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原来只是无名之辈,什么时候我大天朝的皇宫也是可以任人随意出入的?父皇,依儿臣看,明儿个还是换一批守卫吧!父皇乃万金之体,如此玩忽职守的侍卫可无法为父皇分忧解难!”闻人昊扯了嘴角,连一个余光也给太叔原,充分表明了他不以为然的态度。
太叔原脸色微微变了变,还是默默忍了下去,“是在下唐突了,请武王殿下息怒!”
申屠九天心里有一股无能为力的憋屈感,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武王殿下,孤代他跟您道歉了,他不是有心的,还请您见谅!”
“左一个无心,右一个见谅;改明儿,本王杀你几个南疆将领;也说是无心,也请你见谅,你可能谅解本王?”闻人昊把玩着手里的酒杯,语气漫不经心却难掩杀意。
“皇儿!”闻人政德心里乐开了花,表面斥责道:“怎么能这么跟南疆太子说话呢!他既说是无心也惩罚过了,你怎么还能抓住不放?只要他能将叛军都送回来,你还有什么可气的?人家日夜兼程,特意将你五弟的人头带回来,也是有一番苦劳的,你不可无礼!”
“哦,原来他有将那数千叛军也带回来啊…”闻人昊作恍然大悟状,赶忙拱手道:“对不住了,太子殿下,原是本王误会了!就是不知那些叛军何日抵达京城?本王定是要让他们看看叛国叛朝的下场!”
“……”他什么时候说了带叛军回来?他早已将那些人收编,此时却上哪找人送进京?正要解释清楚,就感觉衣袖被旁边的太叔原扯了扯,略略思索了一下才道:“武王爷客气!既是贵朝的叛军,我们南疆肯定会送回来的!只是,我们来得匆忙,也不便带着大队人马;所以就先进京跟皇上禀明,那些人此刻大概还在路上呢;至于什么时候到,孤就不太能确定了!”
“没关系,只要在路上,早晚都是能到的,本王不急!”闻人昊一脸认真,一看就很豁达很爱民,宽宏大量一点都不记仇。
闻人明觉得父皇就是偏心。这么容易向朝臣展示的机会就这么白白给了贱种,为什么就不想想他这个太子?他正是要立功的时候啊,本来抓捕闻人泰就是他的责任,如今却白白让那个贱种捡了个好处,真是厚此薄彼。
韦鸿睿默不作声地提起筷子,嗯,这个蛋卷不错,那个猪蹄卤得也够味,果然是御厨啊!
申屠九天心里气恼,面上却不能表露半点。这个该死的武王,怪不得能抢了他的太子妃!为人实在是太奸滑了,跟那个韦鸿睿一唱一和狼狈为奸地设套给他,简直是该死!
玉和听了半天,躲在边上偷笑。昊哥哥那张嘴,可是最毒的;加上被静竹影响,现在连她都不敢跟昊哥哥斗嘴,一斗准输。
闻人政德满意地点点头,果然是他看重的儿子,三言两语地就让南疆太子把那些人送回来。要知道早上刚过来的时候,申屠九天那意思可还奢望论功行赏的,此刻却是什么话也不敢多说了。
心情大好之下,赐了一壶“琼浆玉露”给他们夫妇共享。
韦鸿睿瞄了瞄,又瞄了瞄,“琼浆玉露”啊…顶级佳酿,一年也只得两坛而已啊……说是价值万金也不为过…他还从来没喝过价值万金的酒呢,真是好奇!
其他人也不着痕迹地将目光放在酒壶上,这皇上也太过分了!你要只想赏武王殿下一人,你私下里赏也行啊,为什么非要在这里赏了馋他们?
身为男人,哪个不好酒;身为朝廷重臣,哪个不想尝尝这“琼浆玉露”,这不是故意想让他们嫉妒武王殿下嘛…可再嫉妒,他们也不敢动手去抢啊,除非不要命了,武王殿下的拳头可是很硬的!
闻人昊也不管别人热烈的目光全粘在他们这边,殷勤地给骆静竹倒了一杯,“静竹,你尝尝!这酒入口先是清淡,后又甘醇,接着又有股淡淡的清香,可是天下少有的佳酿!”
骆静竹看看他,又望了望装作很忙眼角余光却一直往他们这边扫的众人,纤纤玉手端起酒杯品了一口,“嗯!确实不错,你也试试!”
闻人昊听见她说不错,赶忙又给她斟了一杯,对着上位的闻人政德拱手道:“多谢父皇赐酒!儿臣有个不情之请,不知父皇可否答应?”
闻人明在闻人政德回话前高声打断道:“三弟,既是不情之请,孤看还是不要提了!咱们兄弟喝一杯,如何?”
闻人昊有些疑惑地道:“二哥何时能代表父皇了?本王刚刚明明问的是父皇,为什么却是二哥在回话?”
闻人明握紧了拳头,这贱种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这个太子脸面,还大庭广众之下陷他于不义;父皇本来就不喜欢他,此话一出,往后不是对他更加厌恶!“孤不是这个意思!孤只是……”
“行了!”闻人政德不耐地开口,怎么哪都有他插一脚;昊儿说得没错,以为当了太子就能代表他这个皇上了?真是做梦!“老三,你的不情之请是什么,你且说说!”
“启禀父皇,儿臣本是觉得一人独享这美酒甚是不安,想给诸位大臣分享一二;不过,既然二哥不愿意,那就此作罢吧!”闻人昊无辜地道。
这下众人心里都将闻人明骂个半死!好端端地干嘛要去乱说!这好好的机会没了,下次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闻着这美酒的味儿,真是令人扼腕!
闻人政德哈哈大笑,别以为他不知道这小子心里在想什么。虽然不知道那个所谓的不情之请是什么,但他却知道绝对不是这个!还别说,这得意的小样子依稀又有了从前的影子了!对着洛公公道:“你回头儿将剩下的那一坛酒送到武王府去,省得他馋成这样!一点酒而已,小家子气的模样哪还有堂堂武王的威风!”
闻人昊大喜,面上虽没有表情,眼里却满含星光,“多谢父皇!”嘿嘿…能跟静竹月下小酌,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啊…真是美滋滋!
韦鸿睿在心里计算着上门讨酒喝成功的机率。说起来,他还没有真正去武王府拜见过呢;如今好歹他外甥女成了王妃,他做为舅舅,怎么也该去探望一二吧?既然他上门了,那怎么说都要好酒好菜招待着吧?越想越觉得可行,决定明儿就大摇大摆去武王府!
申屠九天有些恍惚地望着骆静竹红如桃花的脸蛋,他这是醉了吧?怎么会隐约觉得对面那个女子是偷偷从天宫溜出来的调皮仙女,下一刻就会乘风而起呢?
微微晃了晃头,今日之前,他还对她势在必得;可看着武王珍视的样子,却觉得要从他手里夺走她,除非是先将武王杀了;最让他难受的是,他就是将武王杀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她。因为,他现在才发现这个女子不像别的女人那样爱慕虚荣贪恋权势,那么,他还有什么能打动她的吗?
以往即使别人呈上来再多的消息,他始终都不相信这天下有那样心思玲珑却剔透干净的女子。
他遇到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要钱要权,贪心做作;为什么这个武王运气这么好,能遇上独一无二的她?他真的不甘心小剧场
骆静竹:为什么有两个闻人昊?
闻人昊:…完了,喝多了!
某苏:喝多了不是更好?干柴遇上烈火……
骆静竹:闭嘴!你才是干柴呢!我是烈火,烧死你!
闻人昊:(将某苏推开)我!我才是干柴,你烧死我吧,为了你,我愿意!
某苏: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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