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肉’吃?
大宋或许米不贵,因为种田的人未必比后世少多少。但‘肉’价真的很变态。汴京分辨有钱人很简单,看嘴皮干裂与否就知道,不干裂的就是经常吃‘肉’的。
所谓的用‘肉’皮当做‘唇’膏抹嘴的典故,就是这样来的。
高方平可以养,家里有群扛把子等着砍人,还有八十万禁军做预备役,应该干得过那些屠夫的,只是有点不好的在于,汴京现在的屠夫都在缴纳保费,哎,拿人手短,古人诚不欺我
和李清照一起坐在牛车上顺着河走,看着即将创业的这片土地,高方平第一次没有了纨绔风范,整个人显得神采飞扬。
高方平背着手,站在河边发呆。
李清照在牛车上注视了片刻道:“有了地就等着做事,看你站在这片地上的样子,清照真为你高兴。”
“现在高兴还为时过早。”高方平看着远方喃喃道:“将来有一天,我大军带着最好的‘肉’干军粮,踏破贺兰山缺,那时在高兴吧,那也是我送给清照的礼物,我知道你是文人,但你骨子里却喜欢这样。”
“好杀伐大气的踏破贺兰山缺,高兄既有志于军国天下,此情此景,可有前后句?”李清照道。
高方平回身走来,微微一笑道:“前后句有的,但我现在不想告诉你,将来会有人念完整版的满江红给你听,那人就是我为大宋培养的无敌统帅。”见李清照神‘色’古怪,高方平又尴尬的道:“不骗你,我的猪就是为他养的,我就一流氓哪能打战啊,但我会为他提供战马以及源源不断的后勤,如果有幸能用‘阴’谋‘奸’计‘混’入中枢,那么我会为他在朝堂上顶住压力,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去和蛮子打战,额,这便是我能做的了,莫要笑我,昨天看我的亲军训练,差点‘尿’‘裤’子了。”
李清照神‘色’诡异的看他许久才道:“定力至何等地步,方能不倾倒于你的风华绝代?”
高方平愣了愣道:“好吧,这句我能听懂,不过似乎应该我说了送给你?”
“不,清照送给你。不早了,咱们回去吧,清照等着看你的功业。”李清照透过窗口看着夕阳,叹息了一声
汴京最为显眼的一座高‘门’大宅蔡府。
蔡京罢相以来,挂一品官衔开府仪同三司,深居简出,从不轻易抛头‘露’面,只面见亲信心腹,遥控朝中局势。
自执掌中枢以来蔡京严厉打击元佑党人士,‘弄’至天怒人怨的同时,却也夹雷霆之威领袖朝野,再无抗衡之人。
史书记载蔡京因天象星变而导致罢相。其实要说是天怒人怨的一种表现形式也未尝不可,赵佶作为皇帝的心态无人可知,史说未避免遭天嫉,皇帝让蔡京退居闲置,其实要说是帝王心术下搓搓蔡京锐气,也是可以这样理解的。
没有制衡的权相无人敢放心,这是肯定的,赵佶早年的时候不是明君,却也真不是傻子,于是赵明诚的老爸赵‘挺’之既相,致力打击蔡党,也就有了依据。
无奈赵相公心有抱负,却实在水平有限,一边严厉打击蔡党,却一边废止往前法令,以为是在‘抽’蔡京的脸,却不知所有法令皆为赵佶签字认可了的,于是一边打击蔡党一边等于朝官家脸上‘抽’耳光。
“哼,愚蠢得紧,不可救‘药’,老天爷给他机会,他赵相公却是把握不住,在为人处世、揣摩圣心,为官之道方面,他赵相公比之高俅和曈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还有多。”
晚间的书房之内,时已六十的蔡京一副‘精’神又儒雅的形态,喃喃感慨。
身边的心腹幕僚抱拳道:“恩相英明,果如您之所料那般。赵相公如今预感到形势不妙,所做的却不是韬光隐晦,而是变本加厉的打击不同意见官吏,就连高俅那武厮也顺便被他咬了几口。恐怕,赵‘挺’之的厄运就在眼前了。”
“不会那么早,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要些时日。”蔡京闭上眼睛轻声道,“却是不知,被赵‘挺’之一党弹劾之后,高家小儿是否有所收敛?”
“回禀恩相。”心腹幕僚恭敬的道,“未见收敛,反而变本加厉。那在汴京有‘花’‘花’太岁之称的无耻小儿,如今更是明目张胆的在街市上抢钱,用殿帅府战马去拉车,一车一车的往家里搬运钱财,已经让无数人眼红愤怒!”
“哦?”
蔡京首次提起了兴趣,睁开了眼睛,思考顷刻道:“高方平乃是无知小儿,汴京无人不知,但是如今,似乎他的作为透着奇怪?”
“有何奇怪之处?无非丧心病狂,吃相难看至于极,无他尔。”心腹幕僚嫉妒外加咬牙切齿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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