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呢!”唐清清气呼呼地坐到了柳席旁边。
柳席居然说她像十岁的小姑娘,这她哪里气得过,不过马上就想到柳席是不是想要假装说是医生占便宜。
等她觉得不太对,柳席已经在把脉了。
在唐清清想要抽手时,柳席突然问道:“你是不是头疼啊?”
“你肯定是从我的药猜出来的吧?”唐清清想到自己拿的止痛片,还有刚刚下意识做的揉头动作,肯定是被柳席给猜出来了。
她的病已经有很多年了,除了头疼之外,没有任何的其他表现。
大大小小的医院也去过几十家,各种检查做过不知多少,可惜全都没有任何结果。甚至在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她还被家人怀疑装病,为此还被父亲骂过数次。
所以她已经对病愈不再报希望了,纯粹靠着止痛片才能勉强减缓痛苦,现在她每天必须服用两次止痛片,徐淼已经有些不敢让她继续加量了。
柳席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小时候发过高烧?大概五岁之前吧”
“是……是有这么回事儿,听妈妈说,是四岁的时候”唐清清惊讶地盯着柳席,之前的头疼柳席完全可能是猜的或者是从叶橙那里了解到,但自己四岁的时候发过高烧只有母亲和自己说过一次,她可从来没告诉过叶橙,柳席更无从得知了。
“我想看看你脑袋上有没有伤,如果没有外伤我才能马上给你治病,否则还要考虑其他的方面”柳席伸着手犹豫着。
“哦”唐清清乖巧的低下头。
柳席的手指穿过柔顺的发丝,轻轻地抚摸着唐清清的脑袋。
唐清清低着头,眼睛却瞪得老大,像两颗黑珍珠。
她感觉柳席的手居然有些发烫,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被同龄少年触碰的缘故,感觉头上酥酥麻麻的,这种感觉甚至遍布浑身。
……
徐淼和叶橙从里屋走出来。
徐淼一边开门一边说道:“橙橙,你最近还是注意些,特效药要随时带……”
“淼姐,怎么了?”叶橙好奇地探出头。
只见唐清清坐在柳席面前紧低着头,柳席正在从她头上取银针。
徐淼声音之中有些怒气:“柳席,你在做什么?”
“没事儿干,给她治病”柳席把银针一根根的消毒后收好。
徐淼这回真的生气了,唐清清的情况她最清楚,做过不知道多少检查都没有结果,没想到柳席居然敢直接施针。
事实上对于针灸她一直都是抱着谨慎的态度,她不直接反对,但也从不赞同。没想到柳席居然直接在校医室用银针,这万一出事了可怎么得了。
徐淼语气重起来:“清清的病多少人看过了,你乱用针,万一……”
唐清清突然说道:“淼姐姐,我好像真的好了很多!”
“你是不是刚刚吃去痛片了?”徐淼气呼呼地道。
唐清清想都没想:“是呀!”
“哼,肯定是药的原因!”徐淼冷冷地道,这一下子就把柳席的功劳给全弄没了。
“淼姐,我们先去吃饭了”叶橙在边上不知该说什么,只是默默地走到柳席身边,突然抓过他的手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