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老巫婆把枪口指向我!”
“你这家伙,是你办了我,这点委屈你都受不了啊。”
“好,为了你,我豁出去了!”当下,鹿青趁东英老太不注意,忽是蹲到她面前,把她过到背上,兜起就跑!
老太唉咦了一声,怎么老娘飞起来了?
低眼一看,发现自己给鹿青背到了背上。顿时,她哭笑不得:“打短命给,放下老娘,老娘要骂死那个卖棺材给!”
“我说婆婆,你消停一会行不行啊?你还要嫁人呢,不怕把白三吓跑啊?”
鹿青一句话点醒了东英,这老太立马就闭嘴。
两个一路疾走,在山洞口那里,看看明叔离得远,两个对骂不起来了。他便是把老太放下,掉头去开车子。
老太开着一辆旧的三蹦子,去镇上卖菜。
须夷,鹿青拉着老太就到了自家院前。阮梅英要避嫌,故意装出生疏的样子,先行自己家去了。
老太得儿一声,进入鹿青家门,见几个村妇在院子里凉晒草药。
鹿青拿起一把新鲜的回春草,给老太介绍道:“看到没,这就是酿造回春酒的原料!”
“你个打短命给,真像那么回事。这不算,我要看你家地窖!”
老太嚷嚷着,鹿青就交待药材总管孙秀秀,让孙秀秀接待她。他呢,说声上厕所,离了家门,一路绿树红花,走来白金组村组长石芙蓉。
石芙蓉听说他要来,早早在家恭候。
前任村组长白万石现在是白家的一条蔫虫,他们家是石芙蓉说了算。老白见鹿青的事业越做越大,人脉越来越好,哪敢作势。得知他要来,吓得一溜烟跑了。
“阿青,你是想我了呢。我也想你,想你耕地呢!”石芙蓉一点红从腮边,说话的时候含娇带怨。
突然,妇人脚底下一葳,全是屁蹲儿在泥地里直倒气儿,疼得叫娘。
鹿青赶忙扶起妇来,抱到床头揉脚。用了一点紫仙气,一转眼,妇就不叫疼了:“阿青,想不想那事?你想我就准备一下,让你玩个够!”
“芙蓉,那事晚上来吧。我找你说正事呢!”
妇一听有正事,她就忙奉上香茗,端出丰盛果盘,还给他点上烟,当老公伺候:“嗯,老公什么事,你说?”
“你上次不是帮组里的老光棍,叫什么白三的张罗对象么?”
闻言,石芙蓉一拍大腿道:“白三,这家伙可怜呐。说起来跟我家沾着点亲戚呢。我做妹妹的,不帮他,落村里人笑话。就是他那条腿是跛的,相亲对象看了就走。关键没人看得上,怎么办?”
“你问问白三,五十几岁的单身老妇,他要不要?”“不用问,白三说了,只要是个女的,不问年纪大小,只要愿意跟他过,他都要。他自己都穷叮当,还是个跛子,哪轮得到他挑选啊?”石芙蓉说着说着,忽是眼前一亮,拽住他道:“阿青,你有口子吗?是
哪里的单身老妇?”
“口子是有一个,人家说了,跛脚不怕,只要勤快,没有赌博恶习就行。对了,还得有点存款!”
“这个你叫她放心,白三不赌不漂,也不喝酒,人也不懒,他在家养鹅呢,还有一口鱼塘。至于说存款,我不知道,得问问他!”说着,石芙蓉掏手机,给白三拨了一通电话。
她按免提,白三说的话入得耳来:“芙蓉啊,我叫你张罗相亲对象,有口子没?我都快要憋死了,大妹子,你能不能快点啊?”
“死白三,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你都四张了,还差这几天。”“大妹子,有口子没有嘛?只要是个女的,傻的都行,精神病也可以啊。”听白三说得着实可怜。对老光棍白三的遭遇,鹿青是男人,他知道其中的苦处。做男人,没女人睡,确实受不了。那种要疯的感觉
,他至今记忆犹新。
“老太你要不要?”
“要的,要,只要她愿意,我都要!我快憋死了啊,你告诉她,我现在还是处级干部呢!我都四张了,熬死我了呜呜呜!”说着说着,就听见白三在电话号淘大哭起来。
忽是听见白三凄惨的哭声,鹿青真有种兔死狐悲的伤感。乡下这里就是这样,残疾人的日子不好过。
这边乡下别看穷叮当,这里的婚姻市场,光彩礼都是十几万往上叫。
这对白三这样的穷男人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死白三,大男人哭啥呢,没出息!幸亏咱村的鹿青,就是发明成精菜的那个,他帮物色到一个五十多的单身妇。那女的不嫌你跛腿,就是问问你,你有没有存款?”“存款?十几万我没有,一两万子是有!大妹子,你不知道,我早几年看病,存款花了个七七八八。这两万块,还是我这两年攒下的!”一说到钱,白三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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