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近五十万兵力作为中军封给定北侯府掌,持墨玉军令,五万给安南侯府掌,持赤玉军令,至于南边的十万仍是原本的武信侯高家掌,持碧玉军令。
剩下那些不属于戍守在边陲重镇的兵力就只能用虎符调动,虎符自然是在皇上手中。
陆家和唐家也因兵权的问题结怨,加上陆大人跟恩义伯交好,恩义伯不知为了什么拒绝给岳父家看诊,他娶了唐诗诗后,连带韩家一起算在内了,陆从易和恩义伯见到他不是瞪眼睛就是冷哼的,更别说能让他们到韩家来了!
想到这他突然说:“我记得前年吧,我岳父病重,皇上下旨要恩义伯给我岳父去看病,恩义伯竟然是宁肯死都不去,甚至还带着全家以死相逼,今天倒是能为了你上韩家来啊…”
穆颜清听了这话垂下眼眸,她明白是为什么。
当年她查出来陷害穆家的人是定北侯唐硕,她手中还握着唐硕陷害的人证和物证,可惜的是当时她并不知道唐硕不是幕后的真凶,结果害的大哥和三哥一个断腿,一个被割喉!
她闭了闭眼,现在她必须平复心情,否则一会见到她父亲她会露出马脚的。
很快陆从易和顾准走了进来,顾准是个保养得宜的中年男子,看起来还没过而立之年,但实际上他已经过了不惑的年纪了。
陆从易看她安好这才松了一口气:“怎么,这是打算从现在开始不请太医了?”
韩崇微微一愣,看了看顾准,随后给二人行礼,“恩义伯,陆大人。”
“请了太医来,但太医说…胎儿是保不住了,好在内子的性命无碍,劳恩义伯、陆大人挂心了。”面子上的事大家都会做。
惟独顾准却冷冷的嗯了一声,“我本也没挂心,我只是路过,被乐安拉进来的!”
然后看向穆颜清,听到她名字的时候,他正在陆家给陆离针灸顺经,当时他满心的期待,说不定穆颜清就是他家那个好动的丫头!
他想只要她可以回来,哪怕她就是天天上树翻墙他也不会再骂她一句的!
穆颜清起身冲着两人行了大礼。
“你就是穆颜清?”语气有些失望。
穆颜清的心跳的很快,六年了,父亲还是跟以前一样,看着那么年轻,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却还是那么好恶分明,“回伯爷,小女子正是。”
韩崇已经打定注意要让陆家当这个中间人,所以他说:“陆大人想必还不知道吧?她就是我们韩家的二小姐韩韵,只是六年前走失了,幸得祈愿阁的班主所救,我们这才有重新相见的机会,只是…这要是说出去是祈愿阁班主救的她,晚辈只怕对她名声的影响可不好啊!”
端的是忧心忡忡!
陆从易也转过头去看了看穆颜清,她的眼圈有些红,不知是不是哭过了?
他想起来之前那个丫鬟说的,她说穆颜清是被韩家人送到匈奴去的,只为了给他们自己争取时间,连夜搬走!
这韩崇,在这装什么大尾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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