退。
巧姐起初没注意,后来一抬头,居然被高昂之处顶了额头,这特么就尴尬了……
“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没啥,挺正常的,”巧姐倒是无所谓,还调侃道,“真没想到,小凡你还挺给力的啊,果然是年轻人火力壮。”
我不敢吭声,真想地上裂开十条八条缝,钻进去躲一躲。
万万没想到,也就在此时,休息室门口被猛的踢开,张洋凶巴巴的冲进来。
瞧见他的神情,我就猜出了个大概。传闻之中,张洋惦记巧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只是从未得手。他被我调到车场岗,心里挺窝火,一直琢磨着想报复。或许他以为,我跟巧姐独处,干柴烈火什么的,闯进来必有收获。
“小张你这是闹哪样?”我从容淡定道,“巧姐帮我擦个药,犯了哪门子的法律,你居然如此激动?你小子再三挑衅我,后果自己掂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