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超过了老百姓的容忍极限后,则会造成大量逃户隐户。那代表老百姓受不了掀桌子,不和你官府玩了。那些躲起来的人除了不纳税不服役之外,最大的隐患就是上梁山。
是的不用问,梁山第一批跟随晁盖摇旗呐喊的班底,就是这些被拿走了土地躲起来的逃户。和那些反贼头领不同,这些苦哈哈是真的受够了。
水泊紧靠济州,将来起事的时候贼兵的多少,看的不是梁山能养多少人,而是环绕水泊的济州和郓州的**程度!
高方平上任第一天终于明白,当时的说法有误,总说八百里水泊迟早是心腹大患,其实水泊乃是自然形成,本身无措。真正的隐患,是丧心病狂的王黼,在这里知州两年有余。
“当家了才知道柴米贵……田地兼并严重如此地步,一个小小的主簿敢坐拥七万亩良田,还仅仅是他的名下,放在别人名下的更不知多少!比如晁盖那厮志不在土地,又是一个讲义气的小人物,他敢抢银行我信,但他敢在东溪村和西溪村两个小地方搜刮万亩良田我是不信的!放眼整个济州,窟窿到底有多大,根本无法想象!为官一任祸害一方,王黼此贼用两年留下的烂摊子,老子和时文彬恐怕‘花’费五年也难以填平!如今他去了江南……恐怕郓1城治理不好,老子就得起兵前往江南平‘乱’!”
某个时候高方平破口大骂,直接把桌子给掀了。
跟在身边的梁红英,觉得这个时候的高方平尤其“高大”,乖乖的把桌子扶正,收拾掉落的典籍,很温顺。
整理完后,梁红英冷着脸低声道:“看来得杀人,梁红英听候大人调遣。”
高方平道:“稍安勿躁,这不是出阵之际斩军人,‘性’质完全不同。这些人全都老‘奸’巨猾,不似大头兵那么容易忽悠。”
“贵圈真‘乱’。”梁红英想了想,说了个出自高方平的流行词……
宋公明连夜在东溪村大口喝酒,蛊‘惑’晁盖等人。
燕青牛皋等人,也在马不停蹄的寻找白日于街市上杀人的蛛丝马迹。
同夜,郓1城主簿王勤飞的府邸之内,有人在对此局面进行商议。
“爹爹,儿子依照您的吩咐注意着县衙动静。”一个年轻书生模样的人道,“高方平召见宋江,然后宋江骑马出城,儿子安排人跟随,见他去东溪村找晁盖了。”
主簿王勤飞冷冷道:“欺人太甚,官都不会做,才来就琢磨着和老夫作对,动老夫的棋子。高方平总归太年轻了,任他如何有才毕竟只有十七岁,沉不住气。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实上老夫主事郓1城几十年,见过了太多满腔热情的书生来此,但最终都灰溜溜的离开了。哼,他小高真以为想在郓1城做事,没有老夫的认可行得通吗?纵使是时文彬主事,不也得看我侄子王黼的脸‘色’?”
“可是爹爹,王黼离开被贬了。”年轻的儿子说道。
“只是被贬而已,也要看看王黼是谁的人,那是吏部相公何执中的人,更受到老相公蔡京的看重。”王勤飞冷冷道,“郓1城内,总有些刁民赶时髦,状纸都不会写就学人拦路鸣冤,‘花’钱请先生写状纸,却是他们的青天没进城,给他们写状纸的先生就来对老夫说了状况,呵呵,死人不是老夫所想,却是不得已之下的下马威,但高方平小儿学不乖,暗下遣人调查这事,还不通过县衙程序,真以为这样可以扳倒老夫?还嫌死的人不够多?”
“爹爹英明,郓1城乃是我等经营几十年的地盘,断不能叫人拿了去。”年轻的儿子道……
江南。一个隐秘的石室之中。
大将石宝对一个中年人行礼:“教主,邓元觉师兄一点消息也没有,生死未卜,属下‘欲’北上查访他下落,为何教主始终不准,那是咱们的兄弟。”
有些将帅风范的方腊背着手道:“如今顾不上啊,江南多事之秋已经来临。前有大钱为恶,导致我江南民不聊生。想截取蔡京此恶贼的不义之财,却遭遇陈留县之败,元气大伤。原以为高方平是个有作为的狠人,能减除江南恶政整倒应俸局,却是就此没了下文,非但如此,听说了吗,把山1东祸害得民不聊生的恶贼王黼,上任江南龙游县了。”
“教主……”
这个时候石室黑暗的角落里,纱帐内传来一个隆钟似的声音。每次石宝听到这个声音总会觉得浑身发冷,仿佛有魔力一般。
方腊都不例外,对着黑暗的角落,抱拳躬身道:“师尊请说。”
“江南越‘乱’则对我教大业越有利,王黼这样的昏官在江南那是越多越好,老百姓的日子越难过,我教义便能越顺利的传播。”暮钟一般的声音道。
方腊沉思片刻道:“我却有所保留,咱们最终的目的是一起过上好日子,而不是任由江南的财富不断被卷走送给东京的狗皇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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