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不自觉的烧烫。
一吻终了,他松开了我的唇瓣,似乎意犹未尽,像小鸡啄米般,在我的唇上又留下了他的印记。
他依附在我的耳边,“一会我们去民政局。”
本是烧烫的全身,因为他一句话仿佛瞬间被一盆水倾头倒下,又犹如阴天的鸣雷将我毫不留情的贯穿。
我忘记了挣扎,直到他放开我的身子打开车门,又重新坐在驾驶位上,我才明白原来他是在给我分手吻。
他是常遇爵,他有放弃的资本,而我是姜妍,我什么都没有。
车子一路开的平稳,偶尔的颠簸依旧没有引起我的注意,我躺在后排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睡梦中,我和他拿了离婚证,我哭的稀里哗啦,而他的怀里搂着白夭夭正笑的猖狂。
“常遇爵,我祝你幸福。”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听见了自己说梦话,也是第一次把自己哭醒,当我抹着泪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我坐在一个类似办公室的地方,而常遇爵搂着我的肩膀,正扬着嘴唇看着我。
“谢谢你的祝福。”
听到他回应,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从他身上弹起来,不停的咽着口水,整理衣衫和头发。
而他就那么噙着笑,看着我。
等我缓解了自己的尴尬余地,平复心情后,我面无表情的转过脸了身,“不是说去民政局吗?”
他一挑眉,“这里就是啊。”
我环顾四周,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那走吧,我还拿着结婚证。”
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站起了身,与我擦边而过,打开门,走了出去。
步子沉的像是灌了铅,我走到门口时,正好看见他坐在柜台前微笑着和柜员在交流什么,他一口流利的英语,很标准的那种,声音又有磁性,小柜员被迷的脸蛋发红。
他忽然转头向我招了招手,“来。”
这句我听懂了,同时小柜员也把目光投到了我的身上,向我露出个标准的笑容,那只出于礼貌。
我低头看了看衣衫,确定很整齐后,我微笑着向他走了过去。
常遇爵身边只有一个椅子,而且离他很近,我走到他身边就站在椅子旁边,弯腰趴在了柜台上。
“你这个样子是在引人犯罪?爱尔兰可是个文明的国家,小心警察一会抓走你。”
我连忙站直身子,抚平了大衣,瞪了常遇爵一眼,低头从包里拿出结婚证递给了小柜员,这里我一点都不想多待,赶快办完赶快离开,爱尔兰的风景很漂亮,或许我还能在这玩上一圈,散散心。
小柜员从我手里接过两个小本,然后拿在手中翻看两眼,又放在了常遇爵面前,两人又是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的聊了起来。
我依稀能听懂一点点,但是很吃力,索性直接拉过他身边的椅子,坐在了另一边,从包里掏出手机准备开机。
“别开!”突然常遇爵从我手里一把夺了过去,装回了自己的兜里,实在是在公共场合,否则我一定不顾形象的开抢。
没了手机的我坐在一边,四处看,正巧看到隔壁的柜架上有类似于游记那样的杂志,索性拿了一本,靠在椅背上,看看爱尔兰的风景。
苏然和我说过,她最想来的地方就是爱尔兰,她说这里有最美的悬崖,自然形成的那种,我说以后有机会了我一定带她来看,或者给她带一块悬崖上的石头,留作纪念。
我一直忘了她说的悬崖叫什么名字,总之名字很拗口,翻了几页杂志,我一看便看到那个悬崖的名字,莫赫。很文艺,有点像画家的那种名字,比如米开朗基罗,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很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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