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四名衙役没有停下来,关锁义不屑的说道:“你的哥哥现在关在刑部大牢里面,等他能出来再说吧。”
“关锁义,关锁义,得罪了蓝丞相,你等着抄家吧!”刘忙被四名衙役一个水火棒打着腿弯处,跪在了地上,正想起来,另外两名衙役一人一只胳膊将刘忙死死地压在地上,不能动谈。
关锁义眼神中划过复仇的喜悦,还没说话呢,台下的老头子惊慌到:“大人,你这是做什么?这位官家老爷是我的证人,不是什么坏人,是他告诉我实情的,请大人高抬贵手。”
听了老头的话,关锁义眼中寒芒一闪,死死的盯着老头子的眼睛,老头子被关锁义看得心虚,赶紧低下了头。
关锁义忽然说道:“老人家莫要被骗了,这个人只是一个街头无赖,无官无职,并不是什么官家老爷,他的话多数不能相信的。”
“这。。。”老头子有些语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老太婆开口道:“大人,就算这个人是个无赖,但是街上周围的人都作证,不可能每一个人都骗我们吧?”
“周围的街坊?”关锁义若有所思的问道。
“是的大人。请大人传街坊们进来,他们都可以作证。”老太婆不卑不吭到。
听了老太婆的话,关锁义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感慨道:“准备的还真充分。传街坊们。”
不一会儿上来四个人,两男两女,一身布衣,看到关锁义之后均都战战巍巍的跪下去,赶紧磕头。
关锁义喊了平身,四人站起来,目光刚好看到了前面像死狗一样被压在地上的刘忙,心里一惊,胆子小的女人扑通一声又坐在了地上。
“台下何人,报上名来。”关锁义威严的问道。
“小人何三,东街药铺掌柜”“小人王云,东街成衣店伙计。”“小人张麻子,东街天桥下说书的”坐下的女的也赶紧回应道:“小人裴翠翠,东街成衣店掌柜。”
“两位老人说你们可以作证,说林家五公子抢走了他们的侄女,可有此事?”关锁义单刀直入。
下面四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想打头阵,场面顿时安静的可怕。
过了一会,关锁义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的说到:“你们都不说话,可见并没有此事。是谁让你们这样侮辱朝廷命官的家人的?”
下面的四个人赶紧跪下磕头求饶,大声呼喊自己冤枉。
“你们哪里冤枉?来人,将这四人拖下去,各打十大板。刑部可不是说来就能来的。还有,这两位老者诬告朝廷命官,各打二十大板。这个刘忙,无中生有,造谣生事,藐视朝廷,还假装朝廷命官,罪不可恕,打五十大板后收押再审!”关锁义草草的结束了案子,他不想再在这帮人身上浪费时间了。
命令一下,衙役们领命之行,一时间台下面呼号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刘忙大声的骂着关锁义不得好死。
关锁义揉揉太阳穴,思考着蓝丞相到底是什么阴谋?如果仅仅只是想靠这几个人来给自己添堵的话,那并没有什么意义啊?这其中是什么自己没有注意到的呢?
关锁义陷入了沉思,忽然一声大喝从门外边传了进来:“住手!”
然后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看着来人虎虎生威的进入衙门,威风凛凛的看着最高处正在思索的关锁义。
看到来人之后,关锁义轻蔑的说到:“薛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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