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把那根骨头拿了出来,手上裹着袖子有些颤抖着上去拿骨头的时候,我才发现骨头插在尸体很深的地方,似乎只是为了固定……
我捂着口鼻的袖子又紧了紧,然后看着眼前的骨头,骨头上面沾着一些尸体上的粘液,粘液里面有一两只来回乱爬的白色小虫子,粘液顺着骨头沾了一点在我袖子上,我顿时觉得恶心,来回看了两遍就没有发现什么就把骨头放在一边的地上了……
这个时候我把尸体还上白布,然后翻过来尸体,一把把白布整个掀开,一阵恶臭顿时毫无遮拦的散发出来,我强忍住恶心又把另外几具尸体身上的白布掀开,比对着几具尸体却丝毫没有发现什么。
这个时候我看向最后的那具尸体,因为时间比较近,并没有很严重的腐烂和尸斑,这个人是唯一在中午的时间死掉的人,时间本身就非常奇怪,和别的不同,但是无论是姿势还是伤口,都和另外的几具尸体完全的一样,我皱着眉头始终想不通为什么会是在中午这个前所未有的时间段?
我盯着尸体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只好叹了口气然后把尸体收拾好然后出了门,大概得把放尸体的小屋子的门关上,然后精神还是紧绷着往回走,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一道视线灼热的锁定在我身上,顿时觉得心里一紧,猛的扭头,看见一双眼睛,在树丛之间目光灼灼的盯着我,我手心一凉楞在原地一秒,然后再看向那边,那双眼睛已经不在了……
我赶忙的走过去,只有轻微晃动着的树叶证明着刚刚这个地方有人呆过,至于人影,早就已经没有了……我心里有点疑惑,刚刚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会大半夜的出现在这个地方,而且屋子里面似乎也没有少了什么东西,那个人在这种敏感的时期到底来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呢?
我不解的一直往自己的屋子方向走,背后总觉得阴森森的有什么东西在跟着我,心里忍不住发怵,脚上的步子一下一下的加快了,很快就回了我的屋子,砰的关上门,深深的呼吸了两口气,那几个死掉的人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
我锁上门很快就睡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来了,没有去找李严,而是先走到那几个死掉的教徒之间,来回的问了一遍,天还蒙蒙的亮,教徒们虽说有些怨言,但还是让我诧异的发现死掉的几个教徒之间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和同屋子的人都相处的不够好,同屋子的人也并不熟悉死掉的人生前都在做什么之类的……
我皱着眉头想了半晌,这么说这个不一定是个巧合,这个时候我想到第二天死者的那个朋友,说不定会知道点什么……很快我就熟门熟路的到了第二天死的那个人的朋友住的屋子,窗帘还紧紧的拉着,我深呼吸了口气,然后抬手敲了敲屋子,过了半晌,屋子吱呀一声开了,开门的是个睡眼惺忪的年轻人,我很快说明了来意,年轻人点了点头然后给我让开了门。
我走到屋子里面一眼就看见我要找的那个年轻人,还裹着被子在熟睡着,我走过去推了推他,年轻人不耐烦的哼了两声,眼睛睁开一道小缝隙看着我,我压低了声音问他第二天的那个死者和其他所有的死者之间是什么关系……我话音刚落,就看见年轻人的眼镜突然一下子睁大了,眼神里满是诧异的盯着我,我顿时心里一沉,感觉好像问对人了……
年轻人很快的坐起来,左右的看了看屋子里睡着的人,然后压低了声音说还是出去再说。我点了点头,等着年轻人穿好之后,跟着一起出了门,一打开门出去就是一阵冷风钻进脖颈里,我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冷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站在门外面,周围几乎只有那么两三个教徒起床了出来,远远的看得到,年轻人左右打量了一下,还是压低了声音说最开始死掉的那几个教徒之间确实认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认识,那几个教徒之间有着共同的信仰。
我顿时皱起眉头疑惑的说在这个教会大家难道不是都是信奉那个神像的吗?年轻人摇了摇头说曾经是,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年轻人就开始想法不一样了,然后年轻人问我这个教会到底信仰什么我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