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以后这处,赵爷与二位爷也要常来常往才是!”
她那媚眼抛过去赵喜笑嘻嘻受了,回了一个过去,将那手里把玩的匕首扑一声插到了眼前的桌面上,
“老鸨儿,即是这般好客,我也不忍拒了你的好意,不知这里那位姑娘能陪我玩玩不一般的乐儿?”
老鸨儿脸上微微一变,讪笑道,
“没想到这位爷倒有些不同的癖好!”
赵喜笑道,
“我这癖好与旁人也无甚大不同,只是爱耍着刀子玩罢了……”
那刀儿被抽了出来,在老鸨儿的脸前一晃,几缕青丝缓缓落下,老鸨儿终归见过大风浪,强自镇定一笑,又转脸向赵正媚笑。
下头那脚却是已爬到了赵正的大腿儿根处,却被赵正冷冷一眼扫来,立时只觉自那脚底板儿到头顶都凉透了,脚下一顿悻悻放了下来!
待到赵喜与赵正走后,又惊又怕的姑娘们才围了过来,
“妈妈,这……这如今是个什么章程啊?”
老鸨儿绞着帕子笑道,
“你们慌个什么?有什么事儿自有老娘顶着,去去去!都给我回去补觉去,晚上要是不光鲜了,看我不剥了你们的皮!”
打发了姑娘们自家却冒着冷汗派了人出去,
“去报了上头,老娘如今也是自身难保,他们想要银子有胆儿自家进这豫州城来拿!”
又有那大发赌坊里,这下半晌的时候已大开了门,有那手痒的,早就进去围在桌边吆喝上了,这厢有那几十个汉子急急奔过来,领头的却是一个黑脸的壮汉子,进到场里,气汹汹,恶狠狠,正左右打望,那看场子的一见势头不对,忙向后头打了一声招呼,这边儿也跳了二十几人迎了上去,
打头的一拱手道,
“诸位哥哥请了!到我们大发赌坊这处,是要耍钱子还是寻事儿?”
毛大哈哈一笑,
“叫你们赖东家出来见我!”
后头早有人去报了给赖玔,那赖玔倒是心里有数,这厢出来拱手笑道,
“毛兄弟是么,即是赵爷派来的人,便请回去禀一声,赖某随后便去拜访赵爷!”
他这厢配合倒将毛大弄的十分纳闷,不由反手抠了抠头道,
“赖东家也不问问我来做什么?”
赖玔哈哈一笑道,
“毛兄弟来意赖某也大概知道一二,请且回去报了赵爷便是!”
毛大气势汹汹而来,原预备着有一场好架打,没想到竟是这般的和和气气回去,若如那一拳过去却扑了一个空一般,当下很是郁闷的回去报了赵旭。
那厢胡有财带着人去了那恒昌赌坊,倒是遇上了那脾气暴的,立时动了手,一通乒乒乓乓下来,将那赌坊砸了个稀巴烂,又押了些人兴冲冲回来向赵旭复命!
这接下来的几月之中,赵旭手下的人马,用拳用势将这豫州城里暗地里不能见光的生意,收了个九成,那明面上的却是由州府出面,各行各业照常纳税,只是这银钱便再也不入大周朝的银库,豫州自成一处,由赵旭治理了!
待到豫州城全纳入掌下,赵旭暗下里招兵买马,手下也有五千余人,这豫州向来民风彪悍,多信奉拳头说话,赵旭这厢发出豪言,
“无人能是他百招之敌!”
他划下道来,自是有许多那不信邪的纷纷来战,只是到了这处别说赵旭,便是他手下的几员大将也打不过,偶有那一两个手身好的,到赵旭面前果然是过不了百招便败下阵来,一时之间赵旭在这豫州地界声名大振,多少江湖的好汉纷纷慕名来投!
都道是万事开头难,起家时无名无势,你便是站在上头喊破了嗓子也无人应你一声!待你气势已成,那些个锦上添花、堆波助澜之人便蜂拥而至,继而又引的更多人得知,这般似滚雪球一样,那势子便越滚越大了!
只是来投的人多了,难免良萎不齐,鱼目混珠,赵旭却严令下属,
“人贵精不贵多,那起子混饭吃的都进来了,让真有本事的倒却步了!”
当下写了告示贴在城墙之上,上头言,
“但凡来投军者,刀枪剑戟……十八般兵器,必要会一个,能打一人者便算做入门,能打十人便领十人做伍长,能打五十便做那小校,能打百人便称校尉……”
若不会打也行,打铁、做饭、制械、造车……,总也要会一样,要是一样不会,那负责征兵的人自会让您出门走好!
这般下来倒真将那想混水摸鱼的揪了好些出来,如此一来能入选的虽少,却无一不是手下有些功底的人。
又有他亲身带着人马在这城外操练,将那先头的军营收拾一通,改做了自家的营盘,将那手下各员领头之人,带在身边分队也好,整军也罢,日日夜夜或演阵型或对仗厮杀,将这一只各处拼凑到一起的队伍,渐渐儿拧到了一处,倒有了几分精兵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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