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进事务所,是因为沈绎心么?”
如果沈绎心能通过boss给她推荐房子,那么是不是还推荐了实习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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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老师说有一个容和事务所的实习名额,班上推荐了三份名单过去,其中就有陶嘉月。
在那三份里,有两份都是男生。
虽然说男女平等,但在某些领域,各个老板之间还是有自己的性别倾向的。比如说码代码的一般喜欢选男生,做文秘的一般喜欢选女生。而在律师这个行业,站在顶尖的、出色的,绝大部分还是男性。
所以陶嘉月在这份名单里,一开始就不占优势的。
但是最后传过来的消息,这个实习名额就是陶嘉月的。
当时班上还有人传这里面有门道,说是陶嘉月贿赂的老师所以才得来这个实习资格的,那三份里的一个男生干脆当着全班的面,说陶嘉月贿赂老师。
陶嘉月当时就甩了脸色:“要是贿赂能换名额,我肯定去。只不过比钱,我相信你比我大方。”
后来的人再怎么说,陶嘉月都不管了,专门准备实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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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弘新大概没有料到是这么一个问题。
他愣了几秒钟,带着几分怨艾:“就这问题啊?”
听到这句话,陶嘉月大概也就知道答案了。
“确实是沈绎心,这事吧,前阵子秦勋也来问过。”出卖一个队友也是卖,出卖两个队友也是卖,再说他们也没要求过保密,所以夏弘新卖起来也十分理所应当,“当年你不是有个案子被警方当做嫌疑人嘛。后来沈绎心就找了我,推荐了你。当时我以为你们至少也是个朋友,你刚来那几天我就旁敲侧击了几下,结果你压根就不认识他。”
当初秦勋说过,没有他,陶嘉月也不会这么顺利的走到今天的地位。
要是换一下,似乎也成立了。
没有沈绎心,她连进容和事务所都是一个问题。
其实,真的差不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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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boss家出来,陶嘉月感觉身体猛地被抽空。
就连上班、看文件的念头也没有了。
沈绎心早就知道,秦勋也知道,唯有她不知道么?
一路走走停停,最后选了一家曾去过几次的清吧。
她想打电话问一问沈绎心,可是却也不知道如何去问。
问什么呢?
清吧安静,没有几个人。
陶嘉月要了一杯酒坐在角落里听歌手唱歌,唱的是一首民谣,一束光洒在弹着吉他少女身上,带着几分恍若隔世的味道。
还没等安静听完这首歌,手里的酒杯就被人抢了过去。
陶嘉月顺眼看去,竟是秦勋。
“你怎么在这儿?”
“你怎么在这儿?”
问完这句话,陶嘉月就想起来了。
这清吧最开始还是和秦勋有一次无意间走进来的,秦二公子自然不喜欢这么清汤寡水的调调,来过那么一次后就不来了,反而是陶嘉月,工作上遇到一些想不明白的问题,她就喜欢坐在那儿听着歌,任凭思绪到处飞。
而此时站在这清汤寡水的清吧里的秦勋也是一脸死气沉沉的模样,耸拉着脑袋将抢过来的酒杯又还给了陶嘉月。
两个人各有心事,可又没人开这个口。
秦勋坐在旁边没一会儿就开始抓耳挠腮,任凭秦二公子此时心情低落,但是大概是个天生多动症儿童,怎么都闲不住,他先对着酒保讽刺了一句:“你们家这是什么酒?掺水了吧?”接着又捂着耳朵问,“唱得这么难听,怎么也好意思?”
酒保凭着顾客至上原则没怎么搭理他——也可能是懒得搭理。不过刚刚唱完民谣下来的少女,大概年轻了些,经不住这么一句,冷哼一声:“怎么你行你唱?”
秦勋被堵一句来气了:“爷又不是来卖唱的!”
少女拎着吉他就冲了过来,别看人小小一只,吉他举过头顶就冲着秦勋过来了。
秦勋倒也不怕,身子一点点都没有摇晃一下!
少女的吉他落在秦勋脑袋上几厘米,眼看着经常用来吓唬人的把戏今天竟然没有成功,少女有点郁闷,嘴里骂了几句,眼神瞪了几眼,就被酒保拉走了。
经理是个有眼力见的——因为他总去dex,一眼就认出了秦勋,连忙过来左一句“秦二公子”、又一句“秦二爷”的叫着,活活像古代青楼里面的老鸨,好不容易才把二世祖的脾气压了下去。
陶嘉月坐在旁边,原本郁闷万分的心情,被这么一闹,反倒是一下子轻松了起来。
秦二公子哪是个怕事大的主,又是一顿臭骂经理,连着这清吧的装潢设计都骂了一遍,最后还打听了一下幕后老板是谁,说改天要当面和人家说说,这清吧的品味不够啊!
经理被吓的立马哆嗦着问:“秦二爷,您说想改成什么样,就改成什么样!”
秦勋似是真的认真想了一下,又郑重其事道;“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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