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短信,可恶的胡小玲,她到底想怎么样?
“老婆,没事的,那我们明天就走,要不我们先去看看夏阳。”凌煜凯搂着倾倾,安慰着,亲吻着,希望能驱散她心中的恐惧。
“老公,我真得好担心,她到底是爱你,还是疯子,为什么尽做这些事,妈咪已经死在她手上了,她还想怎么样?”倾倾紧抱着凌煜凯,她无法再看着亲人在自己面前死去,她承受不了。
“没事的,警方会抓到她的,亲爱的,别担心,我们不会有事的--”凌煜凯亲吻着倾倾,翻身将她压在身上,大手迅速的拉开睡衣,挑起她的热情--
凌煜凯低下头,忘情的吸吮她毫无遮蔽的肌肤,用拇指拨弄她胸前的花瓣,用热情驱赶着她的不安和恐惧。
倾倾嘤咛着,感觉他厚实的手掌由大腿向上盘旋,更深入的揉进睡裙里,熟悉的渴望烧痛了她的身体,使她的双腿虚软,当他的掌心覆住那女性最隐密之处,她惊喘出声。
凌煜凯灼热的气息熨烫着她的娇躯,与湿润的嘴一热一冷交替撩拨着她全身的毛细孔,让她无法思考,只能顺着本能闭上眼,感受着身体的渴望和他的热情,双手本能的抚过他的头发,并用力的将他的头压向自己。凌煜凯的心跳急促,情欲在他体内流窜,倾倾的每一个碰触都令他燃烧。他只能紧紧的搂着她,一手扯下腰际的浴巾,吻如雨下,落在她脸颊的每一个角落。
感受到她的手指挑逗的抚过他的头发,使他心跳变得急促,情欲在他体内流窜,她的每一次碰触都令他燃烧。他只能紧紧搂住她,一手忙碌的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吻如雨下的点在她脸颊的每个角落。
倾倾眷恋的碰触着凌煜凯的胸膛,凌煜凯低喘了声,呼吸因倾倾碰触而变得浊重,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
凌煜凯炽烈的吻几乎抽尽她肺中的空气,害她不得不集中意识在他身上,映入眼帘是他燃烧着欲望的幽瞳,像把火焰似的冲击着她。
“老婆,可以吗?”凌煜凯低喘着,自从倾倾上次昏迷住院后,他们一直都不曾恩爱,今天是这一个多月来,首次亲密接触。
一股爆炸性的颤栗击中了她,她在混乱的呼吸中害羞的闭上了双眼,并轻颔首。
得到倾倾的许可,凌煜凯的便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再也不去克制自己的欲情,让它像开了闸的水霸,倾泻而出!
他抬起倾倾的腰,让她的双腿扣住他,身子奋力向前,让自己彻底迷失在这个让他几近疯狂的娇躯里。
这种久违了快感,让他吼了出来,两人身体和灵魂的交融,真是太美好了。
“哦--老公--”倾倾轻吟出声,出院后有几次她很想,可是凌煜凯没有什么表示,她有些不好意思,一直压抑着,这次终于可以了。
“老婆,我爱极了你这样的神情--”凌煜凯边冲刺,边亲吻倾倾--这亘古不变的激-情旋律接受了一切。
第二天,在没有孩子的情况下,她们一直睡到中午才起床,沈浩哲那边没有电话,警方也没有任何消息,为免有不必要的麻烦,他们两人连门都没出,收拾了些行李,便在家里看电影,一直到第二天登机前二小时才出门。
由司机和保镖送他们到机场,到机场后,凌煜凯才给两个孩子打电话。
两个孩子免不了和凌煜凯拌嘴,不过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就算他们赶过去也来不及了,只得接受了凌煜凯的‘贿赂’。
两人到达纽约后,凌煜凯才打电话给夏阳。得知夏阳住在尼克博克酒店,两人立即赶了过去。
“夏阳,你见到姗姗没?”他们到酒店的时候,夏阳已在大厅等候,凌煜凯见夏阳精神不错,关心的问。
“姗姗还没回来,其实我有些矛盾,姗姗已经结婚了,我现在出现好吗?”夏阳很是烦恼道。
“当然不好,可是你们儿子都有了,见一面是有必要的,对了,你那天才儿子呢?”凌煜凯见夏夜没跟着一起,便随口问道。
“他回家了,说明天过来,来得的时候,心里有很多的期望,可是现在,现在却很紧张,这么多年来,从来不曾这样,阿凯,如果--如果姗姗不肯见我怎么办?”夏阳紧张的拿出了烟,可是还没点便被凌煜凯抽走了。
“应该不会的,一个女人如果不爱那个男人,不会为那个男人生孩子的。”刚洗过澡换好衣服的倾倾从里面走出来,听到两人谈话,便接过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