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有先见之明,若是我们一开始就听从乔姑娘的话,没有走出地窖,那村中跟我一样的年轻人也不至于被杀了。我们都忘了,侯爷教我们的是捕猎的技术,而不是跟人比武。”
虽然他看杀了他们村中人的人不是匈奴人,可这事他没跟村中其他人说,他能想明白这是有人再针对他们,可村中人不一定都想的明白,若是他们认为这是乔姑娘和少夫人她们的错,那结果一定是他们村里遭殃。
石天纵却越来越奇怪了,难道是乔姑娘故意欺骗了少夫人?
乔姑娘为了什么呢?
怀揣着疑惑回到城中的石天纵,就听说6离等人已经先回来了,而且是跟着两位王爷,直接去了府衙,石天纵让柱子到旁边的成衣铺买了身新衣裳换好,直接去了府衙。
府衙的大堂之上,夏谨枝和夏瑾棋分别坐在左右两侧,正堂之上坐的则是王知州。
王知州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额头有汗珠滴落。
他让两位皇子坐在主位上,可两人都说这位置应该他来坐,毕竟他们俩只是个闲散王爷,云州的知州是他!
王知州噎了口唾沫,拿起惊堂木想拍,想想最终还是放下了。
“两位王爷,是否要给6少将军看座呢?”
现在他又不是犯人,他能同意当堂来对答已经不错了。
夏瑾棋抢先说,“坐什么坐?按理我们两个皇子在旁听,就是朝中二三品大臣都没有赐坐的殊荣,他怎么能有?就站着吧!”
这话说的气呼呼的,但又掩饰的很好,好像是按规矩办事一般。
夏谨枝附和道,“话是这么说的,未免落人口舌,还是站着吧!再者当将军的人,站一会应该没事的吧?”
6离颔,顾颜润在堂外担忧的望着府衙外,他倒是很想出去找他的妹妹,只是夏谨枝的人在暗中看着他,他必须做出一副镇定的表情,等在这里。
石天纵就是这种情况下进来的,被守卫挡在了门外。
他伸个脖子往里看,看到一个人影很像顾颜润,“三公子?末将石天纵有要事求见。”
顾颜润看向门口,是石天纵。
他用的是末将,就表示他所谓的“要事”是军中的事,顾颜润赶忙冲着府衙门口的守卫道挥手,“快让他进来,今天我们在东门遇见了匈奴左贤王,要是耽误了军情你吃罪的起吗?”
守卫一听赶忙放行,石天纵让柱子留在门外,他自己进了去。
“莫非是匈奴那边有动静了?”顾颜润先说。
石天纵想了想,“是有动静,匈奴那边似乎在重新布防的样子,侯爷说须得防着,便让末将来找将军传话,让他回去一起研究研究。另外军医帐那便也有将士出现了反复的情况,大公子也不在军中,末将这回出来也是想找找大公子,没想到碰到三公子了。”
顾颜润在心里暗笑,这个石天纵,是个聪明的,他这么说简直无懈可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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