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景深!”被戳到痛楚,季北辰有些激动的一手抓住了他的领口狠狠地攥在手心里。
被他这么攥着领口,容景深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淡淡的注视着他,“怎么?我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吗?”
“你太自以为是。”
两个男人僵持着,气势上其实是谁也不让着谁的。
温绾从病房里出来的时候,正好就看到季北辰揪着容景深的领口满脸煞气,她愣了愣,然后才慢悠悠的开口。
“你们在吵什么?”
“没什么,走吧。”容景深一把推开季北辰,转身揽住了温绾的腰肢,随后也没有给温绾给季北辰打招呼的机会,带着她匆匆离开。
温绾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但很快就被容景深纠正了脑袋直视前方。
到停车场的时候,容景深才松开她,俊脸绷着,径直走到车前,拉开车门示意她上车。
温绾看着季北辰的脸色,她在医院这几天,他也就是她苏醒过来的那天和今天他来了,她以为他生气的,直接就放弃她了。
结果还是她想的太天真了。
这一次好像是她理亏,容景深一直不给她好脸色,她也就不敢问什么,莫名的害怕起他来。
“怎么不说话了?我觉得你应该对这次的事情发表一下自己的意见的,比如为什么一出门就被人盯上,差点置于死地。”
温绾垂着肩膀,低头不说话,容景深见她如此,冷哼一声,车上不是吵架的地方,何况他开着车也不想自己情绪太过于激动。
到南屿公寓之后,容景深一下车就牵住了她的手,从进电梯到出电梯再到开门,他都没有松开过。
“南屿公寓是沈小姐丈夫的楼盘,存在的安全隐患我也已经跟她说过了,发生了这种事情,想必小区内的安全隐患和漏洞应该都会剔除。”
容景深拉上了窗帘,家里的灯一点点变得更亮,智能的感应电器,用着很是方便。
“这安全隐患要是除掉了,你的人怎么进来监视我?”温绾看他站在窗前,距离自己不近,很作死的问他这么一句。
容景深颓然冷笑一声,抬步走过来,俯身将她困在手臂间,“濒临死亡的感觉,还不足够让你觉得害怕?”
“阿深,最害怕的人是你。”
容景深脸色未变的平静温声道,“是啊,最害怕的人是我,如果你死了,我这一辈子可能都睡不好觉,温绾,我到底还是输给了你。”
到最后他说的尤为无力,这不是他预想的结果,温绾应该在他手里痛不欲生,应该能够更惨。
温绾心尖一阵尖锐的疼痛侵袭了全身的神经末梢,她皱了皱眉,别开脸躲开了男人有些粗重的呼吸。
“你知不知道这一局郁冰清输了,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你都不心疼吗?”
容景深将她从沙发上捞了起来,横抱在怀中,转往卧室的方向。
温绾抓紧了他的衣襟,睁圆了眼睛,“你做什么?”
“让你回顾一下濒临死亡的滋味是什么?”
当夜,从医院回来的第一夜,温绾被容景深折腾的浑身酸软,生生的被他压住,死去活来。
他压着她一遍遍的唤着她的名字,绾绾,绾绾,声声入耳,缠绵如丝。
温绾的身子没办法迎合他过多的索求,到最后只能眼泪汪汪的求饶,容景深埋首在她脖子里。
“绾绾,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决不轻饶。”
温绾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流进了自己的脖子里,他的声音也颤抖的厉害。
如果这一次不是他预料的足够精准,可能他找到的就是温绾的一句尸体。
每每想到这种可能,强烈的窒息感就能将他整个人都压垮。
“阿深……”
“我喜欢你这么叫我,以后不要再叫我二哥。”
温绾没有出声,紧接着,男人又开始有了动作,温绾绯红着小脸,一双手用力的推搡着他的胸膛,很是抗拒。
“我会死的。”
男人却蛮横的禁锢了她挣扎不休的一双手压进了床褥中,由不得她挣扎和抗拒。
“你也知道死是什么滋味?你以为我为什么不去医院陪你看你?当初我从医院里把爸的尸体带了回来。”
温绾一瞬间身子僵硬起来,这一句像是醍醐灌顶,把她整个人都激的清冷无比。
所以他是害怕呆在医院吗?温绾心头漫过的疼啃噬着自己,她哽咽着,眼泪不经意的顺着眼角落入发间。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